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鞭吻|鞭柄入xue|y水养鞭(1 / 3)
十八
江川再度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依然在十字刑架上,狼藉的私密处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胸前乳头伤处也被重新换上了药,只是绑缚的方式和之前有些不同,双腿被粗糙的麻绳扯着向两旁分开,露出中间的两个穴口,整个人被摆成了十分夸张的“大”字形。
对面不止贺云沦一个人,还有另一张与他分毫不差的脸,复制粘贴似的堆放在一起。
贺风澜坐在沙发边上,依然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禽兽模样,连二郎腿都跷得极其优雅,正在低头翻看一本书;贺云沦就没这么正经了,后背斜靠在他哥一侧肩膀上,拿着手机似乎是在玩儿游戏。
江川醒来的瞬间贺风澜就敏锐地抬起了头,冲着他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温柔微笑,然后用手肘轻轻推了推贺云沦:“小川醒了。”
江川内心很是崩溃,他被绑在这里既吃不上饭也睡不好觉,好不容易被贺云沦搞晕过去了,结果再一睁眼又多了个贺风澜,这俩兄弟凑到一起那危险性简直攀升到了核弹级别,不搞死人誓不罢休的那种。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还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然而这个念头在他心底盘旋了不到一秒便被江川否决了,现在还不到最后的时刻,只是肉体折磨而已,哪怕还有一口气在也绝不能轻易放弃生存的机会,更何况有这两尊闲得发慌的瘟神时时刻刻在身边看着,江川推测就算自己真想自杀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办到的事。
贺风澜这时已经起身来到他的面前,指背轻拂过他的侧脸:“云沦说你很不听话啊。”
之前被贺云沦用狗链牵着,忍受着万分屈辱地吃了点儿东西,江川这时又积攒起为数不多的体力,至少足够在口头上和这哥俩儿对着杠:“我凭什么非要听他的话?”
“小川,我以为你是聪明人,”贺风澜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莞尔半晌才继续道,“因为你现在没有任何可以用来谈条件的筹码,听话的孩子有糖吃,而不听话的孩子就只能吃苦头,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么。”
理智告诉他贺风澜的话是对的,识时务者应该懂得明哲保身,先虚与委蛇再伺机反击,江川以往遇到危险时也一向是如此处理的。可不知为何对上这兄弟俩偏偏就拧不过那个劲儿,什么周旋策略谈判技巧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张口便嘲道:“可惜阁下的糖也不是那么好吃。”
“你都没吃过怎么知道不好吃?”贺风澜靠近他耳边,低声诱惑道,“不想尝尝看吗?”
“还是不了,”江川脸上依旧挂着明晃晃的嘲讽,“我怕吃了会被毒死。”
贺风澜还想再说点什么,被身后的贺云沦打断了:“老子就说跟他叽叽歪歪这么多也没用吧,浪费时间。”
他边说边把手机扔到一旁,走到江川身前伸手抬起后者的下巴:“老子看见你这副表情怎么就这么火大呢?”
“彼此彼此,”江川脸颊都快被他捏到变形也毫不示弱,“看来这是我和贺先生唯一能够达成的共识了。”
“啧,”贺云沦松开手在他周围绕了几圈,转身朝阴影处走去,声音也跟着越来越远,“接着打,不听话就打到他听话为止。”
贺风澜露出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嫌弃表情,显然不是很赞同他简单粗暴的下下策之选,不过也多没说什么,转而无奈地朝江川摊了摊手。
“云沦就是这样,脾气比较暴躁,”他道,“不过别因为这个就怀恨在心哦,小川,他还是很喜欢你的。”
这强盗逻辑太过无耻,以至于江川有一刹那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但看见眼前这人理所当然的样子,一时竟也无语凝噎。
罢了,罢了。
贺云沦这时已经拎着根鞭子回来,用鞭柄敲了敲他的嘴唇:“宝贝儿,痛了记得喊出来,老子爱听。”
那是条纯黑色的牛皮散鞭,编织鞭柄长约六寸,鞭穗流苏则要更长一些,油亮的流苏每根约半公分宽,边缘打磨圆润不带半分毛边,顶端尽数收拢到鞭柄里,粗略目测至少不下二十股。
“别误会,宝贝儿,”贺云沦对上江川骤然收缩的瞳孔,恶趣味地挤眉弄眼道,“老子只喜欢玩硬的,这种软绵绵的东西还是交给那种文绉绉的混蛋比较好。”
江川哑然,第一反应竟是想纠正他真正文绉绉的人是不会没事拿鞭子玩儿的,可贺风澜已经把鞭子接了过来,对着他微笑道:“先来热个身吧,小川。”
他退后几步,一手捋匀了垂落的流苏,还很有礼貌地冲江川点了点头示意开始,才挥手把鞭子甩到他身上。
第一鞭落在江川胸前。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纯牛皮制成的鞭穗击打上皮肤并不算如何难以忍受的剧痛,相反只是火辣辣的轻微刺痛,这种程度的疼痛甚至还比不上之前贺云沦用手打他屁股的感觉。
第二鞭击打在分毫不差的相同位置,纯黑的流苏在蜜色皮肤上一扫而过,刻意避开了还没愈合的带伤乳头,几十股鞭穗末端划出完美的弧度,如同花朵一般在他胸前盛放。
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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