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改邪归正了,就是选错人,吃亏了。排一下:受变成小傻子了(1 / 3)
齐白惴惴不安地睡了一晚,一大早就跑去医院挂号。
一身白大褂的医生戴着青色口罩,明锐的眼睛扫了过来,带着安抚的口吻:“任何手术都是有风险的,信息素也并不是必要的。你看很多人都来做腺体切除手术,我想你还是再考虑一下。”
齐白坐在医院外的石凳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
“妈,我有事跟你说。”
“ 嗯” ,电话那头声音压得很低。
“我喜欢元卫,我想跟他在一起。”
电话那头的齐母提高音量,带着不敢相信的质问:“你知道元卫是Alpha吗?他是什么样的人,你看清楚了吗?我不允许你们在一起。你现在立刻回来收拾行李,去你姑妈家躲一段时间,这边的事就不要管了。”
“我不去,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管,我想和他在一起。”
“齐白,你真是胡闹,你现在在哪?我让管家去接你。”
“妈,您别来了。”齐白站起来被一个男子抱在怀里。那是男装打扮的元卫,一头利索的短发,飞扬在阳光下皮肤上也少了化妆品的遮盖。
“齐白,齐白…你敢…”齐母气急败坏地叫喊着。“嘟嘟嘟…”,电话断了。
“元卫,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齐白惊喜地看着眼前的大男孩。
“阿白我带你走吧!你不是想去莪氟星球吗?我们就在那里结婚,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元卫怀里热腾腾的,齐白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臂,两个人挨得更紧。彼此可以听到“噗通”的心跳声。
“好啊!”齐白松口答应了他。
“可是我们现在就去,会不会太着急了?”齐白坐在窗边,看着一直整理行李的元卫,既有憧憬,也有对未知的恐惧。
“ 没有,我想快点和你在一起。你觉得无聊的话去书房里玩吧!里面有一些小玩意儿。”元卫忙进忙出,齐白也没什么可以帮忙的,也不想打扰打扰他,一个人进了书房。
里面黑洞洞的,摸索着打开灯,一排排高耸的书架,给人沉重的压迫。
在最前面摆放着红木的办公桌,一只鸟笼高悬在座椅上。齐白踩在座椅上去看鸟笼里的鸟,一只老鼠从鸟笼里探出头,嘴里叼着死鸟的头,黑洞洞的眼睛占据了齐白所有视线。
齐白吓得后退,从座椅上摔了下来。他扶着胸膛吐气,想着元卫说的“里面有好玩的”,壮着胆子往里走。
好像走进了迷宫,让人眼花缭乱的想要离开。最里面一排逼真的机器鸟摆在桌上,感应到有人来。它们会扬起翅膀欢迎,嘴里发出叽叽喳喳的讨论。
齐白撇下嘴,重重地拍在最近一只鸟的头顶:“我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呢!就这?”
那只鸟的头颅被拍到地上,咕噜着滚到齐白脚边,张口衔在他的裤腿。
这里灯光太过昏黄,齐白一心往外走,并没有注意到。
“元卫,哪有什么好玩的?你骗人!”齐白楼住他的后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窝。元卫歪过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没有好玩的吗?那睡觉吧!明天带你去找好玩的。”
“ 嗯,那明天去!”齐白就这样靠在元卫身上闭眼。“怎么会那么困呢?”齐白沉睡时也一直思考。
元卫把他放平,盖上被子。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元卫取下悬挂着的鸟笼往深处去。那五只机器鸟开始报数“1、2、3、4”,第五只鸟的头还紧咬着齐白的裤腿上,头一扭“五”,伸出的鸟喙划在他的小腿上,留有一丝血痕。
阴沉的视线紧盯着那只缺了头的鸟,有些烦躁的抓起来摔在地上。它肚子里的齿条散落一地,元卫打开鸟笼,那只老鼠探头探脑的跑出来,去啃桌上鸟的翅膀。
次日,元卫拎着手提箱,牵紧齐白的手上车。齐白有些郁闷的,看着元卫阴郁的脸: “你没事吧,脸怎么那么丑?”
元卫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刚要开口解释就被齐白的手拍在脸上。
“你还是别笑了,挺不好看的。我先睡了,到地方叫我。”齐白抱着头枕,靠在窗户边上睡着了。
元卫一脸无奈的顺走了齐白口袋里的终端。
前方是远方,身旁是爱人,一切都很完美,但元卫抓着终端的手还是颤抖着,像是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海岛上那所独栋小院有了人气,齐白会很大声的和大海打招呼,他就是那么有活力,虽然一到床上就垂头丧气。
一只受伤的海鸟耷拉着翅膀,齐白小心地捡起它:“薇薇,它受伤了诶!”
元卫脸上并没有怜惜的意思,只是顺着齐白的话做出回应。“我们把它带回去,!”齐白点了下那海鸟的头,海鸟仰着头要咬他,又被他躲开。
齐白往房间里去,元卫被落在后面。他回头冲着元卫喊:“回家!”他身后是太阳,有些人生来就是带着光亮的。
海鸟暂时住进了有等它翅膀好了再放走呗一些小的鸟笼里,它的翅膀缓慢的恢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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