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蹂躏的清纯女孩(7 / 9)
。她连连求饶,最后发现拗不过我,只能扶着洗手台让我从后面干到射精。中间我突然想到要开她的菊门,挤了一团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涂,想偷偷插进去。可是太紧了,她挣扎了几下就没有成功。
不过我这个想法算是有了。等娄贵和田冲起来,三个人商量好了,摁住了就要开她的菊门。不过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每次几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掉。我们几个不甘心,她便连连求饶,说是后面无论如何不行,还是插前面。但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最后她还有点歉疚了,说是先帮我们口,让她休息休息,过了中午再干。
于是我们几个勉为其难地答应,但是惩罚她中午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给几个人口交。她没有办法,只好照做。
然后从下午四点开始,新一轮的轮奸就开始了。我们三个先围着她开始干,一个人干小嘴,一个人干穴,一个人就让她手交或者乳交,然后来回交替。随着我们干出了门道,让她高潮也变得加容易,大哥回来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到了晚上,随着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战局,周洁的防线彻底崩溃。
大哥插入之前,周洁就已经连续高潮了两回,几乎奄奄一息。插入的瞬间,她还在前一次高潮的余韵里。随着硕大的阳具顶入她身躯,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什幺药似的,额头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开始不停大喘气。随着大哥挥动起下体,她便马上攀升上去,不一会儿就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我当时拿着她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边。我眼看着她花容失色,双眼像落日一样,处于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一层从额头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大哥一阵发射,马上指挥我们几个接着干。
我们几个都没见过这种模样。我眼看着她的小嘴在我旁边越长越大,声音越来越小。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来。不时地,她会恢复一点正常神情,吐出几个字符。但很快我们便会加速抽插,把她压回那个高潮的状态。我真是开了眼界,头一次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持续地兴奋。
我们几个在这种香艳的气氛下,都是使劲了浑身解数。除了田冲还硬着,大家都已经是射到射不出来了,终于是把周洁干到连一点反应都没了。她保持着一个蜷缩的状态,身体的肌肉都微微颤着,像说梦话一样轻轻呻吟着。我们发现她整个软了,随便摆布。这时候娄贵才想起来:“现在正是干屁眼的好机会啊”
我一拍大腿说对啊,赶紧和田冲把周洁翻过来,让她翘起屁股。她果然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我们摆布。我们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门周围,伸进去两个手指试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嗯”的动静,也只能象征性地动动手表示反抗。她现在身体真的特别放松,手指扩了一会儿,菊门就开放了。为了润滑,我又往里面吐了好几口唾沫,这才准备妥当。看看周围,可惜只剩下田冲一个人能试了。他撸着鸡巴,小心抵在菊门上,然后缓缓插入,然后徐徐运动起来。
起初周洁仍是没有反应,但随着抽插,她渐渐从刚才的迷茫中醒来,陷入了另一个状态。她就像一个狼,双手撑着上半身仰了起来。那样子好像要发出很大的喊声,但却丝毫没有声音,只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好像在隐忍。她的脖僵硬地仰着,似乎被一个铁丝牵拉着,如同木偶一样。
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恢复了气息,声音逐渐响亮起来。她的叫床声从细若游丝,逐渐变成大家可以听清的音量:“嗯嗯哦哦啊啊屁股屁股哦屁股好难受”
田冲有些讶异,以为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幺”
她沉默了几秒,眉毛皱得厉害了。她好像还在梦里,但是能够回答田冲的疑惑。她轻轻摇了摇头:“不不难受就是奇怪恩恩嗯”
“不难受,”大哥说,“你插快点,他说不难受。”
田冲这才恍然大悟,开始快速抽插。看来润滑十分得当,他抽插几乎没有什幺阻力。终于,周洁忽然如梦初醒般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眯着,但好像清醒了许多。
“啊怎幺怎幺能干人家那里说了说了不让插”
田冲这才知道她其实是爽到了,得意起来,马上停止了抽插:“那我不动了。”
周洁见他不动了,好像着急起来,先是扭动了两下身体,然后做出一个苦涩的表情,委屈地,开始自己动。
“快,说实话,插屁眼儿爽不爽”娄贵问道。
“爽,爽”她开始用力耸动自己的下体,菊门套在田冲的鸡巴上,上下滑动,搅动着整个下体的液体,都覆盖在田冲阳具的表面。可能是真的没有劲了,她动了几下,终于求饶了:“哥哥,你动嘛周洁实在,动不了了”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纷纷拍手叫好。娄贵让田冲赶紧送她高潮,然后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接着玩她的肛门,还可以试试前后一起插。
大哥笑了一声:“哼,插到她三穴报销。”
田冲也是快射了,得令马上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坐着,自己骑在她身上,由上而下地往菊门里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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