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玩具被捆绑被打屁屁哭哭哭(3 / 5)
评价,“果然鸦鸦天生就适合被操。”
不知为何,孟知礼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低喘着弄我的嘴。
是我太天真了。
我原本以为他们会顾忌着我的脚伤而忍过这几天,但他们没有。
应付两个人要麻烦多了,不过他们似乎只是先尝尝鲜,做到凌晨就停下了。
我已经精疲力尽的没力气动了,昏昏欲睡的半闭着眼,听见孟知佑意犹未尽的凑在我耳边,笑嘻嘻的宽容道,“鸦鸦,等你的脚好了,我们再好好玩。”
孟知礼似乎已经回房间了,听不到他的声音。
孟知佑把我抱起来去浴室里清洗,原本我都要在热乎乎的水里睡着了,又被抵着股缝的阴茎填满。
如同不知餍足的贪婪孩子,孟知佑在水下兴奋的顶着我,水流伴随着他的器官一齐涌进我的身体里。
那感觉很怪异,像是揣了一肚子水,又胀又满。
我迷迷糊糊的发出难受的呻吟,眼里洇出温热。
孟知佑吻着我的侧脸,似乎又跟我说了些什么,但我没听清楚,倦怠的渐渐昏睡了过去。
39
睡的太晚,又早早的醒来。
我以为自己做了个从悬崖上坠落的噩梦,一瞬的失重感后是身体砸到地面的钝痛,一下子惊醒。
勉强睁开哭肿的眼,我愣愣的看着床脚,迟钝的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是从床上掉了下来。
但我睡觉向来很老实,不可能会自己滚来滚去。
我扭头看向床上睡得正熟的孟知佑,他完全摊开了身体,舒舒服服的占据了床中央,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这个混蛋。
身体还很酸软,脚上扭的伤也因为昨晚的痉挛而更严重了一些,很不舒服。
我扶着床边爬回床上,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狠狠推下了床。
看见他从另一边跌下去,砸出沉闷的一声响,我的心里才舒坦了一些,然后头也没回的下了床,随便从地上捡起什么衣服挡住自己,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走到门口了,我才听到孟知佑吃痛的怒骂了一声。
“谁他妈敢......”
可能是看到我的背影,清醒过来,也猜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话语里的戾气顿时烟消云散,后知后觉的惺忪嘟囔着。
“鸦鸦,我有起床气,不是故意...”
我砰的关上了门。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住门,我钻进床上的被子里,困倦的又睡着了。
期间有人敲过门,吵的不行,我皱着眉头捂住耳朵,埋在被窝里当作听不见,那烦人的声音片刻后就消失了。
睡到了傍晚我才恢复些精神,孟知佑推着我下楼吃晚饭时还在解释。
“鸦鸦,早上我是不是把你推下床了?你别生气嘛,我有起床气,从不留人过夜的,不过以后我会习惯抱着你醒来的。”
这算不上是道歉,嘻嘻哈哈的语气听起来也格外轻浮。
我盯着他,冷笑一声,“真巧,我也有起床气。”
孟知佑脸色一变,似乎有些微愠。
毕竟在他的心里,我和以前他玩过的那些男孩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多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弟弟身份,却依然是卑贱的婊子,理应被他颐指气使的恶劣对待。
我也很努力的想要尽量安宁的度过这一年,不惹他们生气,可有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刺他们。
尽管这可能会给我带来并不好的后果,但我就是见不得他们永远这样高高在上,永远自私快活。
这时孟知礼从楼上走下来了,看见了我冷冰冰的神色,察觉出有些凝滞的气氛,然后瞥了孟知佑一眼。
孟知佑和他对视了,脸色这才缓和一些,重新扬起笑容,亲昵的捏了捏我的脸,“鸦鸦生起气来也可爱,我喜欢。”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说话。
佣人将热气腾腾的晚饭送上了桌,他们坐到了我对面的位置,安静的进食。
我没什么胃口,也不能吃太重口味的食物,只能喝粥,而且被孟知礼打过的屁股还很疼,即便垫着柔软的几层垫子也没办法坐实了。
难受的我一直动来动去,没一会儿就放下了勺子,说要回卧室。
他们还没吃完,孟知礼却起身,主动推我回房。
我还在记恨他昨晚的变态癖好,怨怒却不敢说出来,回去了就又爬回床上休息,一句话也不理他。
因为屁股上有伤,我没办法躺,只能侧卧着,故意背对着等他回去。
他的确出去了,很快又进来。
脚步声走近,他在床边停下,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闭眼等着,脚踝忽然被捉住,随即沾着药膏的手掌覆了上来。
好不容易咬牙忍着他给我涂完,他去浴室里洗了手出来,开口说,“裤子脱了,给你上药。”
我愣了一下,然后恼羞成怒的用被子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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