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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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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后面并不适用于做爱,即使是被按摩棒亵弄许久,也依旧紧涩。小少爷把档位调高了两格,动手剥起方玉平的衣服。

性器从紧绷的裤子中释放出来时,方玉平痛快地哼了一声。他在车里颠簸了一路,只有半个身子伏在座位上,停车时双腿已经麻了。车库里的温度自然比不过车内,骤然降低的温度给了他一点聊以慰藉的理智,这点理智在他被小少爷蛮不讲理地扛在肩上带出时,还能颇有闲心地发挥作用、考虑对方此时的样子会不会被不知情的佣人看到。他无用的担心因小少爷光明正大地攀上主楼而彻底打破——原先大宅里的仆人都已经被小少爷的父亲遣走了,新一批侍从休息得很早,不在大宅过夜。整个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活人,年轻的、离经叛道的alpha注定不必再掩盖自己,他所压抑的、贪婪敏感的欲求都可以尽情表达。

这是他第一次进主卧的门,小少爷没什么好脾气地给他摔在床上,屋里没有开灯,连窗帘都没拉上,借着窗外人行路灯的光,方玉平在迷迷糊糊中辨别整个屋子的布局。整个屋子被装扮成了墨蓝色,像波澜不惊的死海,幽深地吞噬掉其间的一切,床头摆着一只棕色的熊,是小少爷的父亲对他柔弱清纯的小儿子的刻板印象。失去母亲的孩子总是需要一点移情的寄托,他会给小少爷准备一只比丢弃的还要柔软昂贵的熊,这份昂贵的亲情又廉价得合乎情理。

“呃!”

后穴内埋着的东西转了半圈,不断跳动的顶部撞到了某些不可言说的位置,方玉平没忍住,叫出了声。对方也听见了这短促的惊叫,掐在他臀下的手微微抬高,另一只手压着按摩棒朝里推了推——正好顶在那处凸起的软肉上。

方玉平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撞得浑身哆嗦,身子却被小少爷按紧了、躲都无处躲。高翘的屁股紧紧咬着粗大的按摩棒,机器类人的可怖顶端机械性地顶弄着男人穴内敏感的一处,单调且直白,一遍一遍不知疲惫地操弄着,没有任何花样,它在讨好他,也在折磨他。alpha并不会依仗后穴高潮,即便方玉平被玩具操得神志不清,腿间勃发的性器也只是直挺挺地立着。他的喘息逐渐染上哭腔,胸膛也添了一笔潮红,挺立的乳珠在床褥上摩擦,被乳夹微微刮破的嫩肉蹭在布料上又酥又痒。男人揪着身下的床单,有力的双腿绷在一起,弓着腰试图抵御那令他每一丝精神都为之战栗的快感,主卧的床太软了,他像是整个人都陷到水里,溺毙于海浪浮沉之间。

男人的衣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褪净了,小少爷面无表情地拉起方玉平的腿,将缠在脚腕上的内裤扯下,他把赤裸的alpha翻了个个儿,搬着对方的腿弯给拉到身前,俯身握住了男人腿间挺立的阳具。

“给我脱衣服。”他诱哄道。

alpha在性器被人摸上时,喉间就溢出一点兽类的呼噜,男人先是迷茫地喘了一会儿,才缓慢地跪坐起身,低下头给他解开上衣扣子。方玉平比他高了很多,小少爷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对方的影子投下的阴影,耳边是对方低哑克制的喘音,他一抬头就能近距离看清男人脖颈上束缚的皮环,一点点汗珠顺着颈线流下,没入项圈边缘,便融化进黑暗中了。

他凑了上去,舔掉男人喉头一滴将落未落的水。

他像是没留意对方突然僵直的身体,若无其事地问话:“做过?”

alpha一些过分敏感的直觉总在不该作用的地方派上用场,方玉平短暂地理智回笼,跟上了对方的话里有话。

他摇了摇头,“在军校的时候、看过。”解释起在车里的历史遗留问题。

小少爷沉默了一会儿,像是认同了这个答案,静静地点了点头。

“你爱我吗。”他又问。

方玉平解到了最后一枚扣子,他没搞清小少爷的用意,但还是实话实说:“爱。”

“您是我的妻子,我当然会爱您的。”

小少爷笑了一声。方玉平没有听错,对方确实冷漠地笑了一声。

紧接着、他就被推到在床,重新摁回了跪趴的姿势,这一回被扯开了腿,小少爷神情冷淡地将含在他后穴的按摩棒拔了出来。坚硬的人造器物沾了一点潮,小少爷把那不断震动的东西抵在他会阴处,折磨人的玩意顶着那一块软肉不住颤抖,偶尔撞上方玉平勃起的性器根部,激得他几近泄身。

“你真够体贴。”

屋内尽是令人沉沦的情欲因子,方玉平跪伏在床上,肌肤相贴的灼意令他不得不张口咬住床单。小少爷的头嵌在他右肩上,湿热的唇流连于脖颈间,剐蹭在紧致的抑制项圈边缘,几乎夸大了那一处蹦跳的血管。

他毫不怀疑对方想将那碍事的东西咬断——即便是压制了自身信息素,但在靠近腺体的地方还是有微弱的气息溢出。小少爷可能被这种潜在的“威胁”吸引,想一探究竟,但他现在已经够疯了,方玉平不希望对方再被自己的信息素刺激一次。

他摸索着,讨好地将小少爷撑在自己腰侧的手贴上自己丰满的胸。

年轻alpha从善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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