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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衍手不自觉的收紧,薄见惊手下揉他性器的动作没停,修长的指若即若离的去碰他的后穴。含着笑偏头半真半假的哄他:“抓皱了,你要负责给我熨。”
陈衍一怔。
“呃啊!”手指破开层层褶皱抵了进去。
肠肉干涩火热,去裹Alpha微微凉的手指,被他揉的完全勃起的性器被冷落在空气里,薄见惊抽出手指,从抽屉里摸出一管润滑挤在指尖,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把裤子脱掉。
陈衍乖乖的下来把裤子脱掉,上半身刚脱了棉服就被薄见惊制止了,薄见惊也站起来,推着他趴在实木桌面上,挤了润滑的指尖在一次从他后穴探进去。
手指温凉,陈衍“嘶”了一声,条件反射的加紧了后穴,被薄见惊一巴掌扇在屁股上。
接着是两根手指,旋转着进去扩张,有意无意的顶着前列腺按揉。肠道逐渐变得湿滑,咕叽咕叽的,讨好一般。
性器硬的流水,无人管,陈衍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喘,可怜的要命。
薄见惊伏在他身上,吻他觊觎一路的软小耳垂,舔他颈后几点灰暗色的咬痕,用力吸吮,添了点艳丽的红色,过两天,这里就会变得暗红透紫,是一种类似于淤痕的暴力美感。
陈衍上面穿的是件圆领毛衣,里面套了件白衬衫,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抓着衣角自肋条网上脱了他的毛衣,许是畏寒,陈衍的扣子系到最上面的一颗,卡在喉结下方,薄见惊掰过他的下巴,抬高,将他领口的扣子解开了。
Beta急促的喘息着,双手被按在腰后,上半身被迫紧贴在桌面上,膝弯处的韧带抻到极限,薄见惊站在他的双腿间,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里肏。
到最后,陈衍实在受不住,汗湿了的胸膛在桌面上磨蹭出黏腻的声响,两条腿抖得不像样,薄见惊才粗喘着顶进肠道深处成结射精。
操完人,薄见惊单手扯掉领带,领口也解开了两颗,汗珠顺着喉结,颈阔肌和胸锁乳突肌鲜明的线条往下滚。
齿间咬着香烟,满室的信息素味。
Beta蜷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身上盖着薄见惊的西装外套,被各种液体弄的乱七八糟的桌子和地面也被薄见惊叫徐砚进来清理干净了。
陈衍的寒假第一天,是被操过去的。
衣服没法再穿出去,行李箱他也没有带到楼上来,薄见惊给他找了套自己的衣服丢给他,宽宽大大的从脖子裹到脚。
只是领口过于宽大,喉结处的吻痕怎么也遮不住,陈衍对着镜子吞咽了一下,洗过的潮湿的发贴在鬓角,那处痕迹格外显眼。
薄见惊正在外面整理文件,他也换了一套西装,袖口挽着露出半截结实的小臂。
要走的时候,薄见惊看见陈衍低着头,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温声说:“有事就说。”
陈衍一惊,随后抬起手轻轻拉了拉Alpha的衣角,薄见惊被他这么个小动作弄的心里一软,攥住他的手等着他的话。
“可……可不可以给我一条围巾。”
薄见惊低头看他,了然的笑了笑,伸手抚上那处吻痕:“想遮住?”
陈衍忍着喉咙的痒意,“呃……嗯。”
“啊——”
他感觉到薄见惊在那个吻痕上重重的咬了一口,陈衍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可怜兮兮的,看的人更想操他了。
“我不许。”说完,薄见惊就不容置喙的拉着他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陈衍想要遮住吻痕,可裤腰太松,手一松就要掉,另一只手被身旁这个高大的Alpha拽的紧,陈衍只能低着头尽量降低存在感,整个人都快贴到薄见惊身上去也不知道。
车子开出地在停车场才发现,已经下雪了,铅灰色的天压的很低,地面上的雪已经被过往的车辆碾的泥泞不堪,偶尔几声孩童打雪仗的笑语飞快的掠过耳后。
陈衍哈出一口气,搓了搓手指:“我们去哪儿啊?”
薄见惊闭着眼假寐:“回家。”
“……噢。”
薄见惊要把他这只无家可归的狗,从阴冷潮湿的地方带到温暖的家里去了。
而狗会做什么呢?
他会感激。
它会摇尾。
想的入神,手被Alpha抓住轻轻的揉了揉,“在想什么?”
Beta回过神对上Alpha带有探究的视线轻轻摇了摇头,却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膛,男人身上浅淡好闻,虽然他闻不出信息素的味道,但是来自薄见惊身上的味道他还是很喜欢的。
薄见惊见状也不再问他,下巴抵在Beta柔软的发丝上,把他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陈衍在薄见惊怀里睡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行李箱在床边放着,居家拖鞋在床尾。
他顺理成章的住在了金主家。
陈衍坐在床上反应了一会儿才收拾洗漱下楼,薄见惊正在喝咖啡,热气氤氲了镜片,听到楼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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