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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骨/:我教你(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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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骨/:我教你。(H)

羞愧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这句话好像打开了一个开关,或者一扇门,让周幼里看得更清晰了。她清晰地看到面前衣衫严整的梁胥,作为一个新郎站在这里,是她的养父,她的爸爸,以及门外满心欢喜的新娘的丈夫。

而周幼里半身赤裸,乳房外露,乳头包裹一层清亮的透明液体,遍布他留下的咬痕,她敞开着双腿对着他,内裤被撩开,露出毛发之间肉色的蚌壳,一下一下地翕张。

这一切让她感觉到更加羞耻,出轨的、背德的、禁忌的痛苦,在梁胥俯下身,把手指插进她身体的瞬间,又变成一种极端的刺激。

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之外了。

她颤抖着,几乎感觉到眩晕和窒息,眼泪不知是生理还是心理的,呜咽着受着他的深入。他往里伸,第二根手指随后进来,在深处合成一股,插得很明显。

周幼里握着他的衣摆。

她把腿盘在他的身上,抱紧他,慢慢溢出一点声音来,呻吟长长地回荡在密闭的房间里面,只有她的呼吸是乱的。

梁胥插进第三根手指进来,她觉得太多了,涨得过分,嘴唇咬出腥味。

被梁胥突然抬起下巴。

他衣着完好又整齐,拔出手指,只有指尖是湿润的,就连坐姿也十分庄严。周幼里跌坐在他身旁,乳袋随动作轻晃,内裤被褪到腿根,有淫水流下,她迷着眼睛,汗水淋漓,被迫抬起头和他对视,让他看到了一点点闪躲。

不愿意?梁胥问她。

她咬着下唇。

梁胥把手指探进她的口腔。

她尝到一股浓郁的甜臊,混合着一点点腥气,面色涨红。

他说:舔干净。并在她伸出舌头之前,用手指夹住了她的舌尖。好像是在玩弄一样,三根手指插进口里,被她舔弄过后任她含住,几次后拔又没有伸出,来来回回地动着。

模拟插入,三根手指的粗细,把她撑出一个形状,印在口腔外缘,最后他放开了她的舌头。拔出了手指。

叹了口气,梁胥准备起身,而周幼里适时地扑了上去,她压住梁胥的下身,把胸贴上他腿根,小声说,我愿意的。

我愿意,爸爸有些急迫的样子。

梁胥低头看着她。

他用湿润的手指拭着她的脸颊,拇指伸进她的口里,让她露出舌尖来。审视的目光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但周幼里低着头,并没有看到。

她自顾自地讲,声音因为他探入口腔的拇指有些变形,费力而含混不清地解释:只是太突然了,我没有做好准备,这里好挤,外面好多人,我是第一次我

梁胥说:嗯。

周幼里抬起头看他。

他抹了抹她的嘴唇,用拇指一下一下地扫,说:今晚回去再说。

她又感觉到心跳加速了。

迟疑着起身,把头低了下去,但才刚刚将脊背弓起,她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按着她的脑袋回到原处,回到他两腿之间,令她的额头压上皮带的金属扣

压上他腿间的隆起。

额头冰冷,而她鼻尖到口腔处却灼热无比,硬挺的某物冒着热气,隔着裤子燎到她的皮肤,气息是温热而潮湿的。

我不能这样去参加婚礼,对吧嗯?

梁胥说。

她的脸贴着他的性器,感觉到那物活着似的,竟自己跳了跳,又涨大了一圈。周幼里的脑袋在烧,像保险丝跳闸,金属丝熔断,或者蒸笼出锅,她好热也好燥。

他握住了她的手。

不能思考,周幼里把手交由到他的手上,随着他的动作将两只手合在皮带之上,她略微抬起了头。

梁胥靠在扶手上看她。

她触电一样低下头,不敢对视,只能下意识、颤颤巍巍地解开他的皮带。她以前做过这种事的,但被粘稠的目光侵犯式地注视着,离他这样近,宾客盈门的吵闹声越来越大了,这件事对她来说变得艰难起来。

金属扣脆响,皮带取下,他的西裤松了,周幼里看到他的内裤。深色的内裤,随西裤向下褪,隆起的中心颜色变深,扩散出一圈水渍,味道很腥,有一点点臊,是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骚味。

她低着头,如何讲话都忘记了,含糊着说:我我不会不知道

梁胥握住她的手。

他拉着她的手往上,从西裤拉链到内裤的上缘,将手腕贴到胯骨,用两只手握住他的勃起。握满了。

隔着内裤,湿润的感觉已经很明显了,她被他握紧,手贴着肉棍,看到马眼处晕出的水渍又扩大了一圈,他的阴茎在动。

我教你。

从来没有教导过她任何,一个失职的父亲说出这句话,褪下内裤到腿根,放出灼热的阴茎抵到女儿的鼻尖。他教她的第一件事是这个。

舔舔看。

周幼里趴了下来。

她像小狗一样探出舌头,舔了舔他马眼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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