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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初夜依旧是先帝的场次)(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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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的肉飞了,萧鸿之心里也有几分郁结,但他知道萧翎不会碰左恒,至少现在还不会。

他回府找了个养在后院的少年,准备疏解一下自己的欲望。

少年穿着一身青衣,看见他来,柔柔地靠过来:“王爷。”

美人在怀,萧鸿之也不废话,一搂腰就带着人往床上去。少年也很识趣,躺在他身下,双腿缠绕上来,萧鸿之扣住他纤细的腰,少年面带春色,发出一声娇吟。

屋内点着浓重熏香,本是温香软玉再怀,可萧鸿之脑海里却仍然想着左恒躺在他身下的时候,……那种隐忍而难耐的神情,还有那点若有若无的冷意茶香。

或许是他动作停顿了一下,少年双手勾上他的脖子:“王爷……奴一定伺候得您舒坦。”

萧鸿之忽然觉得无趣。

他放开了少年,然而身体的欲望还没有消退,反而因为他心里一直想着左恒而愈演愈烈,萧鸿之坐起来,冷脸吩咐:“起来,用嘴。”

少年惊愕一瞬,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乖乖跪倒他腿间,解开腰带,在性器上套弄抚摸了几下,用嘴含了进去。

被温热包裹的舒爽让萧鸿之仰头闭目,少年发出几声嘤咛,萧鸿之现在不喜欢听到什么多余的声音,直接把对方的头扣住,对着喉咙就开始抽插。

身体的快感在一次一次的进出里不断累积,似乎现在跪在他身前的人就是左恒,就像在书房那天,明明不愿,却还是不得不被他射进嘴里,那时候,左恒才真正是属于他,可以让他肆意妄为。

“皇叔……”

可能左恒能让人上瘾,一碰……就忘不了其中滋味。

少年技巧娴熟,即便被他按着肏弄,也能用舌头不断舔弄伺候,萧鸿之忍了半天的欲念得到疏解,他想着左恒的模样,狠狠艹了一会儿,射在了少年嘴里。

少年唇角被磨破了,他乖顺的把精液吞了进去,没有丝毫不耐,阴茎退出口腔,他用舌头又舔了几下柱身,面色潮红,仰头看着萧鸿之。

“表现不错。”萧鸿之神色慵懒,浅笑道:“赏。”

没有他的吩咐,伺候的人不敢站起来,萧鸿之一晚上精力旺盛,每次只要不故意克制,少说也要把人艹到第二天下不来床。少年自然而然又开始用手和舌挑逗起阴茎,萧鸿之却制止:“不用了。”

明明他眼底的情欲还没有彻底消退,可萧鸿之吩咐,少年自然就停止,帮他整理好衣带,跪坐在腿边。

“你为什么跟着本王?”萧鸿之问。

他摸着少年柔软的发顶,下一秒就听到回答:“王爷英明神武,又体贴,奴自然愿意随侍左右。”

“是吗。”萧鸿之意味深长的反问了一句。

少年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敢多嘴,萧鸿之虽然平时笑眯眯的,可要是不小心犯了什么禁忌,那下场可比死要惨烈。

萧鸿之喜欢听话的,少年在他身边服侍了一段日子,大概也揣摩出了几分萧鸿之在床上的风格。

他把头趴在对方腿上,尽量放柔声音:“当然,奴的真心,天地可鉴。”

萧鸿之笑了笑:“那你说,要是有人总是不顺着本王的意,该怎么办?”

这下少年大概懂了一点儿,想起刚刚萧鸿之喊得那几声称呼,他斟酌道:“王爷金尊玉贵,若是有人不识趣,那是他不懂规矩,缺了教训。”

萧鸿之听出了他避重就轻,手从他的头顶移到了下巴,将他头抬起,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我记得……你是画舫出身,若是有不听话的,该怎么处置?”

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有些像庙里张牙舞爪的饿鬼,少年抖了抖……他大概知道萧鸿之要听什么了,他攒出一个讨好的笑:“那就打断他的腿,锁在屋子里绑住,不停的调教接客,直到能伺候人为止。”

萧鸿之果然放开了他。

“你说得对。”他说:“……那就先把那些碍事的都弄走,等到那个小杂种开始报复,他就只能求我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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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熏人,黑暗被拉的很长,都说酒入愁肠,喝醉了,梦里总是些沉重的往事。

左恒梦到他初入京城的时候。

他从荆州一路到京都,在殿试上一举夺魁,帝王亲点,金榜榜首,一夜间提拔到三公公署,瞬间成了炙手可热的新贵,来左府拜访的人踏破了门槛。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来到京都,实际上只为了一个人。大理寺秦大人的千金——秦月。

一切也如他所愿,在朝堂站稳了脚跟,秦府接受了他的提亲。他和秦月早已相识,两情相悦,定好日子,只差一个成婚大典。

可帝王却一纸召书,把秦月召入了后宫。

左恒不明白……他与秦月订亲的事满朝皆知,为什么皇上仍然执意和他抢人,他在朝堂上周转斡旋,可没用,接进宫的第二天,秦月就被送上了龙床,封了昭仪之位。

左恒从玄武大门进宫,在重华殿外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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