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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飞机 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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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强冷湿气流伴随强降雪南下,军用气象部通知到边防团,让其做好防御措施,务必要保障哨所以及戍边战士们的人身安全。

高原上的暴风雪可不是儿戏,边防战士除了要面对偷渡者贩毒犯罪团伙,自然灾害是和平年代让边防战士牺牲的最大原因。

完全是自然对人类生命的考验。

中哈边境的边防战士一年有120天面对12级的大风和强降雪。青藏高原上巡逻的一队战士消失暴风雪中,被发现的时候,四个人都冻成了冰雕,还保持着抵御风雪前进的姿势。

沈信病倒了,跟高原发烧可不是闹着玩儿。

她去连部开了几天的会,回来又和大家一起加固门窗,抵御暴风雪,守哨和巡逻即便风雪再大也要坚持。

她和战士们用了九个小时走完一百公里的边防,一步一个脚印走下来的,下了山回了哨所,就发起了高烧,陷入昏迷。

纵是她从小不怎么生病,当兵练得一身好体格,但谁也架不住轮轴转。

她挂着点滴躺在陆剑尧的床上,他的屋子里有火炕,为了照顾沈信,就让她睡在这儿了。

大雪封山,上不去下不来,军医在山脚的连里。

陆剑尧不得已冒着风雪跟大雪里走几个小时去找山里居住的边民借药。

回来双腿都冻僵,连路都不会走了。

他衣不解带,日夜守在沈信眼前,她高烧不退,出汗打湿军T,嘴里说着胡话,全都是在老特和老野的过往,要不就是喊着陆剑尧的名字。

“连长,你去休息吧,几天几夜没合眼了,铁打的也扛不住啊,别再副导醒了,你再病倒了。”

指导员跟一边儿干着急,战士见天儿送来的饭菜,热好几回,也没见陆剑尧动筷子。

“没事儿。”

“你们俩,唉,你冒着风雪进山查看风雪那晚,沈副导刚跟团部回来,一听你独自进山,直接奔出去就要进山里找你,拦都拦住。”

指导员心明眼亮,谁都有眼睛,这俩人不光认识,关系铁定不一般,什么样的际遇让他们分开,又让他们在这冰天雪地里相遇。

陆剑尧很少提及自己的私事,逢年过节也不曾见他给家里打电话,这么英俊帅气的小伙子,也没谈个女朋友,也从未有人来哨所探望他。

沈信来了之后,他明显感觉到陆剑尧整个人有了生气,开朗了起来,他是真心为陆剑尧感到高兴,铁打的战士自己苦守岗哨两年,自己一人去打冰背水喝,翻山越岭可不是两三个小时,那是四五个小时,一路上各种尖石冰川。

人心啊,都是肉长的。

指导员揉揉眼眶子,轻轻关上门,不再打扰他们。

昏迷中的沈信梦见自己披着吉利服趴在树丛中,身边事树木腐朽的味道。

手里握着85式狙击步枪,步话机里是威严的声音,她锁住千米以外的树林,静待目标的出现。

树林一个男人在武装人员的护送下,带着帽子低头慢慢步行。

“目标出现,完毕。”

“清除。”

风速6,风向,东南,距离843米。

枪口微移,调整射击角度,扣动扳机。

子弹出膛,一枪爆头。

正中眉心,男人的帽子被子弹的冲力击飞,额前鲜血直喷。

露出一张刚毅,英俊的脸,

“陆剑尧!!”

她醒了,满头满脸的汗,身体因为长时间不动,肌肉麻痹,血流不通,感觉喉咙干燥沙哑。

“醒了?”

陆剑尧坐在她的床边,眼眶深陷,下巴上全是青茬。

她想张嘴说话,却干渴到张不开嘴。他端了杯子,扶起她靠着自己,喂她喝水。

烧退了,精神状态好了些,身上干爽,衣服应该是被换过,身上没有汗液的粘腻,她瘦的一张小脸只剩一双大眼睛,脸色蜡黄,

“我饿了。”

陆剑尧疲惫的脸上,眼下乌青明显,闻言,笑了,随即开门出去,半晌端了一盘儿蛋炒饭回来。

“好久没做了,尝尝,味道变没变。”

沈信高兴了,“我没力气,”一双大眼,瞅着他,一脸坏笑。

陆剑尧无奈笑笑,用勺子喂她。

“怎样?”她眉头紧皱,半天没说话。

“没放盐?”

“放了啊。”

“你尝尝。”他舀一勺搁嘴里,“放了啊,”顿时心下明了,她握着他的大手,将剩下的半勺儿送自己嘴里,

“现在味就对了。”

“自己吃。”他丢了盘子在她怀里,沈信得意坏了,央求他喂自己。

“还难受吗?”

“关节痛。”发烧在所难免。

“你给我捏捏。”她跟床上趴了,他顺从地为她捏着肩膀,腰,腿,放松她的关节,她则一双大眼四下乱看,他的房间还是一丝不苟。

想必自己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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