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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使坏一般的往他耳朵里吹气:“想不想要?”
陈衍被欺负的眼眶都红了,弓着腰躲不开侵占他的手,小腹泛着空虚和酸软,说话都带着哭腔:“不、不要。”
猫抓似的。
娇死了。也乖死了。
这个词用在Omega身上其实更合适,但薄总就是觉得,陈衍比他之前的Omega还要娇。
薄见惊存心要逗他,得寸进尺的拉开了他的裤链,见他还穿着条保暖的秋裤,指尖点了点那个被撑起来的鼓包,里面白色的布料都从前面裤子开的口里露出来。
箍着陈衍的腰,薄见惊把他的性器从内裤里剥出来,被他揉的半硬的性器从前端的开口里伸出来,看着呆呆傻傻。
接触到冷空气,那截阴茎几乎是瞬间便软的彻底。
薄见惊好整以暇的看着陈衍慌乱挣扎的动作,轻而易举遏制,仍然拨云撩雨的去捏那段性器。
裤兜里的手机却在这时候疯狂的振动起来,连带着腿根的软肉都在颤,被再一次揉的稍稍挺立一点的性器同体内将将燃起来的欲火一起褪了个干净。
是一条视频通话,来自顾祺的。
薄见惊挑了挑眉,放开怀里脸色发白的青年,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他手忙脚乱的系扣子穿衣服。视频通话的铃声淋漓的响着。裤链拉了多次都没拉上,还是薄见惊实在看不下去替他拉上去的,还十分好心的指了指身侧休息室的方向。
陈衍顾不上道谢,匆忙抓起手机就跑,视频通话已经自动挂断了,没两分钟却又夺命一般的响起来。
陈衍冲去厕所洗了一把自己酡红的脸才接了视频电话。声线还有些不稳,“喂?”
那头的背景辽远,柔软的沙子鼓起很温柔的弧度。
顾祺站在沙滩上背对着大海,扑面而来的海水的咸腥味。接着手机被搁在桌上,面前放着一份清补凉。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海浪涌上来又退下去的声音。
“刚干嘛呢,怎么不接我电话,”又凑近了看,脸几乎都要贴在镜头上,“你洗脸了?”
陈衍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冲他点头,掩饰一般,“屋里太热了,就洗了个脸。”
“啊。”顾祺好像才注意到他的背景,仔细的想了想,问他这好像不是你家里吧。
陈衍被问的一怔,舔了舔干燥的唇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的时候,顾祺又像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撇开了那个问题转而问他想不想吃清补凉。
“想吃。”
这回答是下意识的行为,他慌得甚至都不知道顾祺问了什么。
什么想吃。
顾祺没心没肺的笑着,当着他的面做起了吃播,一口一口吃的舒心又畅快。
陈衍似乎也跟着放松下来,已经是午后了,顾祺不嫌晒一般的,露着胳膊和腿,一伸一曲间甚至都能看到晒出来的明显的分割线。
只有那白的晃眼的牙齿和乌黑发亮的眼睛,在艳阳下闪着明媚的光。
门被敲了两下,然后是薄见惊推门而入,瞥了一眼还在视频中的电话,轻声告诉他要吃饭了。
顾祺还在吃那份清补凉,耳朵却尖的很,这个声音和那天他听到的完美重合,他装傻问陈衍是谁。
陈衍急得眼睛都湿了,结结巴巴的说是服务员,来送餐的。
极其拙劣的借口。索性顾祺也不深究,聊了两句之后就挂了电话。
陈衍长舒一口气,站起来往门口走,薄见惊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歪着头笑得不怀好意,眼底却蛰伏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服务生?送餐的?”语气有点危险。
说罢突然俯下身来,声线刻意压的很低,挑逗一般,“陈先生,要不要点‘特殊服务’?”
陈衍被这一句吓得低着头仓促的退了一步,耳根子也跟着烧起来。
再抬头的时候只有他的一个背影。
陈衍咽了口口水,慢吞吞的往外走,食物的香味迟钝的涌进来。
一菜一汤,旁边还放着他要的那份巧克力冰激凌。
冷保鲜的工作做得很好,正在桌子上汩汩冒着冷气,看的人口渴。
薄见惊对他真的很好,好的他有些承受不住般的不知所措。
吃过饭,陈衍抱着那盒冰激凌小口小口的吃,这比他吃过的任何巧克力味的口感都要好。
稍稍的苦,浓郁的香和细腻的甜,还有奶油的绵密。
陈衍咬着小勺,轻声道谢。换来薄见惊处理文件的手微顿,以及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午后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洒在办公室内,照出一大片无处遁形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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