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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袋被装满,陈衍看着桌子上仅剩的一个还留着余温的包子意犹未尽的吞咽了一下。
好想吃。
但是好饱啊。
陈衍纠结又煎熬的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儿,吸了吸肚皮,觉得鼓囊囊的肚皮这会儿应该可以装的下一颗小小的包子。
于是他四周环顾了一圈,抓起包子塞进嘴里,脸颊鼓成一只要囤粮过冬的小松鼠。
收拾完餐盘,陈衍才意犹未尽的舔着唇角上楼了。
吃饱了饭,人就懒怠,陈衍趴在床上,把下巴抵在柔软的枕头上玩手机。早上他没来得及看信息,顾祺给他发来了几张照片。
南方的冬天堪称温和,照片上的青年带着墨镜,龇着一口大白牙,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外面又套了一件很薄的外套,背景是耸立的椰子树和蔚蓝色的海洋。
瓦蓝的天的像是另一个世界,大朵大朵的白云沉的几乎要掉下来。
陈衍打字:[看着好暖和哇。]
[是啊是啊,现在我在街头和我爸妈逛街,你刚起吗?]
[不啊,我刚吃完饭。]
那边似乎在忙,过了几分钟才回过来:[噢。]
[先不和你说了啊,我妈买东西上瘾了我得去阻止她。]
[喔,好。]
一整个上午,陈衍以各种姿势在床上翻滚着玩手机,手机从满电玩到五十的时候接到了薄见惊的电话。
当时陈衍正仰面躺着看宠物视频,咧着嘴嗤嗤的笑出声来,被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后手机都差点砸他脸上。
陈衍慌忙爬起来跪坐在床上接听了电话。
“……喂?”
“中午想吃什么?”
陈衍把手机拿下来一看,竟然已经快十二点了,“不……不知道。”
薄见惊循循善诱:“那你要不要来我公司,一起吃午饭。”
“我——”
“我让司机来接你。”薄见惊不遗余力的堵死了他的后路。
陈衍只能结结巴巴的答应了。
约么半个多小时后,徐砚接到了正惴惴不安的坐在门口的三级台阶上的陈衍。
看见他,脊背都挺直了几分。
徐砚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了几眼这个清秀老实青年Beta,然后恭敬的请他上车。
他总觉得自己在助纣为虐,自家老板从烧烤摊上“绑”来的小朋友,算算日子竟也跟了薄见惊数月了,陈衍的事他还是知道点的,那些放高利贷的人多多少少都沾点见不得人的脏东西。那地方,是淤泥,他们都是下水道里流窜的老鼠。
陈衍因为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被强行扯进阴臭的下水沟,又委身于薄见惊。
不过,惹上这么一位纵欢情场又薄情的老狐狸,不知是陈衍的幸还是不幸。
生意场上的人,都为了利益而活。
利尽则散①的道理,他这些年也了解、见过不少。
——
陈衍到办公室的时候,薄见惊正在打电话,语气有些严肃,大概在处理公务,门还是徐砚给开的,薄见惊抬了抬眼皮,招手让他过来。
陈衍往前走了两步,大门在身后关闭。
薄见惊最后交代了几句便利落的挂了电话,看着离自己有三米远的陈衍,不悦的拧眉:“过来。”
下属办事效率低,命令式的语气还未褪尽,自然而然的带上了不可违抗的味道。
整个办公室都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可陈衍一点都感觉不到。
他乖觉的走到薄见惊跟前,还未步入社会,面前的Beta青年还青涩的很,满身满脸的稚气。
薄见惊问他:“想吃什么?”
陈衍摇头。
他现在有点乱,却不知道为什么而乱。
“挑不挑食?”
陈衍还是摇头,薄见惊想,他还挺好养活,就打了内线电话交代人把饭送过来。
番茄牛腩,两份米饭,还有一道玉米排骨汤。
捂着电话,薄见惊接着问陈衍要不要甜品,陈衍下意识的舔了舔唇,思虑了几秒说:“可以、可以要一个冰激凌吗?巧克力的。”
薄见惊应允:“可以。”接着吩咐那边要一个巧克力味的冰激凌。
挂了电话,薄见惊把陈衍拉到怀里接吻,陈衍还沉浸在自己竟然要在寒冷的冬天里得到一个冰激凌的愉悦心情里,舌尖回应似的舔了舔薄见惊的。
薄见惊登时起了反应,陈衍察觉到身下的硬物挣扎着就要起来,被他死死按在腰腹,薄唇咬他耳骨,整个耳朵都又软又热的,含在嘴里都觉得烫。
牙尖收着力道噬咬,陈衍趴在他怀里细细的喘,唇是水红的,整张脸红的不像话。
薄见惊咬着他耳朵,“还记不记得早上我说了什么?”
他说。
等他回来,让他射一次。
陈衍埋在他颈窝装傻,薄见惊手伸下去隔着裤子去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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