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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道长的真爱(腹黑花哥攻/捆绑普雷/用笔玩道长身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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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同为凌玉道长纾解,倒是多挨了些时日,眼见离解咒之日还剩半月不到,馆中来了位万花的医师。

陆白正倚着楼上栏杆,提着一只白瓷酒壶往嘴里倒酒,透过层层叠叠的薄纱,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站在一群烟花客中极为格格不入的万花名仕。更为扎眼的则是他挂在腰间的雪凤冰王笛和离经文曲之聿,陆白难得正经的念了一句诗:“画楼声远藏圣手,灯花半落夜寒生……乖徒儿人缘倒是极好,竟能请得动医中圣手楼寒笙?!”

进屋将那喝剩的半壶酒放下,见唐语已给自家宝贝徒儿擦洗干净,不由得调笑道:“这可是……慈母情怀?”

唐语一个凉飕飕的眼神扫过去,陆白登时正经起来,“该走了,咱家娃儿给他自己安排的极为妥当,大夫已经在楼下候着了。”

楼寒笙被馆主引入柳凌玉所居屋中时,二人已然隐身离开了,只剩一个在软榻上睡的不太安稳的柳凌玉。

“阿凌?”

道长迷蒙中醒来,勉强定神看清来人,便松了一口气。

楼寒笙上前将人扶起来,诊了脉,叹道:“这般解咒虽有用,但只消不补,这一遭下去怕也是要去掉半条命了。”

道长累极,嗫嚅两句便又沉沉昏睡过去,细细听来,则是:“有你在……”

楼寒笙温文一笑,为这份信任,也为心中一份情谊……

再次醒来时,柳凌玉却发觉自己完全动弹不得了,定睛一看,竟是被捆在了这软塌之上。

“醒了?”楼寒笙手持文曲之聿,不急不缓的施完最后一针。

“阿笙……”柳凌玉挣动了两下无果,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楼寒笙。

“既然醒了,就来数数你犯的这几桩错事。明知洛道凶险,不好生小心还中了淫咒,此为第一错。”文曲之聿的笔毛乃是赤兔耳毛所制,柔软至极,贴在肌肤上摩挲,酥麻之感在此时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色。

“只是一时不察,啊……”

楼寒笙一笔扫过道长胸前殷红一点,警告似的瞥了他一眼,“请了那些许闲杂人等,平白拖垮了身子骨,此为第三错。”

“此法损身,何苦为我折损啊……唔!”

柔软的笔毛扫到下腹的硬挺之处,轻轻几笔,便叫道长难以自持。

“你确定还要与我顶嘴?”

这时道长在那被情欲荼毒已久的脑子里转了两转方才明白这人其实是意有所指,但就是隐约中有那么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

楼寒笙俯下身,贴近道长耳边,缓缓道:“解淫咒居然没有第一个找我,此为第三错!”

这句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他心里明白道长只是想着解淫咒得要个修为不能低于自身的,但又不能叫人损及精元,于是便多找几个……可这糊涂蛋怎就想不到或许他有法子给他解咒也不损及自身?

不止他气,道长也委屈。比起杨卿舟陆白,楼寒笙与他的交情不算深,但比起其他友人,楼寒笙又算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医中圣手,常年于万花谷中闭关,见不到几个人,自然是情商低不善交际。也就是因此而在道长心中落下了一个或有疏离的念头,此番若非迫不得已,似乎也是不想劳烦这位淡漠的友人……此时听他责怪没有第一时间找他,道长心中有个念头呼之欲出。

“阿笙……”道长服了软,“是我不好。”

楼寒笙还能说些什么,长叹一口气,“也怪我,若是以往待你再主动些,也不会……”

听到这里,还不明白那便是真傻了……柳凌玉看着面前清隽如玉的一张脸,本就不太清明的灵台更是混沌了几分,但他也绝不想承认是被美色所迷——一定是这该死的淫咒!

楼寒笙一看他这表情便明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唇角擒着一丝浅笑,凑上前轻轻含住对方双唇,用舌尖细细描摹了一番,也不深入,便离开了。

失了唇上温存,道长不满,“阿笙?”

楼寒笙浅笑着道一声“莫急”便褪去了繁琐的外袍,解了束发玉带,手中的文曲之聿却没放下,照旧用那柔软的笔尖在道长满浸情欲的身躯上点画描摹。从喉结到锁骨,再从锁骨到胸前,再从胸前到腰肢……一路往下,绕过胯下那硬挺之物,停在了股间某处,用上内劲狠狠一点,另一只手攥住那勃发的阳物。只见道长浑身抽搐两下,虽未泄精,却是一脸爽利至极的动人模样。

“松开……啊!”

楼寒笙摇头,“精元泄多了不好,我废了好大力气把你救回来的,从现在开始,到你淫咒解开之前都别想出来。”

道长闻言大惊,但甫一睁眼,看见楼寒笙满目柔情笑意轻浅的望着自己,便又什么挣扎的话也说不出了。

楼寒笙取了方才解下来的束发玉带,将道长胯下硬物轻巧一捆,又用方才被沾湿了的笔尖扫弄两下,满意的看着他爽的几乎背过气去。

“……也好教你涨涨记性,有病得找正经大夫治。”

楼寒笙褪下最后一层里衣,整个人伏到道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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