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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鬼胎(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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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的楼上跳下去。

门内隐约还有几个人,都是和谢景明的兄弟或好友,他为人温和,从不斤斤计较,交好的人还是很多的。

现在看见沈言来,又见她重新恢复明亮的眼睛,一个个面露惊喜,匆忙站起身来,叫了一声“嫂子”或“弟妹”又急忙出去,给他们独处的空间了。

沈言也不在意,一个个目送他们出去,只有其中一人,回头看了她一眼,两人目光相接不到一秒又快速分开了。

王生观察仔细,倒注意到了,但看对方相貌平平,不是十分出众的样子,就没再在意。

沈言坐在床边,伸手去摸谢景明的脸。

男人安静的躺在床上,昔日温和秀丽的五官上都有些淡淡的病态感,触手微凉,也失去了平日的风姿。

沈言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谢景明的样子,是由她当时的男友龚泽介绍的,那么漂亮的男人,却毫无女气感,言行举止都温和雅致,和龚泽完全不同。

当然,龚泽也是个漂亮帅气的小伙子,但性格太过桀骜不驯,从不会出现这种淡静感。

她原是不在意无关的人,也不禁被吸引住了,只是那情感太过薄而寡,却也快速消去了。

也并不是什么值得记住的人和事。

后来有一次社团聚会,她明明没喝一杯酒,却不知为何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明天的早晨,满屋子爱欲淫靡的味道,被清洗过的身体上遮不住的斑驳痕迹,下体被贯穿后的刺痛感,还有床边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新衣服……

沈言穿上了衣服,像是一具游魂一样的飘了回去。

然后,她撞倒了一个人。

是谢景明。

许是运气不好,当时还是夏天,他的腿被重重划开了一道口子,出了很多鲜红的血,蜿蜒的在小腿上流淌。

沈言后来想起,认为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的,但她当时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被人拉去校医室后也没什么反应。

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

这件事反而使两个人莫名其妙的熟悉起来了。

很多人以为,就是这个时期他们好上了,沈言就甩了龚泽。其实还真不是那样,谢景明和沈言在一起后,她就和龚泽说分手了,但是龚泽不同意。

后来也不知道龚泽知不知道她和谢景明在一起的事情,还是怎样?

反正,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处着。

沈言到现在都不清楚当时是怎样的情况。

究竟算是和两个人交往,还是和一个人交往或者两个人都没交往。

不过,恋爱可以三个人,结婚总不能三个人吧,谢景明先和沈言求婚了,而沈言同意了,其实也不过如此。

可龚泽显然不这么认为。

此刻沈言靠在他的胸膛上,想起之前他们的一些事情,感觉到微凉的液体从脸侧滑落,她从不是一个爱伤春悲秋的人,相反可以算是性格开朗,但一件件事情也在改变着她。

沈言知道,她绝不能就这样下去了。

所以,景明,对不起。

我顾不上你了。

没有擦拭脸上的泪水,沈言自己都不知道这究竟算是虚伪的泪水还是真情的流露,又或许虚伪和真实本就是一体。

但她已经做完了自己的选择,远比预想中的要快和干脆。

她甚至没有犹豫过。

一次都没有。

这就是那一瞬间,沈言反而更透彻了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说着爱,但其实原生家庭的影响早已让她连爱都不懂,只是选择了一个觉得最适合的人,因为和他在一起很快乐,便把这种情绪命名为爱。

但爱一个人会这么毫不犹豫的抛弃他吗?

就算是沦落到沈言这个处境,理由似乎也不太正当。

半遮着脸孔,沈言匆匆走进了病房内的洗手间。

在关上门后急切的翻了起来,东西,那样东西它在哪里?

手又放的极轻,唯恐引来王生他们的注意。

幸好,在三分钟内,她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那是一个手机,在上一次来探望谢景明时,沈言和那相貌平平的男子说了这两个字,声音很轻,又要避着谢纯风说的很快速,她甚至不知道这男人能不能听见明白,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怀着这样的心情,沈言又一次来到谢景明的病房,却看到那男人和她短暂对视后看了一眼洗手间,沈言明晓了他的意思,也,得到了它。

其实,沈言反而很庆幸是王生几人看着她,他们虽然人多,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像谢纯风和谢山柏那样直接把沈言放在性器上贯穿看管,何况以谢纯风那个粘人度,不会让她独自一人呆在这里,她是绝不可能有机会拿到这东西的。

但就算现在沈言拿到了手机,也绝不能把它带走,沈言心里清楚,她是没办法隐藏的。

那么。

最快的时间里,发出求救的信息。

她的手又有些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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