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座侵犯口舌侍敌含着春药见老臣(1 / 4)
1
亡国太子会遭遇些什么?
亡国前的赵睿不曾设想过这些。
亡国后他不必设想。
景元十三年,三十万赵军于长野溃败。至此,赵国几无壮年男子。次年,赵国都破。
秦国精兵闯入的时候,赵睿正一一刺死宫中女眷,免得她们沦为战俘,受敌国淫辱。
父王的妃子们,他的姐妹们。
每个人都笑中含泪,伤痛又包容地看他,然后凋谢在他的剑下。
他从来没有杀过这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却不得不为。
却还是下意识把自己最疼爱的一母同胞的妹妹留在最后。
母后死在她身前。
妹妹惊恐地退了两步,又强自镇定下来,微微仰起头,露出娇弱的脖颈:“哥哥……”
赵睿闭了闭眼,终于剑尖向前。
却未及刺入眼前引颈就戮的少女——
一枚飞镖雷霆霹雳般射进他执剑的手腕,将他的手腕打个对穿,长剑落地,鲜血喷涌——
他趔趄着换了左手去取剑——
一只脚踢中他的手腕,叫长剑飞了出去,然后将他踩住,秦国太子姬无咎阴沉地看他:“睿太子倒是手段狠厉。”
妹妹被几个兵士擒住,赵睿双目赤红:“杀……杀了她……”
姬无咎的脚在他手腕上碾了几碾:“都到这地步了,还记挂着杀孤的女奴。”
女奴二字深深刺痛了赵睿,他悔之莫及,不应有的一丝心疼与犹豫竟将妹妹拖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姬无咎的声音不辨喜怒:“杀死了这么多孤的女奴,却不知睿太子要如何赔孤?”
赵睿挣扎不得,恨恨看他:“要杀要剐……”
却被姬无咎打断:“我杀你剐你做什么。你既杀了孤的女奴,便应当自己做孤的女奴来赔偿。”
赵睿几乎没听懂对方说了什么。
但他很快就懂了。
几个兵士过来扒他的衣服。
他扭动挣扎着,却如同被绞进套索的绵羊一般,只得任人施为,不一时就被脱个精光:“姬无咎!孤……我……我是个男人……”
姬无咎毫不在意地俯身:“哦?现在起你不是了。”
姬无咎抓紧了赵睿的腰,把他压在御座上狠狠操干,跟他闲聊般:“什么才叫征服一个国家?打残他们的军队,攻破他们的城池,把他们的王位继承人压在身下干。”
赵睿羞愤欲死,双手在绳缚里无助地抓挠着,股间鲜血汩汩而下,蜿蜒在雪白的大腿上,却反倒润泽得姬无咎进出更加容易舒适。
姬无咎满意地摆动着腰,在他后臀打一巴掌:“淫妇,你流水了。”
赵睿双目通红,泪盈于睫,跪立不稳,只得跌伏在御座上任人操干。
在赵国的王都,在众臣议事的大殿,在父王的御座……在无数秦兵的注视下,在……至亲的妹妹面前。
他祈祷自己下一刻就死去。
哪怕是被姬无咎干死。
但显然神明并没有赐他这份怜悯。
姬无咎深深射进他后庭,撕了一块布料堵住,然后在他脖子上套了犬具:“游街。叫赵国百姓看看,他们已是亡国之奴。”
赵睿赤身裸体地被姬无咎牵在马后,随着马蹄缓急踉踉跄跄。
刚刚被操干过的后庭火辣辣地痛,双腿酥软,却比不上周围百姓的眼神更叫他痛苦。
君,民之牧也。
如今储君如牲畜般被牵行,民当何如?
姬无咎猛一扬鞭,骏马加快了步子,赵睿猝不及防地跌倒,被拖行过半条长街,后庭的布料和血迹历历在目。
停在长街中央,姬无咎跳下马,马鞭狠狠打在赵睿身上,赵睿惨叫着翻滚,映着他的惨嚎声,姬无咎的语调平淡:“赵国,亡了。”
周遭的秦兵举起长戈,用整齐的气势刺向天空,千百人的声音振聋发聩:“赵国!亡了!赵国!亡了!”
在这难以抵挡的声浪里,一个个赵国百姓渐渐跪地伏首,向敌国低下他们的头颅和尊严,交付他们的性命和财产,献上他们的妻子和女儿……赵国,亡了。
国君的头颅高挂在城墙上注视着这一切。
2
赵睿再次醒来时在王宫自己的寝殿里。
一条铁链从他右手腕骨中间的血洞穿过,连接着的铁铐紧锁在他左手腕上。
一动就疼得锥心刺骨。
自幼苦练的剑法,随着右手一起废了。
姬无咎坐在他的几案后翻着军报,有兵士进进出出。
赵睿难堪又难受地蜷起身子,遮住羞处。
姬无咎笑他:“还挡什么?今天还有哪个人没把你看个精光?”
赵睿难以忍受地闭上眼。
姬无咎拿着一叠军报走近,卷起来在他身上拍打几下:“倒是有桩事儿令孤为难不已,愿与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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