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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道长和他的朋友们(斯文琴爹/冷漠炮哥妖孽喵哥/炮喵是一对/双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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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听说了没!拾芳馆新买进了个尤物!”

“嘁!南风馆能有什么尤物。”

“这尤物据说是拾芳馆老板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前身据说还是个名仕,可不知怎的就被卖进这贱籍。估计是估计这尤物身前名声,现如今只接待正道名门弟子,我等常人可就无福享受咯!”

“那如何知道这是个尤物的?”

“见不到,但听得到,那一把好嗓子,是喊是喘亦或是呢喃软语,皆是叫人难以把持啊!”

柳凌玉只不过是下山去洛道走了一遭,只想着驱逐傀儡斩杀恶鬼为民除害。堂堂紫虚剑道名仕,见了再凶恶的尸人傀儡恶鬼邪祟也不见得眉头能皱一下,但这次偏偏叫他遇上了一个……艳鬼!

一时不慎入了艳鬼布下的迷阵,被封了修为和内力,还被下了淫咒。

淫咒何解?

好解,也不好解。须得找个与中咒之人修为相当的来缠绵双修,做足七七四十九日,便解了。

凌玉道长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进了拾芳馆,与馆主签了份契约。如此,拾芳馆便多了一位只接正道名门弟子的尤物。

拾芳馆的老板虽是个生意人,但也有做人的底线,念着凌玉道长是正道名仕,给他准备了好些面纱面具遮脸。珠玉拂帘也好,晓月笼纱也罢……但那档子事儿真的做起来,谁还顾得上脸面?

第一位受邀而来的长歌门弟子,二话不说被老板直接推进了房间,惊愕至极的看着昔日那位清冷文雅的道门友人:“凌玉兄,你这是……”

被淫咒迷了心智的凌玉道长那还有心思叙旧,软绵绵的从软塌上爬起来,一身道袍穿的松松垮垮,领口大开,露出一片玉白的肌肤。但没走几步脚就软了,软绵绵的倒进对方怀里,气吐如兰:“阿舟……帮我……”

杨卿舟哪见过这等场面,终日抚琴舞剑醉心风雅之人如何晓得这种“帮”该如何帮,只能先将软在怀里的道长打横抱起放回软塌上。

可还不待他松手,道长又纠缠上来,牵着友人的手贴上面颊,喟叹一声:“好凉……”

触手所及皆是滚烫,那原本就松散的道袍挂在身上也是摇摇欲坠。纯阳顶峰终年大雪覆盖,少见日光,这人也养的白玉一般温润,被那雪白的道袍一衬,也不知是白雪盖了白玉还是白玉坠入雪浪。杨卿舟心头如有鹿撞,手颤了颤,终是没抽出来。

“凌玉兄,”他低下头,就着捧着脸的那双手,寻了一双软嫩的唇衔着,“对不住了……”

道长神志不太清明,只晓得寻欢,此时四片嘴唇相互胶着,终是如了他的意。双手也不再困着杨公子的手,反倒得趣般的伸手也去扯乱了友人的衣袍。

“阿舟端方君子,衣冠甚严……”言下之意倒是在埋怨衣服难脱。

杨卿舟从善如流,自己松了衣带,由他扯下来,又将衣带覆住他的双眼,“凌玉兄才是……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嘴上念着君子如斯,行的却是耳鬓厮磨,拉拉扯扯,不多时便光溜溜的抱在一起。道长满心只有情欲,杨卿舟不摸他,他便自己贴上去摩挲。胸膛贴着胸膛,手臂缠着背脊,连拿一双修长的腿也抬起搭上友人的腰肢。

“好阿舟,快弄一弄我,我让你快活……”

道长贴着友人耳畔轻言细语,每一字呼出的热气都让杨卿舟眼中欲火更胜几分。伸手下去想着且先为道长纾解几分,孰料那终日抚琴带着几分薄茧的手一握上那血脉喷张的阳物,身下人便惊叫出来。

一声“阿舟”转了几个调子,颇为婉转动人。温文尔雅的杨公子如何遭得住这个,一手将那缠在自己腰上的腿往上一扳,另一只手掐着那软韧的腰肢,下身不由分说的直取桃源洞。

“啊……”道长叫喊出来的声音又添了几分媚意。

杨公子听着羞煞人也,不由得松了那只扳着长腿的手去堵道长的嘴,不料却又被那双长腿缠到腰上,带着自己更是往深处顶了寸许。

道长又是一声惊喘,似是找到了得趣的地方,那软韧的腰肢一只手便禁锢不住了,左右摇晃自寻快活起来。

杨卿舟被这一通乱扭激的略有些无措,松了那只捂嘴的手,两手一起掐住道长的腰,“凌玉……”

“好阿舟,你动一动……用力些,我里面可舒服啊——”

杨卿舟哪里经得住这等淫词浪语,发狠似的去顶弄友人,叫他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只剩婉转娇吟……

如此过了些许时日,道长神志略有恢复,杨卿舟便要辞行了。

道长颤巍巍的起身送客。

“淫咒伤身,凌玉兄,还是请万花谷……”

道长苦笑不语。

见此,杨卿舟便已明了,聪慧如他柳凌玉,既然知晓淫咒解法又如何会不知这淫咒后果?只怕早已让这拾芳馆主人修书与各方名士,来此相助了。正如他请自己来一样……只是这数夜缠绵,杨卿舟不敢再细回想,道了一声“保重”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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