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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几日,齐会真似是忘了那日冲突,未再来找颜无既的麻烦。一回在藏书阁碰见了,齐会真立马垮下脸,随即冷哼一声就别开头去。较之以往,齐会真这日是狼狈了点,面色稍白,一只手受了伤,包扎固定了挂在胸前。
受伤的老虎也是块硬骨头,颜无既不愿招惹,一打照面就绕开了。
说来颜无既如此战战兢兢,防的了背后伤人,却防不住魔障。
甫一清醒,颜无既便觉不对。
入睡时自己分明还在床上,一睁眼,却是在八角琉璃亭中。空山鸟鸣静,清风袭来,竹林瑟瑟作响。
这是在伏元的守心峰?
颜无既满腹疑惑,起身四望,不见一个人影。
莫非又是入了梦。
向前去,狭路渐宽,复行一射,一座倚山而建的小竹楼,赫然立在眼前。
这些时日,他常暗自跑来竹林偷看伏元练剑,竟不知还有这种清净地方。
拾级而上,轻轻推开竹门。檀木香几上奉着只玉炉,甜腻温热的香气熏得人昏昏然,连肺腑中也填满了醉人的热意。
伏元坐在竹床上,全神贯注地擦拭自己的剑。
“真君?”颜无既走上前去,鼻尖香气更甚,不由得眼花耳热,腮边挂下晶莹细汗。
伏元的目光犹停在剑上,剑身如镜,映出一双平静无波的眼。他抬手,利落地将剑送归入鞘。
“坐下,宽衣。”
这种梦不知做过多少回了,颜无既早被调教得乖顺温驯,在床上跪趴塌腰都轻车熟路,为人宽衣解带自不在话下。何况他嗅着那股香气,身上莫名燥热,欲念勃发,只想与人翻到在榻上云雨一番。
他坐下靠近了,一手按在伏元腰间,从前往后摸索着腰带,才摸到背后,却被握住了手腕。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已被伏元按倒在竹床上,上身衣物被扒个精光,露出满是疤痕的背。
颜无既撑起身子,身后一阵酥麻。
“别动。”伏元说道,指尖在疤痕上抚过,手指滑到腰窝边顿了顿,似在犹豫什么。一缕长发落在肌肤上,轻挠似的划动。
“痒……”颜无既吐息灼热,嗓音沙哑,颇有几分撩人的意味。迟迟不见伏元继续,就主动起身,神色迷离地在他颈畔轻嗅。
伏元不为所动,一手托住他的下巴,端量他潮红的面色。
“你中了情障。”伏元说,“魔气魇梦,若不能灵台清澈,恐将迷失于梦中。”
“梦……我知道,我又做梦了。你总是弄得我好疼……”颜无既亲昵地埋首在他怀中,侧耳贴在结实的胸膛上,“可我还是能听见……”说到此,声音一滞,转而变得有些委屈,“怎么听不见了?”
伏元一把抓住他的手:“什么听见、听不见的?”
颜无既醺醺然不答,一指勾住他的衣领,同腰带一道草草扯开了去,然后在他胸口胡乱地舔舐。伏元却一改梦中痴缠的模样,老僧入定般任由颜无既胡来。
颜无既不甘遭受冷落,双手向身下探去。一探之下,才知那孽根已然勃发,在胯下撑得鼓鼓囊囊。纵是表面再正经无情,身下欲望也由不得伏元操控。
满室情香正浓,颜无既早没了考量的能力,痴痴笑着,在伏元唇边亲了一口,然后俯身跪在男人脚边,轻喘着把脸贴在他结实柔韧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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