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再这样下去他很难继续心平气和地面对谢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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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说忙还真的不是骗人的。
应凛上个星期就飞去了美国跟人谈事情,一去就是十几天,剩下大大小小的事务全堆到了他一个人头上,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半用。
事实证明,谢淮提前跟余苏杭说取消视频是很有必要的——每天从早忙到晚,饭都顾不上吃,根本没有足够的精力进行一场调教,更不用说去甜品店坐一下午了。
余苏杭也因此而度过了风平浪静的半个月。这半个月里,谢淮没有出现,River也没有,前者每天还会发几句日常问候的话,后者则是连日常任务都省了。
习惯了网调的频率,突然闲下来,余苏杭还有些不适应,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也好——
他的确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那两场纷乱的梦让他快要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再这样下去,他很难继续心平气和地面对谢淮,甚至再糟糕一点,他还会把这种情绪带到调教中。
这是绝对不可以发生的。
“……我跟朋友在外边吃饭呢……哎没有,真没有……行行行,我马上回去……”
阮益挂断电话从ktv厕所里出来,撕心裂肺的歌声顿时灌进耳朵,令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桌上原本摆得满满的啤酒已经消灭了一大半,阮益看都没看一眼,揽过最边上一位还算清醒的肩膀,冲他喊:“我——妈——喊——我——回——家——!”
那哥们以同样的分贝喊了回来:“啥?你——他——妈——想——吃——龙——虾?”
阮益:“……”
他没辙了,掏出手机把刚才的话打成字怼在他眼前,那哥们瞬间点头,表示明白了,还冲他比了个ok。
阮益从沙发上找出自己的外套,开门往外走。走廊里的空气比起包间稍微好上那么一点,他低头在袖口处嗅了嗅,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身上沾的烟味和酒味混在一起连他自己都有点受不了,更不用说他妈了。
回去这顿骂怕是跑不了了。
因为不住在一起,他妈平时其实不太管他,也不知道今天是从哪听说他跟朋友出来喝酒,当即就打电话喊他回家。
回就回呗,阮益心说还好今天禁住劝没喝,一会儿得想个办法讨好一下他妈。
出来ktv大门,冷风吹了阮益一个激灵,他赶紧把外套穿好,正拿着钥匙往车位走,目光被路边上一家店面粉不拉几的招牌吸引住了。
真是瞌睡来了都有人送枕头。
周末的午后客人一向不多,余苏杭却总觉得最近像是清净过了头。
“咦?没人?”
余苏杭正坐在谢淮常坐的位置上出神,闻言下意识起身望去。
年轻帅气的男生看见他先扬了下眉毛,而后露出个笑,“还以为开着门没人呢,吓我一跳。”
阮益走到柜台前扫了两眼,嗯,卖相都很不错,至于味道怎么样就不关他事了,他的任务只是买回去送出手。
随便选了几块蛋糕,又拿了两盒曲奇饼,趁着余苏杭在打包,阮益爱管闲事的劲又上来了,忍不住问:“哎,你们这店为什么开在这儿啊?”
余苏杭好脾气地解释说这是老板选的地方,阮益接着又问:“那为什么是甜品店?这跟周围的风格差得也太多了。”
简直跟余苏杭当初问的问题一模一样。
正想编个理由糊弄一下阮益,门上那串时响时不响的铃铛打断了他。
随后响起一个略带诧异的声音:“小杭?”
余苏杭手一抖,难以置信地抬头,死死盯着来人,手中的盒子没拿稳掉到了地上,连带着里面那块香草吉涅司一起变成了垃圾。
“哎……”变故太过突然,阮益眼睛瞪大了一瞬,看着地上的蛋糕残骸,心里止不住地惋惜。
余苏杭僵硬了片刻便恢复了正常,只是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一边低声给阮益道歉,一边从冷柜里取了块新的出来,准备重新打包。
罪魁祸首却毫无自知之明,松开同行人的手,三两步上前凑近了,声音里隐隐带着些惊喜,“真的是你?”
余苏杭看也不看他,冷淡地说:“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那人仿佛听不出他的抗拒,自顾自地说:“我还以为你早就离开W市了,没想到还能在这再见到你。这么多年不见,你还好吗?……”
余苏杭垂着眼一言不发,竭力当他不存在,某些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被迫摊开晾在了阳光底下,刺得他头晕目眩。
当事人还没什么反应,阮益这个旁观者先看不下去了。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瞥了男人一眼,“人家都说了不认识你,你这是在跟谁说话?”
靠着这人的三言两语和店员的反应,他就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何况这男的进来的时候和门口那个女人是手牵手的。
当然,阮益出头的最主要原因是,他心疼掉到地上那块蛋糕。虽然不用他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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