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阴差阳错的掉马他的所有物(高H)(2 / 3)
像自己是一条贱狗,坐在高高在上的地方,仿佛躲在阴云里,用一张好看的脸,苍白的嘴唇说出最刻薄最恶毒的话。
后来就变成了肆意的打骂,也不用一双削尖的跟骨头似的手,用棍子,用荆棘,用脚踹,拿鞭子抽。
嫌他的惨叫声太大,就让他含住擀面杖,还往喉咙里捅。
说让他现在先练练嘴活儿,将来少吃苦。
那个人看他的目光明明是厌恶的,又带着残忍的快意。
天长日久的,也就麻木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被喂下巴豆,不停的喝水,粒米未进,到后来连排出来的都是清水。
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怎么在乎了,躺在床上等待厄运般的命运再次降生。
那个人走进来,醉醺醺的,酒气逼得人想要呕吐,坐在了太师椅上,嘴上还碎碎念着。
“男人的……屁股真的有……那么爽吗……吹得跟花儿似的……两个淫贼淫棍……尽是把我往这歪门邪道上扯……”
嘟嘟囔囔的,后来这声音戛然而止,半天都没有动静,他虽然不想去理会,甚至恨不得那人就这样吹一晚上,生一场大病。
但是最后还是去了,那人要是死了,他也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最好的下场就是被拖出去打死,但凡这些大老爷们仁慈一点,把他拖出去发卖,十有八九他真的会被卖到最低级的窑子里。
他又撑着身子下去,去探查,手还未触及鼻息,就被人拉住了。
对上的是一双清澈带着些许醉意的眼眸,从前这双眼总是半眯着,阴沉冷漠,跟棺材里的死尸一个样。
可这一刻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变了,那些阴翳都被清扫,从此天光大亮。
师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笑得风流雅致,嘴上喊着美人儿。
他战战兢兢被人抱起,似乎眼前这人格外的缠人,搂着他摸一摸亲一亲,喊几声美人儿宝贝儿心肝儿啊,他浑身就软了。
仿佛压在身上的是另一个人,不是那个棺材里的人。
像个妖精,话本子里吸人精血的妖精。
一晚上都在妖精打架,把人后边儿都做裂了,他哭的很厉害,不过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好像在另一个世界一般的飘飘欲仙。
被要的狠了,穴肉又酸又涨,被那个妖精索求着,他只要被妖精缠上了就下不去了。
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几把在他身体里驰骋,开拓疆土。
泄了精元的时候,他尾椎一麻,夹的生紧,滚烫的炽热播撒在体内,仿佛被打上了那个妖精的标签一般。
从此就成了妖精的所有物。
“不?那是因为什么?陆文,告诉我,为什么!”
陆文已经满脸泪痕,大冬天的出了一身汗,可怜的紧。
下巴被捏的生疼,梅云深迫使他抬头看自己。
陆文好像是个痴儿,双目无神,瞳孔涣散,嘴里喃喃道:“因为你是个妖精……你不是他!你是借尸还魂的妖……”
梅云深的手乍然一松。
陆文还是痴痴傻傻的,不过怀里挣扎着外抽的腿倒是安分下来了,他乖顺地伏在梅云深膝上,用脸蹭着他腿。
真的像只小狗儿。
“……不是也没关系,就当我下贱……”陆文将脸往梅云深的裆部埋,小狗撒了欢儿似的蹭着。
下贱便下贱吧,他本就是一身下贱的骨头,只要是这个师父就好。
只要梅云深不变就好。
他是梅云深就好,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姓氏的御厨就好。
本就是他自甘下贱。
是他贪恋温柔,不知廉耻地自亵,明明是个男儿身,却偷偷在房里插自己的屁股。
是他主动找操,是他在床上放浪勾的师父操他。
是他不识身份地想跟师父的娈妾争宠,还自己找个理由骗自己。
只要师父还要他,就算以后玩腻了被卖进窑子接客他也认了。
陆文的泪越流越多,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一般。
为了这片刻的温柔和亲近,就飞蛾扑火地靠近。
梅云深是怔愣的,陆文竟然误打误撞地就知道了真相。
他心里突然有些密密麻麻地疼,是心疼陆文,也是对自己的释然。
他何必再去纠结?梅云深是他,也只有他,他隐约是知道当初给陆文开苞的人是自己的,何苦又再去逼问?
奴性又如何,麻木又如何,往后有他在,这些都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陆文是有自己的思想的人,他不是畸形社会下麻木的偶人,是像梁祝、像宁采臣一般反叛又温柔的人。
“文郎。”梅云深将他驾到自己身上,“你若是想要了,可以来找我。”
陆文死水一般的心,又起了一层波澜,他呆呆愣愣地看着梅云深。
梅云深拂去他脸上的泪痕,温柔的不像话,比往常疏离冷清的模样,似乎有什么壁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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