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2 / 2)
地直起腰,离开了唇边散发着可疑气息的脖颈。有力的手揪着那一处饱满玩弄起来,小少爷的手很白,埋在那样麦色的肌肤中显得格外纯情,尽管它动作间不失老到淫邪。alpha的性器挤在方玉平的腿缝之中,小少爷强制地让他把手拢在身下,硕大的阳具龟头操弄着方玉平的手心。湿黏的精沾在男人指间,随着身后人不间断的挺动,陆陆续续地落在床上。
小少爷又把他翻了回来,正面掰开他的腿、性器顶在一起,压着他的手乱哄哄地操了一气,才把精射在他肚腹上,起身从床边离开。
方玉平兀自喘息了好一会儿,直到自己也断断续续地射净,才艰难地翻了身、双眼迷离地望着衣柜边的落地镜,借由窗外的光,他看清了自己的模样。白浓的浊液正从小腹流下,蜿蜒地攀过大张的腿缝,肿胀的双乳一侧留了半个深刻的齿印,凸起的肉珠像颗糜烂的樱果。
屋内的光又暗了下去,小少爷走到窗边扯上了窗帘。屋外的天刚刚亮起,屋里仍旧是深沉的、浓稠的暗。方玉平只能听见对方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床边。alpha单膝跪在床角,托起他的头,又将性器送进他口中。
过了好一会儿,方玉平轻轻咳了几声,皱着眉从床上坐起,缓了几秒。
小少爷脸黑了。
男人倒是丝毫没有察觉,他起身收拾着地上的散落的衣物,并没注意正盯着他四下走动的小少爷脸又黑一层。
他的手摸向门把时,小少爷终于按捺不住、压着火吼道:“你要去哪儿!”
方玉平被他冷不丁地吼了一嗓子,也不大明白。
“去……洗澡?”
“屋子里难道不能洗吗!”
主卧确实自配了一间浴室,方玉平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对方的样子有些……奇怪,他就闭了嘴,安静地哦了一声。
腿心残留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了出来,方玉平低头看了一眼,没作理会。一边的小少爷却忽地站起来,像只气急败坏的小疯狗,冲到他面前、手法生疏地把他抱到怀里,气冲冲地进了盥洗室。
alpha的手劲很大,方玉平并不担心对方会因为力不从心而尴尬,只是被一个看似需要自己庇护的人掌控,这件事让他惯然平淡的心生了一点转瞬即逝的惊奇。
“你又在想什么!”
小少爷恼火地拍了下水面,不满此刻的不受重视。方玉平叹了口气,习惯性地伸手抹掉对方脸上迸溅的水珠:“我在听,您说想让我每晚来这里陪您,直到有一天您可以直接操进来、因为alpha太紧了,很麻烦。”
“你同意?就没有别的想法?”
“我并不觉得我有拒绝的权利。”男人平静地说道,“我也只是被老爷托付来照顾您,如果说区别,只是以往要去保护妻子,现在要尊重丈夫而已。”
“选择权并不在我手上,少爷。”
“我的私心只是想您过得,”他找了个妥帖的词,“舒服一些。”
“那如果没有这一切呢。你不是受我父亲委托,没有任何外力强制要求你去做……”
“少爷。”他开口打断了男孩的话,“那我们不可能相遇的。”
或者说即便是见面,他们也会擦肩而过。方玉平习惯了被生活左右,他不会再对哪怕是唾手可得的光有所希冀——他守不住,也不再强求去守。
他是断了尾的狼,折了喙的鹰,只剩一根将落不落的脊,在泥泞中倔强地立着,沉寂于世间,淹没在苦海。
小少爷讨厌男人这幅样子。
alpha……不该是这样。
“……会相遇。”他听见自己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去找你、把你绑走,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我讨厌你。”他说,墨黑色的瞳死死地盯着男人颈边的项圈,“但毁了你原有一生的,只能是我。”
他揪着男人的头发,尖利的齿咬在对方耳尖,渐渐弥出一两条血丝:“我要让你重新捡起来、怎么为自己活着。”
方玉平没说话。
过了漫长的几秒,他伸出手,不知意味地在男孩背后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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