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阴差阳错的掉马他的所有物(高H)(1 / 3)
谭小郎救出来了。
酒楼是锁阳城首富方施琅的产业,一开始看到梅云深那么强硬的态度那个厨子还有恃无恐,直到方施琅派人来,送来了谭小郎的身契,还有那厨子的身契。
梅云深是很不耐烦处理这种事情的,尤其是那个炉头有恃无恐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
这种人不足为虑,但是恶心起人来真是让人从心理到生理都感觉到不适。
这让梅云深第一次想用自己的特权阶级身份碾死他。
你说之前他打那个调戏温清淮的纨绔的时候难道不是特权阶级吗?
这不一样。
那只是从生理上的碾压,而阶级特权,是从生命上的碾压。
梅云深眉心有些郁燥之气,让人接过了两张身契,那炉头的一张直接送官,必定要将他祖宗八辈的作案官司都挖出来。
心中不知道在燥些什么,陈玉宣忙前忙后拿着梅云深的牌子去请大夫、照顾谭小郎,温清淮被折腾的到现在还没醒。
梅云深一个人坐在榻上,领口的风毛处还带着雪融的湿意,他倒一杯茶喝到嘴里都是冷的,苦涩的冷茶在冬日里仿佛要冻透了心扉。
他一挥手将那茶具扫到地毯上,泅湿了一片,咕噜咕噜滚到门口,陆文恰好在那时走进来,那茶杯滚到他脚边。
陆文端着一盆水上来,换上热水,又拧了热毛巾给梅云深擦手擦脸。
他现在长了不少肉,看上去像个清贵书生,总是穿着白衣或者浅青色衣袍,儒雅又无害,干净的像一捧清水。
总觉得他会在兰若寺遇见聂小倩。
他又去泡一壶新茶来,走到梅云深身后给他捏肩膀。
“师父不高兴吗?”
陆文低垂着眼眸,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涩。
“师父若是烦了,您弄弄我吧。”
听说有些人喜欢拿娈宠美妾发泄,他也可以的。
师父有了自己正儿八经的娈妾。
那个风华绝代艳绝一城的戏子。
他这样蒲柳之姿,还有什么能入得师父的眼呢?当个发泄的物件,做个泄欲的奴。
陆文含住梅云深的指尖,跪在他脚边儿,低眉顺目真的跟那个性奴似的。
他吞吐着梅云深的手指,做着交合的动作,舔舐着手指的纹路,舌尖辗转过缝隙。
口水湿答答地顺着梅云深的手背流动,带着淫靡色情的水光。
梅云深本来心就烦闷,看他这逆来顺受的下贱样子更生气。
这人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别人对他好几天就能完全忘记以前那个人的打骂?
这样的奴性,怎么倒好似他逼出来的?他在无意间做了这个畸形社会的参与者和施暴者吗?
梅云深手指僵硬地往外抽,陆文吮吸的很紧,好像嘴是另一个小穴一般,像往常一样淫荡地勾着外来入侵物,依依不舍的。
一根淫靡的白丝连接在他唇和指尖,陆文唇微红,带着无意的诱惑和媚色,他下意识咬了咬下唇,那根银丝就断了,勾着一滴水珠顺肌肤流到下巴凹陷的那处。
梅云深有一瞬间想给他一巴掌,可是对上那双澄澈的无辜的眼,他又下不去手。
陆文也是被迫害的人,他不该受到这种对待。
“文郎,你想要吗?”他决定换一种方式。
陆文有一瞬间慌乱,他是放浪,是淫荡,可是宣之于口,还是会因此而羞耻。
但是师父问了,他便要答。
“师父……想要…想要师父……”说完陆文有些惊慌失措,他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想要我,为什么是我?”梅云深挑起他的下巴,捏的紧紧的,“是你生性淫荡,谁操过你你就跟谁?你都能像现在一样发浪?”
“不!”陆文矢口否认,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什么旖旎心思也起不了了,上去抱他的腿,仿佛抱着的是救命稻草,是此生最后的依靠。
“不?那是因为什么?”梅云深想抽腿抽不出来,揣又踹不下去,陆文抱得更紧了,他动了恻隐之心。
“说啊?因为什么?我对你不好,我打你骂你,我强暴你,我让你像个女人一样雌伏,像个窑姐一样辗转承欢在男人身下,你为什么还对我发浪?”
这些话像是撕开了陆文的心一样,细细密密地疼,汨汨地流着血。
“不!不是的!”陆文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嘴上在遵循本心地否认,脑海里却不断回想起那段阴翳的时光,暗无天日,一开始是被骂。
真恶毒啊那些话,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学会厨艺,只能到小倌馆里卖屁股。
这般的怯懦,这样丑,也当不了上等的男妓,到最后也只能沦为走卒村夫花一个铜板都能上一顿的贱货。
说他父亲这般无情,若不是自己救了他,他现在早就变成一个下贱的妓子,说不定他父亲早就享用过他了。
那个人总是这样,不把人当人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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