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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塞玩具被捆绑被打屁屁哭哭哭(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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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月夜下清冷潭水中的黑曜石,内敛而深沉,让人无法从他的神情中窥探出半分喜怒。

可离近了,我听见他的呼吸是紊乱的,仿佛波澜不惊的海面即将被潜藏的火山岩浆冲破表象的平静,爆发出炙热而汹涌的烈焰。

强势的侵略感迫近。

38

他的手指摸进了我的穴口,将不知何时已经停止震动的东西抠了出来,然后,掌心深深掐着我发抖的腿侧,硬热的阴茎一寸寸插了进来。

小腹的耻毛与精瘦的皮肤逐渐压住仍然疼痛的臀肉,我本能的挣扎着,孟知佑却无声的将我后退的身体往前推,亲自将我送进孟知礼的侵入中。

被撑开的钝痛让我放缓了呼吸的频率,紧紧拧着眉低喘,泪珠不停的往下掉。

孟知礼抚摸着我湿漉漉的面颊,嘴唇凑过来,舌尖舔着眼角的湿润,声音温和了许多,荒唐的像个彬彬有礼的老师。

“spank这个单词,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

我知道。

我知道spanking是什么意思。

可为什么,为什么孟知礼会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这是他们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而我在这样的情景下,无法抗拒。

手脚都被捆了起来,我垂着头,浑身都在胀满的性交下绷紧了,急促的拖着哭腔。

“慢一点,孟知礼——”

他这个人总是看起来冷静镇定,即便在性爱中也是慢条斯理不容置疑的,将那个相比起同龄人来说相当优越的器官插到了底。

我有一些日子没有被进入过了,他们又没给我做耐心的扩张,虽然那个会震动的东西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震软了肠肉,可我还是无法适应。

太胀了,感觉穴口都要被撑破了。

舌尖泛着微微的麻痹,吞咽不及的津液流到了锁骨,我听到自己哭着的声音在哆嗦。

孟知礼细细舔着我脸上的泪水,似乎在津津有味的品尝着某种非常喜爱的食物,因为担心一口咬下去就会没有了,所以要这样克制的舔着。

好奇怪,孟知礼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

他舔的我只能紧紧闭上眼,听见身后孟知佑的鼻息也重了许多,喘着催促,“哥你快点,我也想操鸦鸦。”

孟知礼不说话,吻到我侧颈了终于忍不住咬了一下。

我叫了一声,耳垂蹭到了他柔软的面颊。

有人将我的长发拨到了耳后,我睁开眼,和孟知礼对视。

他一眼不眨的盯着我,脸上渐渐泛起情潮的薄红,神情淡淡的低声说。

“哭的真可怜。”

我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他也不打算让我回答,只说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就动了起来。

起初很慢,每一下却顶的很深,一点点的剖开更深的地方。

我又想咬着嘴唇忍住闷哼的时候,孟知礼低下头来吻我。

我不想和他接吻,可没办法,不主动张开嘴,他就要捏着我的颊骨迫使我张开,还会不快的故意揉着发红的臀肉。

于是我只能闭上眼,感受着他的鼻息充溢我的每寸皮肤。

他们似乎早就说好了,孟知佑将刚开始的主动权让给了孟知礼,只锢着我的身体不准我乱动,蠢蠢欲动的揉着我的胸口,将乳尖扯的发硬红肿。

孟知礼则闷声操着我,不怎么说话。

只是屁股被他打的实在太痛,每当他的胯骨撞上来时,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收缩身体,然后听到他闷哼一声,目光里的热度更烫了一些,动作也逐渐激亢。

皮肉拍打的清脆声里混杂了咕啾咕啾的抽插水渍声,持久而强烈的性爱让下半身变得麻木起来,而难以忽视的生理性快感又从尾椎骨爬窜。

又疼又爽,但这种爽是被迫挤压出来的,无力的折磨着我。

孟知礼射出来一次后,如同是某种交替的讯号,孟知佑将捆着我的东西解开,抱着我去了床上。

他让我跪到了床上,像条交配的雌兽跪伏着被他进入。

绑了太久的四肢还有些僵硬,手臂撑不住,我被撞的上半身跌落,脸颊枕着床单。

头发被人轻柔的抚摸着,随即,下颌被孟知礼抬了起来。

他也跟了过来,将又硬起来的阴茎插进了我的嘴里。

还沾着腥膻液体的肉柱撑的嘴唇合不拢,我竭力压着呕吐的反感,闭着眼,费力的吞着舔弄。

许是因为没能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都塞进来,孟知礼有些不满,抓着我的一只手摸到了根处,于是我会意的用舌头和掌心满足他的要求。

可孟知佑做起来比孟知礼要更亢奋,也更疯狂,像个凭借本能交媾的原始野兽,撞的我几次都扑到了孟知礼的小腹处,脸颊蹭着他阴茎的湿滑液体,舌尖也来不及吮吸。

忽然,孟知佑语气新奇道,“鸦鸦居然有腰窝,好漂亮啊。”

他的指腹用力掐住了我后腰的凹陷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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