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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两句话而已,你就要这样对我吗?

梁胥毫无反应。

他对此简直一点愧疚也无,看着她,继续问:什么关系也没有,就要跟着他去看产科吗?周幼里,你是不是太贱了一点?

她难以置信地看他。

眼睁睁看着他把手往下伸,她挣扎,他就用力掰开她的腿,抽出穴里塞着的两根棉签,淫水湿答答滴了一路,你是不是发骚上瘾了?

周幼里咬着下唇。松开了抱住他的手,拢起被子,遮住下身。

梁胥用力掀开被子。

她被突然暴露出来,浑身赤裸,想拿枕头遮,梁胥又抽出枕头。

她光着身子颤抖,紧紧抓着床单。

我只是想去看看我能不能怀孕我想如果我怀孕或许你可以离婚

梁胥重重拍了一下床板。

余音震响,他走下床,在床铺旁边踱步,碰到拦路的茶几,一脚掀翻。

周幼里僵了僵,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做怎么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梁胥停下。

我已经很卑微了,爸爸,我求你了,如果真的这么恨我,你告诉我,我不要你动手,我自杀。

梁胥转身,怒目而视。

赤裸的女孩盘腿而坐,抹了抹眼泪,不再开口。

只有她低低的啜泣传出。

梁胥走出房门。

从客厅返回,他带了一把水果刀上来。

刀还在鞘中,尖端对着周幼里,周幼里的视野突然就被这把浅褐色的鞘切开。

原来他真的这么恨她。

她好笨啊,明明所有的迹象都摆在眼前了,但她总是不信。被他那么亲密地对待过,进入身体,她就以为他是爱她的。

自欺欺人而已。

他说过的,他也表现出来了,他是真的真的憎恨她,希望她去死。

周幼里拔出刀鞘。

梁胥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情绪翻涌,灼烧难忍,他知道她又难过了。但她说她想知道,想知道为什么,想知道这操蛋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没有比亲眼看着自己伤口愈合更好的说明了。

他忍耐着,看着她举起刀,心想她或许可以割开自己的手腕试试。横切几乎没有割断动脉的可能,她怕疼,又娇气,或许会切开自己的手背。

却眼睁睁看着她把刀刺进她的心口。

梁胥被反噬,浑身僵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强撑着走到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把刀再插得更深一点。

她怎么敢?

怎么敢就这样伤害自己,凭她作为神的直觉吗?知道自己没有事的,所以肆无忌惮。梁胥拔出刀。

他坐在她的旁边,看到周幼里身体抖动,呛出血水,口里吐出红色的泡泡。

她举起手,似乎想要摸一摸他的脸颊,说了一句什么。

声音太小了,梁胥没有听清,他凑近,贴着她的嘴唇,听到了。

但是我真的好爱你

梁胥坐在床边。

周幼里的手垂了下来。

她转头,停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胸口一直往外渗血,渗了好多好多,流到身体下面,打湿床单,晕开一大片。

梁胥就这么看着。

他突然感觉到迷茫,无措,一种深切刻骨的孤独感锁住。

她的嘴唇变白了。

除了嘴角溢出一条血迹,少女的脸庞看起来那么干净漂亮,好像只是睡着了。第二天醒来,还可以再睁着那双湿润的眼睛,叫他,爸爸。

他把她抱到怀里。

紧紧的抱住。

踉跄着跑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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