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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想给陛下看的东西 ρǒ18тǒ℃ǒ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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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云雨过后,云迟有些招架不住了。

然而褚净一双眼睛还晶亮着。

“是朕输了”

高潮过太多次,下身已经软得无力。然而,的确是伺候得她极舒服。

褚净浑身上下都受过训练似的,总能精准地迎合她的每一种喜好。

就连仍深埋在她体内的那根,也总能快速找到她的最敏感点。

真不愧是世家送来的人。

她倦极了,将头靠在他肩上。

尽管出了一身汗,他的肌肤仍透着一股好闻的清香。

“臣侍服侍陛下洗浴罢。”

褚净将脸抵拢,语气温柔。

她几乎没力气摇头,只是懒懒说不要。

“叫莲芜换床被子就是。”

早朝之前再洗浴罢,她现在累极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然而在此之前,还有一件要事。

“承了欢,褚侍君可也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她伸手微微拨动他的下巴,使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褚净敛眉,睫毛半垂着,遮去了眼中的神色。

“是。”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女帝此言话中有话,他不敢妄揣圣意。

云迟闭上眼睛,放缓了语气。

“明白就好。”

褚净也没再开口,只是等莲芜换好被子,将她一身盖得严实。

“陛下……”

云迟几乎已经阖眼打起了瞌睡,听见他这样唤她,又强撑着掀开眼皮,应一声“嗯?”

意识即将涣散,音调也就软糯起来,竟然添了几分娇气。

褚净似乎怔了一下,似乎隐隐叹了口气。

然而在睡意完全将她淹没之前落进耳朵的,仍然无比温柔。

“…没什么,安心睡吧,陛下。”

她也就依言沉沉睡去。

似乎很久没有睡得这样好了。

身旁的躯体柔软而温热,犹如软玉在怀,竟出奇地令人安心。

第二天大早,云迟是被荡漾着的池水所扑醒的。

池边的是正拿着玉勺添水的莲芜,

“陛下醒了?”

她絮絮地将前因后果讲来。

“陛下昨夜就那样睡了,怕是身子黏腻得紧。”

“褚侍君便唤奴婢来为陛下洁净身子。”

“他呢?”

云迟下意识地问了句。

莲芜的脸上有些暧昧。

“褚侍君说…未免情难自禁…”

云迟嗔怪似的瞥她一眼,她便不再开腔了。

静默了一会,云迟忽然出声。

“….仍叫人仔细盯着。”

莲芜应了句“是”,随即又添了一句,“褚侍君与父家来往不甚密,仅有的两封书信奴婢也查过了,只是常言常情,没什么可怪的。”

云迟仍旧阖着眼,面上无波。

“注意着他在宫内的动向,一举一动务必盯严。”

褚家既然敢送这么个人进来,不好说是有心献媚,还是布设棋子。

若是后者,那么她便要掐断他的后路,彻底绝了他为世家效命的念想。

她不敢认定他本对她有意,更不敢断定他绝对忠诚,尽管昨夜两人曾相交相融,亲密至深。

莲芜幽幽叹口气。陛下的眉头紧紧锁住,显然又在思虑。

“陛下莫忧虑太深,奴婢会好好看着的。”

她扶住陛下起身,为她穿戴齐整,上好妆发

接连数日,女帝再未召幸过这位新晋侍君。

正当宫人纷纷揣测褚侍君是否失宠之时,女帝偏又会专程驾临邀月宫,与褚净手谈一局,或只是倚坐少时,待他为她描一幅丹青。

起先她以为他修长的手指,用以抚琴一定极佳,然而褚净却颇羞涩地讷声说,“臣侍愚钝,不善琴曲”。

这话并非推辞,她执意要听,然后见识了一番何谓摧枯拉朽之声。

云迟默默地听着,没想看起来这样飘逸的人,却不通音律。

也是,他那双白玉似的手,甚至比她的还要柔和细滑。

“臣侍为陛下描一幅小像罢,算是遥作念想,见之便同见君。”

褚净铺开宣纸,嘴角翘起,眼睛弯成弦月。

她便懒靠案几,微微侧目,等着他提笔摹写。

虽然不善琴韵,但他画工的确极好,不过小坐片刻,一幅极灵动的肖像便自他笔下而诞。

画中女子玉手托腮,蛾眉舒张,侧目顾盼,眼神虽未落在此处,却别有一番慵懒风情。

她会嘉奖一番,然后将这幅画交由莲芜拿着,道是视作褚侍君的赠礼,带回去好好保存。

她正要离去,褚净却唤了一声陛下,柔情万般。

她转过身去看,他的眼尾不知何故有些淡绯,含情的眼神直直落进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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