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跑不掉(1 / 2)
“我不是嫌弃,我是……是……”宋远贺难以启齿。
“如果你再不回家,你就是嫌弃爸爸,嫌弃我!”啪,妻子挂掉了电话。
宋远贺在电话这边脸色变幻不定。
宋家。妻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对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说,“你的烂摊子,别老让我收拾。”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自然是岳父,表情阴郁:“你这几天在香港看来玩的不错。”
妻子悚然一惊,“你……你知道些什么?”
岳父猛然站起身,拽住新娘的头发往后拉扯,巨大的拉扯力迫使新娘脖子往后仰,但她忍住剧痛硬是一声不吭,眼神恐惧地看着男人。
“赌博这个东西你也敢沾?!”
新娘脸色灰白,转身跪在岳父脚底,抱住岳父的大腿楚楚可怜哀求,“求您……您别告诉远贺……”
岳父将她踹开,复又坐回沙发。强大的气场压迫着新娘,新娘低着头,心如死灰。
一张黑色银行卡丢在她眼前。
“找个机会滚去香港把你欠的赌债还了……你在香港疯狂购入奢侈品,找鸭子我都可以不计较,但前提是把你愚蠢拜金的狐狸尾巴藏好,在我允许之前别让宋远贺发现你的真面目,你的身份对我来说还有点用。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新娘紧紧抓住银行卡,露出了一张娇美而贪婪的脸颊。
宋远贺回到了家,家中一切如常,妻子仿佛对他还有怨言,对他的归来视而不见。宋远贺无奈,但余光瞥见岳父走来的身影,身体立刻僵硬了。
“女婿,”岳父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挠了挠头,气质朴实无害,“你原谅我了没?西服不脏,上面沾着的东西我都洗过了。”
宋远贺脊背发寒,只有他能看见岳父眼底深处的深深的恶意。
“哎呀爸爸,你穿过的衣服能有多脏?远贺不是这样的人。”妻子笑容和善的打着圆场。
宋远贺僵硬的点了点头,口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们爷俩上楼说会儿体己话。”岳父笑容越发诚挚。
“好啊好啊,远贺,你赶紧上去。”
宋远贺甚至记不清自己怎么样昏昏沉沉的上了楼,只记得楼上卧室的门刚一闭上,岳父把他抵在门上,耳畔厮磨,“小骚货,你挺能躲啊,你有本事继续跑。”
宋远贺盯着抵在他大腿根的岳父胯下鼓囊囊的一团,眼露恐惧,他抖着身体,“不,不要!只要不是我,什么都可以!”
岳父心里清楚他对自己产生了恐惧,这恐惧来的莫名其妙,仿佛是从那天车震开始,自己暴露了部分真面目,被敏锐的小兽察觉到了,因此开始抵触他。
他思考着对策,手掌却本能拍了拍宋远贺挺翘饱满的肉臀,发出啪啪两声。宋远贺身体一下子软了,半是强撑半是倚靠在门上,呼吸有些凌乱。
岳父眼前一亮,暗骂自己蠢。这宋远贺从高三开始被他得手,他在他身上花了将近三四年的时间调教他的身体。这具身子,看似青涩纯情,实则敏感成熟,离不开男人。身体都离不开男人了,这心,还会远吗?
岳父一下子不着急了,他笑容有深意的亲了亲宋远贺的额头,竟然头也不回拉开门走了。宋远贺呆立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宋远贺这天夜里躺在床上半宿,仍然惴惴不安,半夜开车回到了公司附近的小公寓,落荒而逃。
他松了口气,自以为安全了。可他刚躺在公寓的大床,就发觉不对劲,身下一个硬邦邦的温热的身躯嗝着他的后背,他双眼一瞪,属于男性的大手快如闪电的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拖入黑暗之中。
本能危险下,他扭身踢膝,和男人扭打成一团,但一来他力气不及,二来男人早有防备,所以手腕被擒拿之下再也动弹不得。男人身躯紧贴他后背,两条肌肉大腿压在他大腿上死死夹着,力道极大,使得宋远贺分开的双腿动弹不得,加上手腕传来的痛麻感刺激下,眼里漫上了生理性的泪水。最令宋远贺惊恐的是,男人从后背摸出来一把刀锋尖锐的匕首,刀片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他浑身几乎僵住了。
两人气喘吁吁,属于男性炽热粗重的呼吸在宋远贺耳边响起,他极其不适应,偏了偏头。只听见男人轻笑一声,然后刀尖从他的脸颊擦过,一路下滑,停在胯部鼓囊囊的一团才暗示性的停下。宋远贺就懂了这个歹徒的意图,害怕使得他身体簌簌发抖,涕泗横流立即想要求饶,这属于人的本能。
可他的话男人视若罔闻,用绳索捆绑了他的手腕,拉到胸前,一只手仍然拿着刀,另一只手先是扭过他的下巴双唇交叉,伸出长舌含住他的软舌,然后开始从他的腰肢抚摸,似乎在测量他腰肢细软程度。
宋远贺来不及吞咽男人渡过来的唾液,涎水从唇角滑落,眉宇紧皱,一派厌恶之色。可令他最在意的,是男人刀尖不断在他双腿间比划的刀,令他双股战战。
抚摸他腰线的手掌似是摸够了,将他白色衬衫下摆从紧身牛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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