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饭桌上gan(1 / 2)
终于到了底,瞿清决两个臀尖贴紧方徊大腿,腿根颤抖着,连带着穴内一阵阵紧缩,方徊爽得头皮发麻,发出深重喘息声,眼中欲望深深,紧盯眼前人,将他的唇吻了又吻,啃,咬,舔,怎么都不够。
瞿清决感觉自己被塞满了,像十六的月亮一样圆满:“让我多含一会儿,你的榫,我的卯,几十个时辰没见了……”
他们上身摩擦,相互亲吻,下面紧紧契合在一起,方徊摸着结合处,声音深沉:“你越来越湿了,骚货。”
瞿清决风情万种地脱衣,将外袍挂在指尖甩出去,手臂上举,腋下坦露在方徊面前,勾他来嗅,鼻息气流撩动腋毛,痒,隐秘的难耐,瞿清决仰头呻吟,眼尾坠着酡醉的红。
“好哥哥……操死我。”
交背椅不堪重负地摇晃起来,傍晚余晖的浅紫伴金黄交错流泻,椅子腿的影被钉在水泥汀地面上,风中花枝般颤抖,一只蜜色的脚忽然勾上椅背,抓救命稻草般五指蜷曲,紧紧攀住边沿,又慢慢松开,像溺水的人滑落深处。
方徊把瞿清决按在饭桌上干,两腿大开挂在他臂弯里,他箍紧那窄腰向里抽插挺进,桌子开始猛烈摆动,瞿清决在灭顶的快感里精神恍惚,仅存一点意识,惦念那个矮罐,他把罐子抱在怀里,怕摔碎。
这可是方徊母亲的东西。他朦朦胧胧地想。
干完一炮,方徊去庖厨做饭,瞿清决在屏风后清洗身体,不住地扭头往方徊那儿看,看他精赤的后背,看他裸着上身搁那儿摆弄菜品,堆柴火,拉风箱,和他平日里的衣冠楚楚反差很大,充满性张力。
蒸一锅米饭,炒两个菜,一个是水芹炒香干、一个是炒莲藕,都意外的爽口美味,刚做完酣畅淋漓的运动,吃这色香味俱全的清新素菜正好。
最绝的是汤,新剥好的鸡头米,搭配莼菜、虾仁、百合、银杏果、菱角等清鲜之物一起文火慢炖,离火前加一斗牛乳,汤汁的色泽有如皓腕凝霜雪的细腻,口感咸甜宜人,啜一口,鲜美得让人一魂出窍,二魂升天。
“为什么这么好吃!”瞿清决挥舞筷子扫荡桌面,风卷残云般把江南的时令鲜梳喂到腹中,南方温雅的水脉似乎立刻滋养了他,氤氲的热气中他浓眉柔润,黑眸亮晶晶,嘴唇娇红。
“你做饭的手艺到底是跟谁学的?”
“我娘。”
“她过日子肯定是一把好手。”
“对。”方徊笑道:“生活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这真是极高的评价,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方徊的母亲能凭借智慧将贫瘠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方徊拣了些有趣的儿时旧事讲给瞿清决听,瞿清决听得津津有味,不停追问,脑中似乎浮现方徊年少的样子,板着一本正经的小脸,背着娘亲做的帅气书箱,跋涉数十里山路上学。
“好吃是好吃,可是一点儿油水也没有,下次加点荤的好不好?”瞿清决吃饱了,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开始鸡蛋里挑骨头,又嚣张又嘚瑟,让人恨得牙痒痒。
方徊淡淡道:“多吃素,多进步。”
如此狗屁不通的话听在瞿清决耳朵里,竟然只觉得性感,方徊光着雄健的膀子,嗓音低沉悦耳,在瞿清决眼中就是个蛊惑人心的硬汉。
“方哥哥。”瞿清决臭不要脸的嗲声叫他,坐在他腿上依偎在他怀里:“暖饱了,该思淫欲了……”
方徊跟瞿清决交换一个浓长的吻,拍拍他饱满的臀:“去床上等我。”
瞿清决乖乖躺平,方徊收拾完碗筷就去收拾他,上床前端了盆开水放到床边,盆沿上搭条毛巾。
床上荤事做久了,方徊已经养成习惯,有时候闹到深夜,瞿清决犯懒不想洗澡,东西留在体内第二天不易清理。所以他提前准备好开水,等闹完了,开水变温水,让瞿清决撅腚趴在床边,自己直接撩水帮他清洗。
瞿清决美滋滋地想,自己可真有眼光,挑中这么个温柔细致的男人,净等着享清福吧。
翌日他们就要分离,瞿清决毕竟是杭州知府,管理下辖一个城三个县,德安县虽大,却不该是他久居之地。
他走陆路回杭州城衙门,发现蒋昌才、秦会徕二人还在蹦跶,简直不可理喻,朝廷的查办令怎么下得这么慢!他忍着恶心跟他们谈政事,二人在言语中打探京中近况,近来瞿清决忙着甜蜜,哪有空留心这个,连瞿清恒写来的信也没拆,只能语焉不详,在口头上陪他们打打太极。
花五日把积压的公务处理完,算算梁羽奚也快到德安县了,瞿清决借着招待部堂公子的名头往回赶,夏末初秋,路旁草木依旧葳蕤华荣,他在细雨中策马奔腾,归心似箭,每个毛孔都在叫嚣对方徊的思念。
这不是装出来的热恋,很多时候人满怀激情是因为年轻,到了恋爱的时节,一心投入轰轰烈烈的爱,把心灵的寄托、无处安放的青春统统投入其中,瞿清决太清楚了,曾经他对薛兰宁就是这样,与其说是爱一个人,倒不如说是爱上爱情,爱上陷入爱情的自己。
但此时此刻,去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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