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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座侵犯口舌侍敌含着春药见老臣(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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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射得更快,怎样的姿态能少挨一些打。

已经知道了怎样的阳物能叫自己少遭一些罪。

他第一次知道男人的物件竟有这么多差异,长短,粗细,形状,角度,味道,软硬……

哪里还需要延请师父?他已经无师自通地成长为最娴熟下贱的妓子。

姬无咎坐在他身后,每看他服侍完一人,便报出一个他熟悉的名字,然后在手中的名册上勾一笔。

倒像个兢兢业业的起居官一般。

这些名字支撑着赵睿,叫他没有失去理智,叫他能够忍耐口中的异物,叫他像最下贱的小倌一样努力地服侍着同他一样的男人,叫他散碎成风的自尊心和廉耻心还能有所依托。

一日一夜,食水未进,却不知吞下去了多少精液,他只觉从头到脚都充满了恶心感和肮脏感,充满了对自己的厌弃。

终于等到姬无咎开口:“睿太子好耐力!这些侍卫个个身强体健,一般的妓女都撑不住,未料睿太子居然能以一人之力服侍完所有人。足见天赋异禀。”

赵睿闻声便跌伏倒地,眼神空洞无物。

姬无咎嫌恶地抬脚踩在他头上:“睿太子实在是托生错了地方,若是生在秦楼楚馆,只怕早就天下扬名,叫男人们趋之若鹜了。”

赵睿似乎已经听不见声音,世间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他虽然还活着,但几乎已经死了,心里只残存着一个星火一样的念头:“先生们可以活下来了,我救了他们。”

4

见他毫无反应,姬无咎不由皱眉。

脚尖一勾他腕间铁链,在蚊蚋般的痛呼声里:“还请睿太子明日一早随孤一起迎诸位大人出狱。”

赵睿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恍惚地感到有几桶水泼在自己头脸处,叫他呛咳出声,他如溺水一般挣扎着吸进几口空气,然后便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暗。

……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扎满了针,像猬鼠一般。

从头到脚都动弹不得。

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正在捻针。

赵睿忍不住闷哼失声。

老大夫抬头看他:“太子殿下……请千万保重自身。”

是相熟的老御医。

赵睿忍不住眼眶一红,几乎嘶哑得不能出声:“宋大夫……便叫孤去了吧。”

老大夫叹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太子殿下是先王唯一的血脉,亦是……我赵国唯一的希望了。”

赵睿眼神空洞地投向床帐:“赵国如今……还有希望么?”

老大夫亦有些哑口无言般,讷讷不再开口。

赵睿闭上眼,脑海空茫。

然后便听到一连串脚步声,姬无咎在一旁问:“能叫他起身了吗?孤要带他出去。”

老御医跪地行礼:“太子殿下伤重,须得卧床休息几日。”

姬无咎挑挑眉:“哦?那便只得叫老大人们在地牢多等些时日了?”

赵睿睁开眼,看向姬无咎,音调无波:“不必……我……去。”

姬无咎也不知是何心思,等老大夫拔完针,便叫侍从送上一身华丽的锦袍,为赵睿穿上。

没有内裳,赵睿不适地动动腿。

姬无咎掏出鸡子大小的一颗丸药,大掌分开他下裳,摸到腿心处,朝他魄门塞去。

赵睿下意识地挣扎,却被轻而易举地压制:“此乃我秦国圣药,能疗伤生肌,睿太子不肯用药,难道要屁股流着血去见老大人们?”

赵睿被羞辱得满脸通红,老御医从旁劝谏:“殿下魄门撕裂,伤势严重,确实……须得用药。”

僵直着身子任姬无咎塞了药,赵睿被撑得几乎动弹不得。

姬无咎在他耳边残忍地笑:“睿太子可得夹紧些,若是在外面掉了出来,便要贻笑大方了。”

那药丸在后庭里不过片刻,表层便已微融,滑腻腻地直往下坠,赵睿下意识地收紧后庭,大腿紧绷,几乎有些颤抖,却是一步也走不得。

姬无咎将犬具绑在他颈间,牵着绳子拖他。

他被拖得一个踉跄,险些跪地。

也不知是药力散开还是什么缘故,他只觉后庭渐渐热了起来,如春水融冰一般,叫他脸上也染了些许红晕。

每一步都如同踏在刑具上,赵睿几乎不知自己是怎样迈动步子的,每一步都大汗淋漓,每一步都浑身颤抖,每一步都更想去死。

终于走到地牢,赵睿已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连发丝都湿透了。

药丸融化了近一半,黏腻地涌在他后庭里,带着难以言喻的燥热和麻痒。直到站定,他在发现自己身下的小东西竟有微微扬头之势,立时惊出一身冷汗。

5

不由低声问姬无咎:“这……这到底是什么药?”

姬无咎在他身前一抓,便调笑出声:“自然是上好的伤药。”笑得邪肆,“亦是能叫你舒服的药。”

赵睿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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