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垃圾桶的西装(2 / 2)
到结局,红着眼尾,外厉内荏,“你敢!”
怎么不敢?扒了美人遮羞布,剩下来的可不是一个皮薄肉嫩汁水鲜美的皮囊壳子。
一个身份高贵,势薄力弱的美人,他明面上的小女婿,可不就是被吃干抹净的命吗。岳父微笑着按下了放平车座的按钮,然后翻身将宋远贺压在身下。
宋远贺红着眼,推搡着岳父肩膀往后退,退无可退,被逼得苦不堪言。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含了绝望羞愤怒的诸多情绪。
岳父却最在意他腿间,惦记那柔软可欺的肉洞。
宋远贺力气不如岳父,又被调教了许多日子,那腿弯被双手箍住一分一抬,男人身体就顺势挤进他腿间,然后整齐昂贵的西装被褪了下来,随意扔在副驾驶座上。宋远贺浑身赤裸,岳父却穿戴整齐,人模狗样的拉开了裤链。
沉甸甸有分量的枪杆一枪入洞,没有前戏的润滑和手指的扩张,就这样直接了当的闯进宋远贺的身体。紫黑龟头挤压碾过肥嫩青涩的肠壁,一寸寸侵占欺辱,直到白嫩的大腿根紧贴着强壮有力的胯部,这场酷刑才拉开帷幕。
哪里经过这种待遇?哪里有过这种欺辱?干涸了一整天的身体被迫对外人打开,下半身撕裂般火辣辣的痛,宋远贺眼眶立马疼得蓄起了泪水,夹紧了臀肉,可还没完。
胸口乳头被掐着揉着,然后男人如同骑马般在他身上驰聘,啪啪啪拍打顶撞的床事声响彻满室。宋远贺想跑,想逃,更想掐死男人,可屁眼被捅着,连话都说不利索,岳父肏了一会儿,绷紧的肠肉都肏得松软,肉洞变得一插到底,宋远贺疼得分不清现实还是做梦。
九深一浅,时急时缓,研磨钻转,就死死顶着那要命的一点顶撞刺激。
宋远贺面色薄红,嘴唇哆嗦着,额头汗水淋漓,发丝凌乱,身体颤抖大腿抽挛,最终被肏射,前端喷出一股浓白的精液,黏黏糊糊流下落在两人结合处。
“呜……畜牲……”
“我是畜牲,那你就是畜牲的小母狗。”深深顶胯数十次,岳父眼前一花射在宋远贺体内。抽出性器掰开那两股臀瓣看中间被肏的一团糟的肉洞,褶皱又红又湿,湿泞粉嫩的穴口有白色泡沫。
“被肏成这样,女婿该怎么满足我女儿啊?”岳父恶劣的笑,笑容又坏又恶毒。
宋远贺身体剧烈一颤,像是清醒了几分,哑着嗓子急促粗重的喘了几下,翻过身往车座底下爬。
又白又红的屁股在眼前白花花乱颤,岳父眼一热,欺身而下,强壮的手臂搂着细软的腰肢扣在腹部,臀肉自然而然贴着他的胯部,宋远贺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他的大腿根,桃花眼眼尾湿了些。
岳父抓着性器再度顶入那湿软紧热的天堂里,每一次抽插,都能惹得身下人身不由已的颤抖打哆嗦,最终化为隐忍克制的尖叫啜泣,叫岳父好不得意,雄姿英发,兴致勃勃。
爱车嘎吱嘎吱发出不堪重负的摇晃声。
随和的是,每一次深入侵占身体内部发出的粘腻情色的交尾音。
肉体交合的声音十分美妙,岳父每次听到心里都会升起一股燥热的兴奋感,他于是来了第三发。夜幕已经降临,天色大黑,车库里黑漆漆一片,岳父打开了车顶的灯。灯光下,宽肩窄腰皮肤细腻的宋远贺跨坐在他胯骨上,表情痛苦又欢愉,湿热的下体吞咬着岳父粗硬的阴茎。
宋远贺的肉穴十分紧致,任何男人都受不了他的夹力,想要狠狠驯服他。岳父也不例外,在宋远贺逐渐破碎的哭腔里,那根无往不利的肉茎如同锋利的钝剑,捅开了阻挠它前进的一切障碍和阻力,钉在身体最深处。肥厚的肉穴穴口的肉壁眼可见变薄,箍住了男人的性器,在柱身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倘若男人也有子宫,那根肉棒必定捅开了宋远贺的子宫口,用让他怀孕的架势操进他子宫。
宋远贺手臂往后折撑在岳父大腿上,身体跟随他顶弄的动作上下颠婆,原本就湿滑的肉穴很快就更加湿嫩松软,因此吞吃阴茎的深度越来越深,现在肉臀拍打着男人的囊袋啪啪作响,宋远贺脚趾头都爽疼得蜷缩紧,无助的小声哭喊惨叫着。
“不……别插了……”
一连做了三个小时,宋远贺整个身体软在岳父怀里,由他抱着。岳父草草地用纸巾擦了擦两个人之前交合的地方,连衣服都不给宋远贺套上,直接披上一件西装外套上了楼。中途被几个人看到,没看清宋远贺深深埋在岳父胸膛的脑袋,只从那双修长笔直的白腿推测是一个妓女。
那件西服从此成为了宋远贺的噩梦,被他避之不及的丢在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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