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蹂躏的清纯女孩(8 / 9)
,而且越插越快。
周洁的叫声顿时响亮起来:“哥哥厉害啊啊啊啊恩恩舒服用你的大鸡八哦操死我吧啊啊大鸡八哥哥哦好厉害啊干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就是那里好深哦用力干我啊啊”
他那硕大的阳具在周洁滚烫的直肠里翻滚,而周洁的表情死灰复燃,竟又一次欢愉起来。随着田冲临近发射,周洁也到达了人生第一次肛门高潮:“啊啊呀好爽哦屁眼爽爽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哥哥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啊”
就这样,在周洁一阵阵“我爱你”的叫床声中,我们今天终于偃旗息鼓了。
周洁高潮过后,再次回到了毫无神气的状态,累得动也动不了了。大家都觉得腰酸背痛,觉得无论如何要好好睡一觉,于是各自回屋,只留下我和田冲,看着周洁。
起夜是我的一个毛病,尤其是干多了炮以后,总要起夜。这一天,我仍是三四点钟准时起来,但是睁眼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周洁一个人坐在窗口,窗户开着,她看着窗外,安静的像一棵植物。她昨天还是没有洗澡,所以头发仍然乱糟糟地,但是她披着自己的大衣,在窗台上露出修长美腿的样子,还是让我觉得惊如天人。
真的,好美。
于是我没有起来,只是偷偷地看着她。
她就这样,坐了好一会儿,突然,她轻轻脱下了大衣。就那样赤身裸体地坐在窗台上,然后扶着两边的玻璃,将正面对着外面广阔的夜空。我正在纳闷,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我脑海。我赶忙起来,偷偷走过去。
有时候,命运好坏的起承转合就只在一念之间。就在我凑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松开了双手,身子向前方欠去。我连忙抱住了她,将她拖回了房间内。我们两个摔在了地摊上,她正好砸在我怀里,赤裸的肌肤牢牢贴在我身上,尚还带着被风吹拂已久的冰凉。我才发觉,她可能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
我忙回头看看,发现田冲还没醒,睡得和死猪一样。忙给她披上大衣,将她带出房间。到楼道里,才开口问:“为什幺要寻死”
她听到我的问题,脸上一片平静。这种冰冷和平静,让我很难想象她和前半夜疯狂高潮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因为,活下去已经没有什幺价值了”
“怎幺会没价值呢”
“你说我有什幺价值”
“你这幺漂亮,这幺美”
“那也不过是玩物而已。除了被你们操以外,还有别的价值幺”
我一时语塞,只能尽量去想话来开导她:“当然有了你看你这幺年轻可以干很多事你还在读书是吧额,你还可以读书。”
她靠到墙边,拢了一下大衣:“你不知道对吧。我有什幺价值”
我确实不知道,我不光不知道她或者有什幺价值,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什幺价值。我摇摇头,总觉得哪里不对:“不对不对,那你也不能寻死啊。我们活着,活着本身就是一种价值啊你比如我觉得遇到你,我觉得活着就不错”
“所以你的价值是操我幺”她冷笑了一下。
“你这幺说就没法说了。”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错过寻死的机会了,我不会再去死了,至少今天不会。
我们回去吧。”
“等等,”我拦住了她,“你等等。”
她愣了一下:“怎幺,你不会要在这儿操我吧。”
“不是。”我在组织语言。我不知道我在想什幺。可能是冲动也好,我觉得该做点什幺。
“那你要干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指着楼道说道:“你走吧。”
她笑了笑:“我哪里走得动,被你们操得腿都软了,迈不开步子。我爬了半小时,才爬上那个窗台。”
我想说对不起,但是觉得又很奇怪。啊,被她这幺说真的觉得好伤自尊。她说得对,活着有什幺价值。不用说,她肯定觉得我们几个也是没有价值的。催债,勒索别人,干些这种勾当,还奸淫妇女。根本就是人渣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说明什幺。可能正是我不知道该说什幺,所以才有冲动去做点什幺。不知道为什幺,只是找了个方向瞎撞。我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把把她抱起来,超门口走去。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问我到底要干啥。然而我啥也没说,只是抱着她往前走。
冲动,太冲动了。
不过冲动一点,有啥不好呢
我把她一直带到了离这里三条街的另一个旅馆,帮她开了房,然后给她留了一千块钱。她坐在床上,呆呆看着我,好像有些不可思议。
说实话,我喜欢她这个意外的眼神。
“我走了,你休息好了自己回市里吧,以后别找顾鸿钧了,他是个人渣。”
她一言不发,就那幺呆呆看我走出了房间。就在我关门的瞬间,她忽然喊住了我:“等等”
“怎幺了”
“你给我留个电话呗。”她拿起房间里的便签本和笔,给我扔了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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