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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同床异梦(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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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大年三十,宫中设宴,文武百官携家眷入宫庆贺。

武行秋心事重重,琢磨着阿煜昨日在御书房和他说的那些宏图伟业。戍边将领身份敏感,他独坐着喝闷酒,一时也无人打扰。

苏时煜端坐在御座上,接受臣子们贺拜。他即位三载,和世家也斗了三载。如今济济一堂,双方表面功夫都做得十分到位,叫人半点看不出往日的龌龊。

顶多是被绵里藏针的讥讽上几句,苏时煜向来不在意这些口舌上的小事。

文人造反,十年不成。苏时煜不屑地想着,这些世家讲着风骨仁爱,内里却是盘根错节,污秽不堪。

等他抽空看向武行秋时,座位上空无一人。

武行秋早就悄悄离了席,只叫服侍他的宫人给苏时煜留了话。宫人刚要靠近苏时煜,就被白谨拦住盘问,两相权衡还是不敢得罪白谨,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武将军说,他去汤池殿等陛下,有要事相商。”

白谨打发宫人下去,若有所思。

足足到宫宴收尾,百官恭送皇帝回宫,白谨才半遮半掩道:“武将军在汤池殿等着。”

苏时煜在宴上喝了不少酒,纵然酒量不错,此刻也有些微醺。酒意上脸,平日冷肃的眉眼在这份薄红的映染下多了几分缠绵。

“阿谨,有小心思了。”

“奴不敢。”白谨低下头,有些恍惚地想着:陛下好久没叫过他阿谨了。

“阿谨快要三十四了,可有中意的?”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白谨却是懂的。

他依旧低着头,给苏时煜整理大氅。

“全凭陛下吩咐。”

“那你算好日子,宣林映澜进京吧。”

“奴记下了。”

白谨恭顺地跟在苏时煜背后,往汤池殿去。今夜无星无月,两人的影子在宫灯下摇曳,不时叠在一起。

至远至近,至亲至疏。

不多时就到了汤池殿,白谨带着宫人在廊下守着,苏时煜推门而入。

武行秋穿着中衣坐在软榻上,闻声抬头,浑身肌肉紧张地绷着。

他本来是穿戴整齐的,无奈着汤池殿内实在太热。久等不至,他这才褪了外衫放在一旁。

若是平时,苏时煜可能会察觉武行秋的不妥之处。可今日他一来喝了酒,二来享受了那些不对付的世家文臣对他俯首称臣,三来……

三来,自认为昨日与行秋哥哥共商大计,已然心意相通。

加上被殿内的热气一激,所有的玲珑心思尽数往下三路去。

“行秋哥哥等我多久了?”

苏时煜随手解开大氅丢在地上,一边走向武行秋,一边解衣服。

武行秋吓了一跳。

他最放纵的梦境里也不曾见过阿煜这般模样,下意识地上前想拢住苏时煜的衣衫,再坐下来说正事。

苏时煜被他捏住衣领进退不得,改了主意去扯武行秋的衣服。

武行秋左支右绌,顾此失彼,只好拉住了苏时煜的双手告饶:“陛下,臣有要事相商,您别这样。”

平日里论力气,苏时煜自然是争不过武行秋的。

可惜被心上人含情带欲的眼神盯着,肢体痴缠厮磨,沙场上的常胜将军只能连连败阵,歪歪扭扭地往软塌上倒,衣衫散了一地。

武行秋在情天欲海里努力保持清醒。

“陛下,陛下您听臣说……别……别吸……”

苏时煜充耳不闻,一边吸吮着武行秋的乳头,一边顺着脊柱往下用指尖试探股缝里的小穴。

穴口紧紧蜷缩,丝毫没有润滑后的濡湿。

苏时煜有个蓄谋已久的想法,在心里蠢蠢欲动。他松开武行秋的胸口,指尖顺着股缝上下轻划,撩拨着会阴。

“只一事,行秋哥哥若是从了,我什么都应你。”

武行秋哪里不知道这事大约要落在床笫云雨上,可他被撩得不上不下,又心知自己所求怕是要惹恼苏时煜。

阿煜餍足了,就算不答应,总归也不会太生气吧。

“好。”

苏时煜有些不满他答应的这么快,本来还想借机再迫使武行秋应些别的。

“行秋哥哥不问什么事么?”他从武行秋身上爬起来,左手仍塞在股缝见,右手去拿水囊,“我要给行秋哥哥灌肠呢。”

武行秋闭上眼,扭到一边不看他,腿却微微张开。

这是默许了。

苏时煜有些兴奋,摸索着就要把玉管往穴里捅。

他本来就很少做这种事,加上酒意上头,手底下更是没轻没重。

武行秋被戳得一阵一阵抽气,只当苏时煜有意磋磨他,也不敢反抗。

仰躺的姿势灌不进去太多,苏时煜晃着脑袋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

“行秋哥哥,翻个身,”他拍了拍武行秋的大腿,丝毫不觉得自己提出了什么为难人的要求,“你得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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