寨火【回忆杀/自己扩张/生病】(3 / 4)
终是带出了丝丝缕缕的肠液,被肏开的穴口也松软了下来。
…自己里面那么热,她等下回来玩应该会很舒服。他一边大开着腿三指并入浅浅抽插自己继续扩张穴口,一边沉默地垂眸。
他自认算不上什么好人,也活该受这被肏烂的罪。
玄庚三指并拢绕着穴口深深浅浅地抽插,也许是发热虚弱让男人麻木封闭的内心撕开了一道裂缝,他仰着头喘息,就算是此刻不在梦中,也仍旧能清晰地回忆起梦里那晚的场景。
…
竹林涧河间玄衣劲装的男子跪坐外地,上身软软地靠着满身银饰湿淋淋的苗疆女孩。女孩失血发白的脸上五官娇小浓郁,从水里捞出来后已是彻底晕过去了,整个人靠在他胸前。
月光下,她小巧的下巴无力搭在年轻的死卫肩头,后背雪裙上血淋淋地满是殷红。
她真的很弱,弱到他轻而易举地单手就可以掐死她。玄庚戴着斗笠垂眸想,戴着革皮手套的手控住女孩的腰,另一只则搭在她花梗般脆弱垂下的脖颈间,微微用力却并没有完全按下。
他在此之前也并无出手救过人,被拿来炼过蛊的身子就算是受伤也轻易不会死去。他几乎忘了,原来常人的身子是如此脆弱。
玄庚沉默了片刻后垂下手,单手扯开对方被血迹染红的后衣,望着那道横在女孩左蝶骨下的箭伤,沉眸不语。
伤口泡在水里已经有了感染的迹象,若是没能及时处理,以她眼下的虚弱状态,恐怕活不过明日。
男子没有带伤药的习惯,眼下却也没再过多犹豫,将女孩放倒在自己膝上,直接摘下左手手套脱了护袖。
他抽了长刀在自己小臂前端横驻,暗自催动内力对准一处青筋用力斜划,大股大股深红到发黑的血瞬间从静脉处涌出,落在女孩后背那道四五寸长的箭伤上。
在府里呆了这么些年,他对如何放血做引已经很熟练。对方立刻急急地细微挣扎起来,吐出几口水咳在地上,一直时有时无的呼吸顺畅了些。
她浑身银铃轻颤着微响,玄庚没什么反应地一把摁住猫儿般在自己腿上乱挣的女孩,看着黑血冲刷在对方伤口后那处地方慢慢消了浓肿,一点一点开始结痂。
对方很快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上不动了,呼吸平顺双手环住少年清瘦的腰身,怕冷似的想要往唯一可以依着的温热腰身上贴。他默然抬头看了看残月,月斗高悬,深夜已是过半。
他没再继续处理下去,拿手强摁住穴脉,勉强给自己止了血。又撕下衣摆的布条几下绑在女孩伤势处,遮上衣裙后将她单手抱起,放在涧旁的隐秘竹林下。
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寨外残兵还未清理干净,自己也不该在意一个敌寨的苗女。玄庚转过身想要抽身离去,却发现自己衣角还被对方死死攥着,眸色沉了沉抬手想要拉开。
他还未戴上手套的修长五指刚欲触碰到对方被泡得苍白的指尖时,忽的顿住。
死卫玄纱下的神色微动,还未擦净黑血的指尖悬停在女孩被涧流碎石划伤的五指张了张,默然收回手,换了戴着革皮手套的手将女孩指尖一把扯下。
他没再回头,径直提刀上马。
…
事到如今,往事已不可再追。
玄庚尚还在抽插后穴的手指忽然顿住,尽管并没有起欲,但他心底在思及此事时莫名涌现的温暖仍旧让他厌恶至极地将手指从已经微张的穴口中抽出。
双指带出的淫液滴落在腿侧,他不顾身子已经被调教出的习惯猛然合拢腿,忍受着想要张穴蹭腰迎合的冲动,将烧得发昏的头埋在枕上,双肩颤抖着指节死死按在塌上,冷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
太恶心了,简直令人作呕。他都被肏成这样了怎么还敢去想那个女孩。
空荡的屋内只传来男人低低压抑的笑声,玄庚兀自沙哑地笑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烧得发冷,于是瘫在软塌上仰躺着拿手臂遮着滚烫的脸,像是察觉不到下身穴口渗着肠液空虚张合般死尸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真该庆幸那个女孩死了。她那么弱,干干净净死在南伐里,总好过拖着被战事摧残的身子苟延残喘活着。
况且,她安安静静环在自己身上时,他并不是没有半刻心慌意乱。
药人无法像正常男子那样娶妻生子。曾经在南苗月下那一瞬说不清道不明,连情意都算不上的悸动就这样随着她的死去彻底消湮…对如今的他来说当真是好事。
他从一开始就什么也给不了,倒不如死了心当个任人摆弄的物件,替主子杀人拿身子挨肏,倒还能像条狗一样活下去。
无所谓了,他一直都是这么活着的。
他漠然地仰面躺了很久,直到烧得发烫的耳旁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门口逼近。玄庚仍旧拿小臂遮着脸没有动,脚步声停在他身侧,似是仔细看了片刻,尚还带着安神松香的纤细五指忽然抵在了他额角。
——
“…怎的这么烫?”少女还带着寒气的嗓音略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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