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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改邪归正了,就是选错人,吃亏了。排一下:受变成小傻子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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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放它走了。”元卫很认真地说着,“不能一直养着,它不属于这里。”

齐白垂着头:“好嘛 好嘛!放走吧!”元卫在它翅膀上盖上红色印记。

齐白想阻止,被压了下来:“干嘛呀!为什么要印这些?”

“那以后就找不到它了,那么多海鸟,哪一只是你养过的?”

“也对哦!多印几个呗!”齐白这些天头发长得很快,垂在海鸟翅膀上,被压在印章下。

“快点飞呀!笨鸟。”齐白把笼子打开,海鸟振翅往天上冲,与同伴汇合。

元卫牵着齐白的手,跑在沙滩上。金色的沙砾上,印着被同伴驱啄的红色海鸟。齐白甩开元卫的手放肆跑开,“啪嗒”一只被啄秃翅膀的海鸟从天上摔了下来。

它消失在涨潮的大海里,元卫终于心满意足地冲着齐白走去。

“薇薇,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在上面呀?”齐白双手合十,像只讨求历史的大狗狗。

“好啊!”元卫笑着回应他,他高兴地扑到元卫,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嘴里“嘿嘿”的笑着。

元卫乖乖躺好:“现在天太早了,我们来玩游戏吧!”

“好呀!”齐白衣衫不整的拉着他的手,“你想怎么玩?”

元卫带着欲色的眼神,划在齐白细嫩的皮肤上。他握着齐白的手往地下室里带,黑色皮具、马鞭、口伽。齐白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我不玩这些!”

“我想你陪我。”元卫撕破温柔的外衣,疯狂压不住的往脸上涌。

“我觉得你要去看医生。”齐白往后退,脸上警惕起来。看着元卫抽出马鞭,齐白控制不住的往回跑。一鞭子落在他光洁的脊梁上,齐白身体都被压下来几分。

“你他妈,真敢打我!”平时在床上正常性爱,齐白都忍下来了。他转身扑了上去,骑跨在元卫身上狠狠抡了几圈。元卫嘴角溢血,眼神直勾勾地种在齐白身上。

齐白背上血溢出来,翻开的皮肉里泛着不正常的紫。天旋地转,元卫的脸被割裂成几瓣映在齐白视线里。

他身体软下来,元卫紧紧抱住他,埋在他脖颈处拼命呼吸。

口伽、锁链把齐白困在站桩上。换了个软鞭,一鞭子下去,皮肉完好。钻进骨子的疼让齐白睁开了眼睛。他一双眼瞳里没了依赖,看垃圾一样瞪着元卫。

元卫开始轻笑着,笑声越来越大,震得齐白耳膜生疼。他手里沾着润滑剂点在齐白乳首出,指甲扣挖着乳孔。

软鞭丢在地上,元卫轻轻抱住他哭泣。泪珠落在齐白胸膛上,带着盛满的脆弱。

“恩”,注射器上的细针捅开乳孔,冰凉的液体往里灌。胀大的胸膛带着青涩,挺在空气里,被元卫一口含住,细细吮吸着。

他牙齿挤压着乳头,要把液体都留着里面。吐出来时,乳白的水往下淌。元卫皱着眉,把乳夹给他戴上。

齐白越是颤抖,他就越是高兴。他趴在齐白耳边说着情话:“我喜欢你。”苍白的话表达不了对你的爱意,唯有奔腾的热血可以述说。

元卫捆住他的四肢,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元卫拽着乳夹往前走,乳液漏了一地。齐白身体仅靠乳夹动着,他晃动着颤抖地身体,泪珠成串的淌下去。

没再动了,齐白缓下来心。一只木马,马背上带着粗长的圆柱物,各样的凸起像刺一样布满全身。

他被抱了起来,那怀抱依旧热腾腾。因疼痛皱着的眼睛带着无力的哀求,齐白嗯嗯啊啊的发出声音。元卫无视了,他俯下身亲吻流泪的眼睛。下半身撕裂的肠壁包裹住狰狞的假阳具,消瘦的身体被笼在阴影处。

来回晃荡的木马,呆滞的眼睛,一侧庞大的乳房。发着光的眼睛趴在痉挛的大腿处,舔舐着流出来的血水。

被撑大的肚子,元卫手按了下去是硬邦邦的还会动。“孩子,我们要有一个孩子了。”元卫握上肿大的胸膛,随着挤压喷出白液。

口伽取出来,无法闭合的口腔又被带着腥的性器顶了进来。身体与灵魂成了两件事物,身体在受苦,灵魂悲悯万物。

一切爱结束,齐白手上多了个锁链。元卫把他搂在怀里,手不停抚着他的肚子。

这所小苑更加热闹起来,进进出出的白大褂提着仪器进来。没有人再冲着大海打招呼了,它奔腾的哀嚎着。

洁白的床上,苍白的身体。齐白是个破布娃娃,等着被修好,再次破碎。

“我们要有个孩子!”元卫吸收着他的精神,元卫比以往的齐白更有朝气。

齐白很久不开口了,唯一会喊的就是“疼” 元卫只会叫他疼。医生进来的更频繁了,检查越来越私密。元卫时常带着笑意的盯着他的肚子,齐白在心底鄙夷。

二楼着火了,齐白久违地没有躺在床上。元卫闯了进来,一向冷淡的脸上带着慌乱。他手抖着解开齐白手上的锁拷,黑白的吊灯砸了下来。元卫护住怀里的齐白,有东西滴进齐白眼里。

他那双一直空洞地眼睛和元卫对峙着,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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