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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Into the Bad Valley(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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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阴茎从上自下地连通。他把阴茎又往艾迪的嘴里塞了塞,来回探索着触碰他的喉咙深处,感受那种反射收缩、干呕,和湿润的唾液。

艾迪跪在他面前的地上,两只眼睛充斥着浅粉色的血丝,几乎要滴落眼泪下来,但侯爵还是不够快乐。他把手指探入仆人的嘴角,用力地朝外面撕扯着,脆弱的嘴角本就被他膨胀的阳具撑到变白发青,现在更是产生了几乎要裂开来的痛楚和恐惧感。艾迪却丝毫没有挣扎,他只是更深地把阴茎纳入口腔深处,吞噬着头部渗出的液体,不断地往下咽着,喉咙里发出不明意味的呻吟声。

他的不屈服令侯爵惊讶,可为什么同时也会感到些许惊悚呢。他咽下葡萄酒,把酒杯放到身边的桌子上,垂头看着像吮吸乳汁一般包裹着他的阴茎的,仆人的嘴唇,和他沾满了唾液的手指。他把手指从里面拿出来,指尖有一丁点血丝——他在不愉快的瞬间,把艾迪嘴里的肉挖破了。凝视着湿淋淋的手指,他难以表述所有涌现的情绪,只是喘着气说:“好脏。”

他在仆人的嘴里无法射精,于是暴躁地在口腔里来回穿刺几下,就一脚踢开了艾迪。艾迪跪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脊背颤抖着弓起,皮肤上交叉的暗红色伤痕在侯爵的眼前晃动,一条变为十条,十条变为百条,让他的头隐隐作痛。他抓住金发,撕扯着自己的头皮,低声咕哝:“滚下去,滚。”

“不,别走。”他捂着一只眼睛,在桌上摸索到装了酒液的水晶短嘴壶,又抓着艾迪的头发把他拖行到软椅上,仆人试图转过头来,却被他一把按了回去。他的脸被按入膨胀的羽毛枕头中,在他的掌心抽搐着挣扎着,像被衔在狐狸嘴里的鸟扑棱翅膀那样地闹腾。

侯爵把那壶酒全部浇在了他的脊背上,终于,那些交叉着的红色线条都被掩盖在了紫色的液体之下。可它们流淌得好快,一点点地慎入伤口里,几乎又要让那些东西裸露出来。侯爵猛地趴下去,伏在仆人的背上,张皇地拎起自己乱七八糟的阴茎,往仆人的内里戳刺。他终于把仆人的脑袋从枕头里拎了出来,他看着艾迪通红着脸颊大口呼吸着,空气在他那里似乎变得异常甘美。

他于是一边插着他,一边凑上去,试图分享他唇边的空气。

“告诉我,”侯爵掰着艾迪的脸颊,舌头从他的嘴唇和布满汗水的下颌舔过,他用嘴抢夺着艾迪周边的空气,“告诉我,你在呼吸什么?”他拧着艾迪的脸,狰狞地吻了上去,舌头探入他的口腔里,舔舐着他嘴里的伤口。他听到两人相交的股间,发出黏糊糊的声响,不知道是因为体液还是因为酒。他抬起自己的臀部,将阴茎抽离到几乎脱出艾迪肠道的程度,他感到肛门口的肌肉吸盘似的往回挽留着他,让他不断地发痒,不断地痛苦,又狠狠撞了回去。

这样重而缓慢的撞击似乎仍然不够,他把艾迪的腿搬起来,架在软椅的背部。这是个高难度的动作,男人的身体显然不够柔韧,他几次挣扎着抬起上半身,想从侯爵的手中挣脱,但都无力地失败了。侯爵把他的腰更用力地下压,下压,疼痛让他的肠道都紧缩起来,箍得他也享受同样的痛苦。他低下头去,撕咬着仆人的耳垂,发丝和脖子后头凸起的骨骼,手指也撕扯他脆弱的阳具——它因为痛苦,早就软塌下去,悲惨地缩着,随着主人的动作而颤抖。

“硬起来,艾迪,”侯爵像是抚摸尖鼻子猎犬的头那样爱抚着艾迪的阴茎,“你应该很硬才对。”他吻着艾迪的嘴唇,不停地说道:

“每次我操你,你的阴茎都硬得很快,你的龟头圆,大,我操你的时候,它在你的腹部,上下甩,像叼着球玩乐的小猎犬。”

“难道我让你不舒服吗?”

“快,硬起来。”

他来回地重复呓语,阴茎狂暴地在仆人已经开始流血的肛门里进出,从午睡醒来起,他就感到不愉快,感到混乱,他要全部都在艾迪的甬道里发泄出来。中午,他在床上睁开眼,手中握着的是他扎尔家小婊子的一只乳房,他喜欢乳房,不,他爱乳房,但他爱吮吸它们,爱在性爱的时候双手陷入瘫软而巨大的乳房之中,但他仍觉得不满。他更喜欢压着艾迪的时候,他活跃的阳具比自己的还涨,在两人的腹部之间弹动;还有他的屁股,会追逐着他抽插的动作,有时候居然能把他顶得晃动。

然而今天,身下的仆人萎靡地趴伏着,任由他无助地抽插,没有给一点回应。他时而暴躁,时而又忏悔,时而又强迫着他勃起。恍惚之中,侯爵并不知道艾迪脊背上的伤口已经撕裂了大半,在昂贵紫红色酒液的覆盖下,那些细小的血珠也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艾迪,银河从三颗星中穿过。”

“他们是夏季才会明亮的三颗夏星。”

侯爵站在艾迪身边,弯下腰抚摸他的身体,他的皮肤滚烫,伤口摇摇欲坠地凝固着。侯爵听到他发出细微的呢喃声,挣扎着从梦中醒来。侯爵这才意识到,从回到城堡之后,就没见过他的脸。艾迪抬起头,失血和发烧让他脸色苍白,但他还是慢慢地从地上跪坐起,把身上的披风取下,围在侯爵的腰间。他甩了甩头,倚靠在侯爵的腿上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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