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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表面正经实际流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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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飞上屋檐,夜间的冷风吹得他从后背凉到脚趾,刚要站定,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巴掌,激得他脚一崴差点从屋顶滑下去。

“哈哈哈追云,你也有这一天啊哈哈~”

追云向后瞪着拍了自己一巴掌的紫衣少年,少年身量不高,右手上戴着一个银手镯,头发剪得短,随意搂了几缕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髻,脸上有一个极长的疤,从额头一直划破左眼皮延伸到左颔,看起来可怖极了。

“厌离,你不在江南守着跑回这里作甚?”追云皱着眉看着少年身后的深烟色襦裙梳着倭堕髻的异瞳女子说:“月流,你不看好他,不怕教主怪罪吗?”

“他呀,小孩子心性,哪里待得住啊。”月流摇了摇手里的团扇,似是想到了什么,异瞳的眼睛一亮,用扇子遮着嘴,靠近追云问:“诶,咱教主这是看上谁了呀?我方才可听了,里面可不止一个人的呼吸。而且,这呼吸声听着粗,应是个男人,快说快说,是谁啊?”

追云无语地看着她,教中众人属月流最八卦,不仅教内八卦清清楚楚,得益于掌管收集情报,连教外的八卦也十分灵通,追云都怀疑教主让她掌管情报就是看中了她的八卦能力。

“清风教的门徒。”追云瞥了厌离一眼,“教主让你回来的?”

“昂,说是来接替你的。”厌离喜滋滋地碰了追云一下,“怎么样,教主又叫你干啥了?”

追云白了厌离一眼,自顾自地飞回了自己的客房。

“老木头,不禁逗。”月流抱着手臂看向飞走的追云。

这边厌离已经接替了追云,睡在了容瑄他们的隔壁,月流则和他一起,等着向容瑄汇报情报。

论单纯的拳脚功夫,厌离是不如追云的,但厌离善用毒,且比追云更会隐藏气息,容瑄他们那壶酒里的药就是他研制的,名为吐真粉,实际不过是暂时搅乱人的认知,使服药者能更轻易地接受他人引导,从而吐露信息,不过效果有好有坏,最终怎么样就得看个人了。

不过用在像宁桦那样的老实人身上那简直是不要太爽。

这边外头的各人都怀着心思,里头的人却睡得情意绵绵。

容瑄抱着宁桦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宁桦体热,抱着像个小暖炉一样,许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身上体毛稀少,皮肤又滑,肌肉结实,抱得容教主那叫一个爽利,更何况宁桦下身本就被扒了裤子,光溜溜的两条腿更是方便容瑄对他上下其手,搞得宁桦睡觉都不安宁,梦见一条大蛇在缠着自己,还在自己耳边不断地吐着冒着热气的蛇信,腿间的那处也被光滑的蛇身磨着直吐淫水儿,那若隐若现的快感蒸得他直冒汗,但眼睛又睁不开,只能囫囵地接收着快感,浑浑噩噩地半睡半醒。

宁桦睁开眼时天已大亮,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人抱着,向后看去一张俊美的脸一下子就闯进了自己的眼睛,宁桦转了一下脖子,忽的将容瑄推开自己坐了起来连忙向床角退去,活像个被侵犯了良家妇女,光裸的腿和黏腻的腿间让他心惊。

昨晚的记忆少许涌上脑海,他只记得自己被那人舔弄揉掐的时候发出的浪荡的哭叫,坐在那人手上淫水儿喷的那人满手都是,还扯着那人的衣服浪叫,实在是……不知羞耻。

容瑄自然早就醒了,也早知道这老实汉子肯定会推开他,不过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倒是比他想像的有趣多了,于是他柔声说:“宁兄,这是怎么了?”

宁桦涨红着脸扯住盖在腿上的被子,看着容瑄那关切的眼神抖着嘴唇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满脑子都是自己畸形的身体被发现了怎么办,而不是眼前这人昨夜里亵玩了他的身子。

他没法儿让容瑄失忆,眼下只能先将容瑄支开或者打晕,自己再穿了衣服逃走,只要容瑄不再见到他,他双性的身份就不会被揭穿,如此……

宁桦虽是这么想着,但整个人还是无法冷静下来,抖着嗓子开口:“莫、莫兄……我、我……”

容瑄知道他肯定想把自己支走然后逃跑,于是伸手去握宁桦捏着被子的手,被宁桦一下子躲开,容瑄眼神暗了暗,又挂上了人畜无害的笑容说:“宁兄,昨夜你喝醉了,可还记得?”

宁桦当然记得,不然那些令人羞耻的回忆是从哪儿来的。

容瑄看他静默不语又说:“昨夜宁兄醉酒后与我交心,主动用那处蹭我,还自玩乳首,我这才知道宁兄有此秘密,不过宁兄放心,在下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宁桦攥了攥被子,惊惶地瞥了容瑄一眼。

这……这,自己醉酒后怎会如此失态,竟主动向他人求欢,这……这简直是不知羞耻!

容瑄撑起身来,认真地看着宁桦:“宁兄,我视宁兄为至交好友,段不会食言。”

这话听得在隔壁偷听的月流和厌离直别扭,教主这大义凛然的样子怎么听怎么假,而且不是看上了吗?怎么还以兄弟相称呢?

宁桦不敢信,但也不得不信,毕竟容瑄现在已经知道了,保不保守是他的事,他又能作何干涉呢?况且这事是他自己抖搂出去的,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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