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座侵犯口舌侍敌含着春药见老臣(2 / 4)
子讨教。”
赵睿埋着头,不加理会。
姬无咎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这一众耆老泰斗,算是贵国文脉,到底该如何处置呢?”
赵睿猛地仰起头瞪他。
姬无咎便如同是在谈论天气般:“虽则杀之可惜……但若留下,便是给你赵国留了复国的根子,实在麻烦。”
赵睿听出这话里的意味,脸色一白,绞尽脑汁想要劝阻:“殿下既已得国,必得牧之,若有耆老相助,当可容易百倍。”
姬无咎摆出一副无所谓:“牧什么?把不听话的都杀了也罢。”
赵睿忧急:“平民无辜,亦可生产为用。”
姬无咎笑了:“睿太子倒是好见识好谋略。”
赵睿顾不得这话里的羞辱讽刺之意:“求殿下饶诸位先生一命吧。”
姬无咎仔细打量着他,脸上的兴味越来越浓:“那孤便给睿太子出个主意,只消睿太子出些力,便能救他们一命。”
赵睿心知这必不会是什么友善的主意——
果然,“孤的近卫队共有五十三人。睿太子以尊口服侍,每叫一人射进你嘴里,孤便饶过一人。”
赵睿瞬间面色惨白。
姬无咎的笑容近乎残忍:“诸位先生的性命,赵国的文脉……便尽在睿太子口中了。”
虽则赵睿心中存着万一的揣测,秦国若要在赵国迅速建立统治,必然需要留着这些德高望重的读书人。
一国的臣服,必得从读书人的臣服开始。
有时候,这些读书人比王族更象征着国家的脊梁。
只有脊梁断了,国家才能真正臣服;只有脊梁支撑着,国家才能恢复运行。
但赵睿不敢笃定。
姬无咎毕竟是个声名远播的疯子。
他若当真不愿意治理赵国,只打算把百姓杀到怕然后以赵国的土地做牧场,自然无所谓要不要留下这些人。
对姬无咎来说怎样都没关系。
但对赵睿来说不是。
那群耆老里,有他的启蒙恩师,有太子太傅、太子少傅,有太子府詹事,是一群看着他长大,教他读书习字学道理,教他治国理政的恩师们。
他怎么能放任这些人无辜赴死?
他们只要活着,以天下对读书人的尊重,总会好起来的。
只要活着。
所以,他必须做自己所能做的一切来救下他们。
3
即使做了许多心理建设,赵睿在侍卫们面前跪下的时候仍然羞辱得几乎摧断肝肠。
膝盖发出难以支撑的断折般的声响,他脸色惨白得如同死人。
姬无咎在他身后调笑:“睿太子好身段,这肌肤如何养得雪一样白?怪不得向来不敢上战场。”
侍卫们齐齐笑出声来。
面前的统领撩起袍子,将裤子拽下一截,身下那物便硬挺挺地立在赵睿眼前,浓郁的腥臭熏得他忍不住闭了闭眼。
统领叉腿站着,那物便如一杆标枪般,等着赵睿主动将自己的尊严倾身奉上,被刺破,被穿透,被征服。
赵睿跪在地上,脊背绷得笔直,左手紧攥成拳,右手握不起来,肉眼可见地抖着,伤口边缘渗出血迹。
比起被强暴,这种主动的服侍,更直击灵魂。
姬无咎闲闲地开口:“看来睿太子还未下定决心?那便先杀了崔太傅吧。”
“不!”赵睿回头望过来的目光几乎有些可怜,“不,请……请不要,我这就……做。”
姬无咎冷笑数声,终究没有再开口。
赵睿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把自己如同即将崩断的弓弦一般,附了上去。
入口腥咸。赵睿忍下难以克制的恶心感,探出舌尖。
他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甚至没有让人为他做过这样的事情。
自幼便作为太子接受教导,他学的是帝王之术,是克制欲望,是品行端方。
但他学到的东西在当下却全无半分用处。
赵睿无知而莽撞地,将眼前的巨物勉力含进嘴里。
却一个不慎,叫牙齿磕到了顶端。
那统领嘶地一声,猛地抽出,反手就抽他一个耳光:“竟敢用牙!”
赵睿被打得半晌撑不起身子,惨白的脸上指印分明。
右手因为跌伏时受力,已经血流不止。
姬无咎在一旁笑:“未曾想睿太子口技竟如此生疏,等回长安了给你延请个妓院头牌做师父吧。”脚尖在他臀上一踢:“用嘴唇包着牙齿。继续。”
从正午做到夕阳西斜,又到月轮当空,再到朝阳高升,赵睿口中换过几十个不同的男人阳物,嘴唇早被磨得几无知觉,喉咙肿胀得生疼。
他发髻被揪得散乱,满头满脸的白浊,几缕发丝贴在被抽肿了的颊边,像宣纸上错洒的墨一般肮脏。
整整一日一夜,赵睿已经下意识地学会了怎样服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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