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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初夜依旧是先帝的场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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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求见天颜,不少人都觉得他胆大包天,和皇帝抢女人,好好的前途不要,活得不耐烦了。

具体那天跪了多久,左恒已记不清了,只记得暮色四合的时候,帝王宣召他觐见。左恒双腿跪得站不直,一进去也不敢站,继续跪着。

“爱卿。”庆元帝坐在书案上看他:“何事要深夜来此。”

屋里浓厚的熏香让左恒心口翻涌,他知道帝王是明知故问:“臣斗胆,请陛下成全臣……和秦氏女。”

“哦?”

庆元帝当下手中的朱笔,走了下来:“她已是朕的妃子,你想要我如何成全。”

左恒闭口缄默。

庆元帝的云靴停在他跟前:“你可知道,就凭你的这句话,朕可以治你不敬之罪,碎尸万段,抵极刑。”

“臣…知罪。”左恒头磕在地上:“臣不求高官厚禄,但求一人,请陛下垂怜开恩。”

庆云帝没说话,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左恒听到了茶杯碰撞之声。

“你一无家世,二无背景,左恒,你觉得朕为什么会许你在三公就任?凭一个小小的状元郎?”

庆元帝的语调轻缓,娓娓道来:“朕后宫的女人千千万,也的确不差这一个,秦月…她确是可有可无。夺臣之妻,少不了还要被御史谏言,你一向聪慧,猜猜,朕为何要这么做?”

左恒背后浸出冷汗,他顿了半天:“臣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为了一个女人,和朕对着干,你有什么不敢。”庆元帝说:“左恒,朕可等了你好久。”

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前,竟然蹲了下来,鼻尖那股熏香越来越浓,庆元帝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别有深意地顺着青色的官服摩挲了几下。

左恒心头一颤,他不敢动:“陛下…?…”

那只手顺着圆袍衣领,从肩膀移到喉结,最后定格在他的下颚骨边,顺势抬起了他的头颅。

“清净淡雅,别有风骨。”庆元帝说:“那日殿试,朕不该点你状元,应该是探花——京都的春杏,爱卿来摘最好。”

左恒现在不想明白也明白了,他不再想什么是否冒犯,伸手把庆元帝的手往下拉,想挣脱桎梏,但是他怎么使劲,都撼动不了那只手分毫,不仅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竟然连跪都跪不住,全身都在发软。

庆元帝满意地看着他神情巨变:“这香料药足性烈,虽然只待了一会儿,也足够了。重华殿,可不是那么好进来的地方。”

“爱卿还未及冠?”庆元帝把他抱起来,放到软榻上:“想必也未经人事之乐,朕今夜教你。”

“不,…”左恒躺在床上,四肢怎么也动不了:“陛下是君……我是臣…”

庆元帝解他的腰带:“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朕不需要你上刑场。”

帷幔被放了下来,大殿只留着床边的烛火,左恒怎么挣扎也没空,一股惊慌才后知后觉涌现,他的衣服很快被脱到只剩一条亵裤,庆元帝放下他的发冠,打量着他的脸。

“陛下,请……放臣回府。”左恒说:“君臣交媾……逾越…礼制……”

“这是朕的天下,所有事所有人,都由朕说了算。”

庆元帝附身贴在他胸前亵玩,把他的腰拉着往自己下身靠,那时他不过十八岁,青涩的身体稍一挑逗便反应剧烈,庆元帝爱不释手,左恒却无法忍受这份违背纲常的耻辱,他用尽力气咬了自己的舌头,也没能如愿以偿,只是留下了一点伤痕。

“想自尽?”庆元帝发现了他的意图,冷笑道:“左恒,秦婕妤是朕的妃子,她的荣宠都在朕一念之间,你不听话,朕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乖乖跟着朕,朕给你高官厚禄…”他接着说:“要随传随到,学着怎么伺候人,别让朕亲自教你,等朕玩儿够了,自然放你离开。”

左恒却执拗道:“放我走……别碰我……别碰我!……”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左恒,你早晚会明白的。”

庆元帝说得没错,他早晚会明白。

那晚上过得漫长,他的身体被男人玩弄了个遍,最私密柔软的地方被性器一遍一遍地贯穿抽插,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哪怕只是稍微移动了几分,很快也会被拖回去,被打开双腿,进入身体最深处,他求饶,谩骂,因为疼痛而发出嘶哑的低呼统统被无视,男人顶着腰腹,按着他的脊背,他只能张着腿,感受着每一刻的折磨,最后被灌入不知道多少精液,留下一身的伤痕。

好似只过去了一瞬,又好像过了很多年。

他逃不掉,没有任何机会逃掉。

庆元帝隔一段时间就让他去侍寝,让他的身体学会怎么高潮,怎么讨人欢心,给他的带上屈辱的工具……帝王拿捏着秦月的安危,让他在最爱的人面前暴露出淫荡的丑态……像一个只会在男人胯下呻吟青楼妓子。

他都快忘了自己原来的模样,他苦苦支撑着,然而这折磨仿佛永远没个尽头。

记忆如同走马观花般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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