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竺岛往事(练鞭、受罚、针刑、钢琴)(1 / 3)
第二十章 竺岛往事(练鞭、受罚、针刑、钢琴)
缅甸,北部。
“把他衣服扒了。”顾卿月手里拿着一根钢丝绞成的铁鞭,对旁边的手下吩咐说道。
面前被绑着的男人衣服很快就被撕下来,顾卿月也不磨叽,直接抬手狠狠的就把铁鞭甩了下去。
“啊!啊!”被打的男人发出了几声惨叫。
手里的鞭子是重鞭,完全可以达到杀人的效果。顾卿月第一鞭打在男人的前胸,用了十分的力气,一鞭打下去,男人从左肩一直到腰腹的皮肉直接翻卷了起来,血一下子就溅了出来。
顾卿月没一点儿手软,抬起手立马又是一鞭,这一鞭稳稳的贴合了上一鞭,男人一声惨叫直接被打的昏了过去。
“不中用,”顾卿月不满意的评价了一句说:“泼醒。”
一盆冷水浇下,男人就从疼痛中醒来,嘴里呜呜的叫着。
顾卿月绕到男人背后,直接又是一鞭,鞭子贯穿了男人的整个后背。
不出意外的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男人用缅甸语又哭又骂又求,顾卿月听的懂,但丝毫不想理会。
程风让他练鞭,岛上的奴隶不能打坏了,而且顾卿月不喜欢把痛苦加注在无辜的人的身上,于是就用缅甸这些卧底叛徒来练手,每次都用重鞭,鞭鞭往死里打,反正这些人最后也活不成,还能给其他人立个威提个醒。
第四鞭稳稳贴合了第三鞭,男人又晕了过去,不出意外的又被泼醒。
顾卿月打的没意思了,这男人耐力真差劲,第五鞭直接冲那男人的脖子上抽去,直接送男人去见了阎王。
反正旁边还有个人来练手,那是个少年,和岛上的奴隶差不多,看起来还不错。调教打人有调教的乐趣,刑训杀人有刑训的乐趣,顾卿月喜欢甩鞭的感觉,用这些人不仅能随便下重手发泄,还能体验一下嗜血的快乐。
“把嘴巴给他堵上,吵得我耳朵疼。”先前那个人可算把顾卿月给吵烦了。
那个少年即使看到前车之鉴的那个男人的惨烈状况也依旧不哭不闹,反而用祈求的语气用缅甸话对顾卿月说:“我愿意让你折磨,能不能放过我可怜的母亲,她很无辜。”
顾卿月这两年锻炼的已经算是铁石心肠了,一般的求饶哭喊根本动摇不了他,可是他心底里对于情感的渴望从未减少,他是个重感情的人,虽然值得他重感情的人屈指可数。面前的这个少年莫名的让他想到了自己,这让顾卿月有点心烦意乱。
手下已经按照顾卿月的命令将那个少年的嘴堵住了,顾卿月举起鞭子,只用了三分力打了下去,仍旧是破皮见血,第二鞭会压在第一鞭的鞭痕上,但是却没有重伤,只打了几鞭他就打不下去了,直接让人给了这个男孩儿一个痛快的死法。
然后摆了摆手,就让人把这个少年看似无害的母亲放走了。
没想到,他们毒品交易的信息被那个女人带了出去,险些让他们去交易的人全军覆没。
程风及时赶来,一场枪林弹雨里总算没有损失太多利益,但难免有自己人流血伤亡。
匆匆把缅甸这边的事务处理好,程风就带着顾卿月回了竺岛。
回到四区的别墅,顾卿月直接自觉就去三楼调教室里跪着了,这是他第一次出现严重的失误,还出在感情用事上。
顾卿月专门掀起了调教室一块边上的地毯,跪在了冰凉的瓷砖上,双腿分开与肩同宽,手握着手肘,用这个相当磨人的姿势一跪就是三个小时,直到膝盖跪的麻木,腰已经酸痛的直不起来的时候,程风这才推门进来。
看着顾卿月标准的跪姿和自觉的态度,程风稍稍消了些火气,但语气仍旧冷的像冰一样,“知错了?”
“是,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感情用事。”顾卿月毫无怨言的认罚,“请您惩罚。”
程风用脚点了点脚下的地,示意顾卿月跪过来。
顾卿月的膝盖已经没有知觉了,全身都酸痛的不行,别说站不起来,就是膝行都挪不过去,他只能把身子放平趴了下去,手臂着地分担身体的重量,然后一点一点的向程风的脚下爬过去。
顾卿月在程风面前跪的次数很多,像狗一样的爬行却是第一次,可他没有任何委屈和不甘,这是他应得的惩罚,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人都一样。
程风不喜欢用惩罚奴隶的方式来惩罚顾卿月,也不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必须给顾卿月一个教训,让顾卿月不敢再犯。
下次一个失误,可能断送的就是顾卿月自己的命。
程风从长桌上拿过来一个黑色的盒子扔到顾卿月面前,“我不对你动手,你自己来吧,”程风说,“既然不忍心动手杀那女人,那便罚手吧。”
错哪儿罚哪儿,公平合理。
顾卿月打开那黑色的盒子,里面是一排排针灸用的针,很细,上面浸了竺岛特制的放大疼痛感的药,无论扎在哪儿都只会给人极致的疼痛,而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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