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玉簪(1 / 2)
他们又在小镇逗留了一日,买了些干粮果食,计划着南下游玩,宁桦本是要与容瑄告别的,结果在容瑄美色加好话的攻击下溃不成军,糊糊涂涂地就应了下来。
走前容瑄叫来了一男一女,说是自己的仆从,无家可归,只能一路跟着他们,这让宁桦对容瑄的好感又增加不少,在他心里,容瑄已经成了乐善好施的大善人。那一男一女又驾来一辆马车,外表朴实,两马并驱,待宁桦进去后才发现这马车内部空间极大,装下他与容瑄这两个成年男子后仍绰绰有余,坐的地方掀开便是一个储物的地方,放着他与容瑄的行李,马车内坐凳和地面铺了软而厚实的锦缎,约莫是在里面塞了棉花,方便主人坐卧,马车壁上一面做了书架放书,一面做了个点灯的镂空方柱,做工精巧,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宁桦坐在装饰豪华的马车里不知所措,只能把手平平稳稳地放在大腿上,坐得直直的,生怕弄脏了这散发着淡淡香气,随处可见奢华的马车。
宁桦见他坐姿僵直,好笑地说:“宁兄不必如此紧张,放松便好,游山玩水,要的便是心情畅通。”
宁桦僵硬地憨笑一下,努力地放松身体,他与容瑄坐得极近,容瑄身上香囊的香气钻进他的鼻腔里,竟是让他有些情难自抑,下面那张小口开始溢出些淫水儿来,这让宁桦不得不夹紧腿僵硬地悄悄挪开些距离,哪料马车经过一个石子,腾了一下将他歪向容瑄怀里,宁桦赶忙坐直身,红着脸不敢看容瑄。
容瑄知他脸皮薄,也不逗他,只突自闭目养神去了。
宁桦撑了没一会儿,乏意也上来了,于是也靠着马车睡着了。容瑄听他呼吸平稳,睁眼便见他歪着头睡得正香,点了人的睡穴,揽着宁桦的腰将他拖下坐凳,坐到地毯上,看着宁桦睡的那么香忍不住偷亲他的嘴唇,用舌尖舔湿宁桦的唇,又顺着他微微张开的细缝钻了进去,挑逗着那人安安分分的软舌,唇齿相依,舌尖相碰,直憋得这老实汉子呼吸急促,换气困难,这才作罢。
可怜宁桦在睡中被憋得出不了气,嘴唇还被亲得又麻又肿,偏偏自己还毫无察觉。
容瑄把一旁的靠垫放下作枕头,将宁桦的穴道解开,拥着人安然睡去。
待宁桦醒来时马车已经停下,容瑄不在马车内,而自己身上盖着一件玄色薄斗篷,应该是容瑄的,宁桦将斗篷叠好放入柜中便拉开木门要出去,容瑄却登上了马车。
“醒了?还以为你会睡到天黑呢。”
容瑄的调笑让宁桦有些脸红,问道:“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容瑄伸手去牵他:“还不出来?要进客栈了。”
宁桦躲过容瑄的手连忙弯着腰出去下了车,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却又不敢动,只能傻站着等着容瑄来领路。
“宁兄这么急,看来是马车里睡得不太舒服。”容瑄摇着扇子慢悠悠地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宁桦身边,叫少年将马车牵去客栈后院,笑着看宁桦。
宁桦心虚得很,抓紧了佩剑,眼睛瞟向别处:“哪里,莫兄的马车宽敞平稳,自是舒服的。”
容瑄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果然,我就说,宁兄入睡时一直抱着在下,果然是舒服的。”
这可就有些倒打一耙了,明明是他先动手抱的人家,反倒说人家抱着他不放!
听了这话,宁桦的脸色从茫然变成呆愣最后转换成羞愤——他就说他睡前明明是坐着的,怎的一觉睡起来就躺下了,还披着容瑄的衣服,之前不过闻了人家的香囊便开始发春,这……这……自己简直是不知羞耻,荒唐至极!
宁桦红着脸带着羞恼对容瑄拱手道歉:“莫兄,近来我、我……身子总不听使唤,做出些……不当之事,若是冒犯了莫兄,请莫兄恕罪!如再有下次,请莫兄定要将我叫醒,免得又做些冒犯之事!”
“哪里哪里,宁兄言重了。”
容瑄脸上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实际心里都要笑开花了,他最爱逗弄这老实汉子,看着这汉子羞愤欲死,将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时更是觉得好玩至极。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容瑄这样想着,扇子又摇的勤快了些。
月流一出来便看见教主这满面春风,呼啦啦摇扇子而宁桦在一旁羞愤欲死的情景,就知他又是调戏这清风教的人了,心里却想还好有宁桦给教主当乐子,不然她和厌离指不定要怎么被折腾呢!
月流上前福了福身说:“主子,房间已经安排好了。”
“那便进去吧。”容瑄收了扇子带着宁桦进了客栈,宁桦见容瑄只拿了一个房牌时心里便有些不好的预感,上前问容瑄:“莫兄,你我……同住?”
容瑄低头看他:“对啊,有何不妥?”
当然不妥!自己的身子与常人不同,近来又总是犯错,与容瑄同住岂不是……
“我,我再加些钱,自己开一间行吗?”宁桦说着便要去开房,被容瑄拉了回来。
“宁兄,出门在外更需节省,你我两人一间,这样更省钱些。”
说着便拉着宁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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