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同床异梦(2 / 3)
事已至此,武行秋只好咬着牙爬起来,只求苏时煜能信守承诺。
腹内的水液随着他的动作翻江倒海,武行秋刚勉强摆出跪趴的姿势,屁股上“啪”地挨了一掌。
“撅高。”
武行秋低低地呜咽了一声。疼倒是不太疼,只是太羞耻了。
苏时煜看着撅高了的白臀,十分满意。
他把第一袋水灌进去,摸了摸武行秋的肚子,又去拿第二袋。之前齐淼吃下去几袋来着?好像是,四袋?苏时煜宽宏大量地想,给行秋哥哥减一袋吧。
于是等武行秋感觉灌进了两袋水,忍着羞意准备去恭桶处排时,后穴又被捅进了一根玉管。
他仓皇地抬起头,试图看向苏时煜。
“陛下,不行,真的不能再灌了!”
苏时煜不理他,甚至在感觉水流得不够快时,开始挤压水囊。
武行秋的喊叫声带上了几分凄厉,可他被灌得太满了,微动一下都有如一把重锤砸在五脏六腑上,根本无法阻止苏时煜。
“陛下!不要了,阿煜,饶了我……”
苏时煜把第三袋水将将灌完,才分心看了眼武行秋。
这一看,只叫他心疼得不行。
平日里钢浇铁铸般的武将军此刻双目含泪,气息凌乱,嘴里还低低地告饶。
苏时煜心疼得发软,胯下的龙根却是硬了。
“好了好了,不灌了,行秋哥哥快排出来吧。”
他用脚把恭桶移到榻边,正对在武行秋屁股下面,双手拉着武行秋的腰往后。
“别看!阿煜!别动我,求你……”武行秋崩溃地大喊,可他早被那三袋水折磨地精疲力竭,喊叫出口成了细若蚊喃的气声,苏时煜一个字都没听清。
武行秋紧缩着穴眼,试图阻止自己在心上人面前排泄。苏时煜以为他排不出来,右手按到了武行秋怀胎三月般的肚子上,用力挤压。
“不!”
武行秋近似发出了哀鸣。穴口本就要撑不出了,这一压,水液尽数从腹中喷了出去。
放弃抵抗般松开了对全身的控制,武行秋把头埋在榻上的锦被里,低声抽泣。
等到水液排净,苏时煜一边试图把武行秋从被子里捞出来,一边握住龙根找武行秋的后穴。
武行秋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翻过身抵住了他。
“陛下,”武行秋红着眼睛,身上因为脱力不住哆嗦,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您许了臣一个要求的。”
苏时煜箭在弦上却不得寸进,头上微微出了汗。
“行秋,好哥哥,让我进去吧,我什么都应你。”
苏时煜憋得不行,别说是武行秋讨什么封赏,就是要星星要月亮,他也想办法摘来。
“臣请陛下收回成命,北伐女真百害而无一利。”
欲火和酒意一瞬间尽数消退,苏时煜猛然起身,冰冷地盯着武行秋。
他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件事。
昨日在御书房,不是说得够清楚了吗?他推心置腹,言辞恳切,甚至不惜示弱,换来的是什么?
武行秋看他反应,心中一凉,仍不死心地劝说:“陛下,太宗当年有意征女真,亦是折戟而归。北地酷寒,冬日里打不得仗。就算趁着春夏打下来,寒风一来依旧要回城驻守,倒叫女真卷土重来。现在守关拒敌,女真逐水草而居,大小部落加起来数千人,不足为惧。攘外安内,陛下欲成伟业,何必只盯着女真。若能剪除世家,亦是功在千秋。”
苏时煜听着他喋喋不休,不置可否。
“说完了?”
武行秋从榻上爬起来,直挺挺地往地上一跪。
苏时煜觉得自己要压不住火了。
明主良将和两心相许,原来都是他一厢情愿。
这出戏唱是,君王巧取豪夺喜淫虐,将军忍辱雌伏谏良言。
真是,好极了。
苏时煜上前把武行秋拉起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武卿直言敢谏,朕深以为愧。更深露重,朕就不多留了。”
说完,苏时煜转身走了。
武行秋想过很多可能。他以为阿煜会生气地斥责他,或者叫人把他拖出去打一顿,唯独没想过会这样。
就好像,他只是个普通臣子,往日种种都是他的臆想。
白谨隔着厚重的殿门,隐约听见一两声哭叫,面上一片平静。他若事事都要掐尖吃醋,早就气死了。
何况,武小将军和陛下,怕是长久不了啊。
他调整了个舒服些的站姿,等着陛下出来,心里盘算着明天要交代下去的宫务。
突然殿门开了,苏时煜面带寒霜,身上衣衫大敞。
白谨愣了一瞬,叠声吩咐宫人去偏殿取衣服。顾不得规矩,解了身上的氅衣就要给苏时煜披上。
“陛下委屈下先穿着,外面风凉,当心受寒。”
宫人小跑着送来了苏时煜的常服,白谨麻利地伺候苏时煜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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