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牵引投食|对镜灌肠|戴狗尾巴(1 / 3)
十七
疼痛的折磨和被迫重复了不知几遍的高潮抽干了江川所有的体力,最后一次高潮之后他甚至没有力气并拢大腿收紧花穴,只能任由尿液淅淅沥沥地露出来,把整个下半身沾染得污浊一片。
“啧,”贺云沦咂了咂舌,“第二次了啊。”
他伸手把那个假阴茎抽出来随意向旁边一扔,被完全撑开的花穴一时还来不及收拢,大小阴唇都像花瓣一样外翻着,涨硬的阴蒂也凸出到阴唇外,内里的嫩肉可怜巴巴地兀自蠕动着。
江川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吐息粗重而无序,头也垂得很低,半长的碎发乱七八糟地贴在耳边。
贺云沦转身回到阴影处,江川大脑昏昏沉沉,根本看不见也懒得看他做了什么,只能模糊听见塑料包装袋被撕开的响声。过了一会儿贺云沦重新站在他面前,单手搂过他纤瘦的腰身凑到他耳边说话。
“宝贝儿,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江川勉强打起最后一丝精神,干裂泛白的嘴唇哆嗦了半晌,声音虚弱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字句:“……要。”
“什么?”贺云沦恶趣味地拍了拍他的脸,“要什么?大声点儿,老子没听见。”
“要……”江川声音时断时续,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说出这几个字已经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要吃……吃东西……”
贺云沦本来已经为他准备好了食物,只等江川嘲讽反抗或是拒绝进食的时候再趁机教训他一番,谁知江川半点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十分坦诚地要求吃东西,倒让他之前的准备没了用处。
“……老子还以为你会抵死绝食以明志呢,”他沉吟着打量江川,“怎么,不想对老子服软,但是还肯吃老子给的东西?”
江川实在是疲惫到了极点,头也疼得要命,整个人几乎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里,似乎下一秒就能立刻睡过去或者晕过去,而贺云沦偏偏这时在他耳边聒噪个不停,江川被他吵得心烦不已,拖着嘶哑的嗓子张口便道:“……不给就滚。”
“……”
贺云沦恼火得干瞪眼,却又拿他无可奈何,毕竟让江川维持这个半绑半吊的姿势也有几个小时了,再继续下去会影响到四肢的灵敏度,更何况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江川早就已经没有力气嚣张地和他对着干了,再不给江川补充点体能,恐怕他明天就可以玩奸尸了。
可就这么直接放江川下来吃饭贺云沦又有点不甘心,思忖片刻后他一手攥紧了江川脖颈间那条粗大的金属狗链,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他身体上的其他束缚,把人从那个十字刑架上放了下来。
这时已经完全不需要担心江川会逃跑或是反抗了,被放下来的瞬间他就软绵绵地瘫在了地上,几次试图站立起来又几次无力地跌落回去,最后只能气喘吁吁地靠在刑架底部,止不住地打着摆子。
“宝贝儿,不吃饭了?”贺云沦在他身前蹲下,扒开他的眼皮检查了一下瞳孔。
江川眉头紧皱,胸腔急速起伏着,声线颤若游丝。
“吃……”
“那就赶快自己爬过去吃,”贺云沦抬起他的下颌,“还想等着老子喂你不成?”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川,用皮质短靴的靴尖轻踢着后者的大腿,江川哆嗦着深吸一口气,手脚并用匍匐在地上,慢慢地朝着他所指引的方向爬去。
身形优美的青年被银白的金属狗链牵着,劲瘦腰肢沉如弯月,丰润臀肉饱满挺翘,四肢修长而线条流畅,匀称的肌肉发力时微微鼓起,薄汗自上流淌而下,赤裸皮肤上满布着情色的青紫淤痕,干涸的暗红血迹点缀其上,更添了几分不驯的美感。
贺云沦满意地欣赏眼前的美景,又抬脚踢在他红肿的臀肉上:“快点儿爬,再故意磨蹭老子可要反悔了。”
江川原本就已经精疲力尽摇摇欲坠,被他这么一踢立刻就倒了下去,茫然地盯着天花板,手掌无助地握紧又松开。
“怎么了,宝贝儿,累了?”贺云沦扯着狗链向上狠狠一拽,江川喉间溢出痛苦的低吟,脖颈霎时浮现一丝血痕,“要不要老子抱你过去?”
“不劳……你……费心了……”
江川干咳着用手肘撑在地面上,艰难地带动身体一寸一寸地向前爬,不知爬了多久,指尖才终于触碰到了放在地上的小银碗。
碗里面装的是牛奶和压缩饼干的混合物,饼干已经完全被牛奶泡开了,二者混合成了黏糊糊的乳白色半固体,江川拼尽全力才把碗够到手里,低头一看差点没直接气晕过去。
贺云沦目睹了他的神色变化,十分友善地提醒道:“小川,你也可以不吃这个。”
江川此刻反应极其迟钝,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抬头,狐疑地望向他。
贺云沦半弯着腰,伸手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头发:“你可以试着讨好老子,也许会得到惊喜的奖励哦?”
江川呆愣了半晌,又慢吞吞地把头低回去,贺云沦早就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但语气中还是难掩失望:“好吧,你也可以选择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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