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得补给我双倍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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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苏杭按要求给人打包好,思及那个要爱心的特殊要求,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是……帮谢淮买的吗?”
听他直呼谢淮大名,保镖一愣,不禁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身形修长的青年。
来的路上他还在琢磨,跑大老远就为了买这点东西,二少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不是蛋糕好吃,也不是咖啡好喝,是人好看。
不过保镖到底也是人精,只回答了个“是”便没再多嘴,付了钱点头离开。
然而等东西终于到了谢淮手里时,咖啡上层的奶泡早就塌下去了,爱心也已经糊成一团,渐渐分解在褐色液体中。
谢淮兴致缺缺地喝了两口,又捻起叉子挖下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抿着唇品。
大概是这段时间吃习惯了,他居然也开始有点喜欢巧克力了。
余苏杭在保镖走后就给谢淮发了消息,但是迟迟没有收到回复。谢淮解决掉那块蛋糕,这才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果然,开屏就是微信的弹窗。
谢淮用食指勾住领带松了松,翻看完消息记录,直接给人拨了个语音电话回去。
“杭哥。在忙吗?”轻快的语气,伴随着一丝笑意流淌在眼底。
前排的司机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啊,不忙。”余苏杭放下手中的笔,声音下意识柔和了不少,十分自然地说:“在看视频。”
谢淮轻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跟他抱怨:“真好,我都快忙死了,今天又见不到你了。”
听着这撒娇一样的口吻,余苏杭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他说这话时的表情,没忍住笑出了声,连声安慰他工作要紧。
想到下午那个目露凶光的客人,余苏杭又问:“刚才来买蛋糕的人是你朋友吗?”
朋友?谢淮眉毛一挑,面不改色地扯谎:“嗯,我走不开,他刚好经过那边,就让他帮我顺路带了。”
顺路跑了十几公里的保镖朋友:“……”
说完,谢淮又想起什么似的,话锋一转:“但是咖啡上边的拉花都没了。”
余苏杭一愣,“可能是时间太久了……”
谢淮立刻接道:“你得补给我,双倍的。”
他仿佛一个得理不饶人的小孩子,仗着对方不忍心拒绝自己,于是理直气壮地要补偿。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
余苏杭有点头疼。
他相信,以谢淮的眼力自然不难发现拉花图案的规律——每次都是心形,这似乎已经是一件双方都心照不宣的事了。
而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自从怀疑过谢淮就是River之后,他就再也没给其他人画过同样的图案了。
所以他才会那么轻易地猜出蛋糕是买给谢淮的。
呼吸声很轻,证明通话没有被挂断。谢淮耐心十足地等了一会,半晌唤道:“杭哥?”
余苏杭下意识嗯了一声,语调上扬,是个表示疑惑的意思。
谢淮忽然压低了嗓音,“在想什么?”
记忆和现实瞬间交错,余苏杭险些分不清自己置身何地。
又来了,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
这次甚至连声音和语气都无比相似,莫名的压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大脑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想要服从的念头。
余苏杭的手心已然被一层薄汗覆盖,隐匿在角落的记忆在熟悉的命令式话语中复苏,驱使着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流窜。
他几乎忍不住要回答一句“在想您”,又拼了命地把它扼在了喉间。
察觉到听筒里传出的呼吸声在停滞后变得粗重,谢淮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见目的达到,他的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明朗轻快,关切地问:“杭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余苏杭骤然回神,牙齿抵住内唇的软肉用力咬了下去,在一阵刺痛中回答说:“我没事。”
顿了顿,他又说:“等你下次来我再给你做杯新的。”
白天的猜测荒谬又真实,让余苏杭一阵恍惚,晚上睡觉果然又做起了梦。
这次的梦和上次又有了明显的差别,不再是同样长相的两个人,这次的主角只有谢淮,还有余苏杭自己。
梦中的谢淮一改先前温暖阳光的模样,瞳孔里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显得冷漠而不近人情,仿佛只把余苏杭当成一个物件。
没有安抚,没有指引,谢淮只是不断下达着命令,让他从高潮边缘不断跌落,欣赏他忍耐快感时的表情,却又不肯让他彻底释放。
余苏杭跪在他脚边颤抖,口中无声地、急切地叫着“先生”,目光讨好又委屈。谢淮却在这时抽身退开,然后一昧地拒绝他的靠近,不再赏给他半点温暖。
主人去哪他自然要去哪。余苏杭便自觉地跟上去,始终跟他保持着三步之内的距离,不远不近。
他的脖子上此刻空无一物,无形之中却仿佛有根绳子牢牢地把他系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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