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洞房(H)(1 / 3)
辛武国之昏义为三书六礼,三书既聘书、礼书、迎亲书;六礼则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然而这都是达官贵人名门大族讲究的,平头百姓不用。毕竟寻常百姓没几个识字的,那些个婚书莫说写,看都看不懂。晋西村的习俗更为简洁,提亲、下聘、成亲。
礼到,人到,既结二姓之好。
成亲一生一次,虽然不是大家大户,尤大娘却仍亲手给尤梦做了一件嫁衣,扯的新布,喜庆的正红色,为她讨个好彩头。
昏礼宴在村中,择的良辰吉日,苏折高堂早已驾鹤,请来的是父兄之辈,权当爹娘敬的礼。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
尤梦披着大红盖头,眼中一片红海,耳边人声鼎沸,起哄声欢闹声不绝于耳。今日是她二人大喜日子,苏折待她可谓用心,不但聘礼下得丰厚,事事也安排周全,只用她安心当个新娘子。
得良人如此,夫复何求。
新娘子先送入房,她坐在炕上,强忍着迫不及待想揭下盖头的心思。
短短几日之内她竟从黄花闺女成为他人新妇,尤梦晕晕乎乎,满是踩在云上般的不真切感。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炕上的新娘子闻声连忙支棱起耳朵,小腰板也随之挺直。
她听见喧闹声起了一阵,随后被苏折三言两语劝停,四下瞬间回归宁静。
房中只她两人。
尤梦透过盖头看见朦胧的人影在眼前一晃后站定,片刻的静默后,眼前人拾起秤杆,手一挑,薄薄的红巾落地。
淡淡的胭脂味萦绕在鼻间,苏折虽看不见,却猜得出。上了妆的新娘子定是朱颜更比桃花娇,怎一个美字了得。
她心情大好的轻扬薄唇,低低唤了一声,“娘子。”
往日戏言一语成谶,她终于成为了她的妻。
尤梦脸霎时便红了,连脂粉都遮不住,眼神带羞的看她。那人身着一身与她的婚衣相称的吉服,颀长挺拔的身姿格外惹眼,然而却比不过她那一张隽秀的脸,丰神俊朗又不失阴柔。若为男子确实弱气了些,可知晓她真实身份的尤梦只觉恰到好处,比天人都要好看。
小姑娘心底软得融为一滩柔情,像吃了糖一样甜蜜,她望着那人的身影,目光舍不得离开半寸。
合卺酒入肚,红帐应声落下,随着一声娇呼,娇娇的人儿被揽进草药味的怀中,熟悉的味道叫人心安,不知不觉顺着她贴得更近。
这般过了半响,尤梦才恍然反应过来斜依在她身上的姿势不妥,她担心自己半个身子的重量会压坏对方,想稍稍推开苏折坐正些,却被圈紧了细腰往反方向带,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在解自己的衣裳。
嫁衣有些繁复,苏折一时之间解不开,手下的动作不禁大了些,尤梦怕她扯坏了,连忙覆上她的手。
“慢些……”
苏折停下动作,不恼反笑,“那娘子自己来可好?”
尤梦被她的笑勾走了魂,忘了羞涩乖顺的点头称好,一袭大红嫁衣转瞬在她一双巧手下被解开,露出底下娇软莹白的胴体。
人儿甫脱完,话都未来得及说,又被那人长臂一勾,坐到了她腿上。
那人薄唇轻扬,气息靠得极近,“你我已结为夫妻,按理娘子应当唤我一声——”
她余话未尽,尤梦身子软软的依靠着她,磕磕绊绊的补齐了她的话。
“夫、夫君。”
“娘子乖。”苏折满意的笑了。
听得她的笑声,人儿一张俏脸红得像成熟的海棠花,诱人采撷。
明明经历过了许多次,这次却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叫人羞涩。只因这一次她怀中抱的是真真切切的人,有热意有心跳,不是梦。
她的声音、她的气息、她的怀抱,全是真的。
“娘子说过要给为夫生个娃,可还作数?”
温热细腻的掌心贴上人儿的脸颊,苏折低声喃语,乍听之下情意绵绵。尤梦被她少见的柔情迷昏了头,眼底的爱恋顷刻间便流泻而出。
她丹唇轻启,“作数。”
烛光摇晃,罗帐上人影幢幢。
尤梦不过犯了会儿痴,便被那人捷足先登占了上风。软舌循着嫩白秀耳打转舔舐,她的舌明明湿热,却像蛇一般灵活,所经之处皆留下浅浅水痕。
人儿耐不住痒,偏生被困在苏折的桎梏中逃离不得,身子都泛起了粉,恰似那初开的夏荷,正是最嫩的时候。
“别、别舔了……”
苏折置若罔闻,攻势转移至那玉颈之上,啧啧的吮吸舔吻声听得人止不住羞。
尤梦身子被舔得发颤,不自觉的拢紧了双腿,试图缓一缓体内深处那被招惹得不停涌出的热流。她一双藕臂搭在苏折身上,说是想推开那人,那娇软的力道却更似欲拒还迎。
“小骗子,明明舒服得很。”苏折舔了下上齿,再次转战它处。
下一瞬,尤梦被她一口咬住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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