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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时分化了是吗?”(2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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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正踮着脚尖、几乎脚不着地,很勉强地骑在桌角上,放荡又纯情地前后摇晃着他窄瘦的腰和圆润的臀瓣,胯下湿成一片,蹭得桌角也留下大片水渍。那张漂亮的小脸绯红,哭得楚楚可怜,唇齿间还泄出好些含含糊糊的哼唧与呻吟声,淫乱得难以启齿。

那双眼睛对上他时,里面还是不加掩饰的迷离与欲念,甚至连聚焦都做不到,涣散在淫欲里。

褚玉沉浸在欲望中,甚至没有顾及到他的出现。而此刻,被欲望磨得迟钝的褚玉终于在他掌中惶恐地清醒了些许。褚玉的瞳孔在看清他的一瞬间剧烈收缩,身体震悚如筛糠,连同那张刚刚还吟哦不断的嘴也什么话也再吐不出来,显然是被吓坏了。

而柳渡甚至无暇苛责这家伙的淫乱。

他闭上眼,极其缓慢地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过速的心跳,声音近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你不是beta。你只是先前没有分化?”

……先前?

褚玉不解地睁大眼睛,忽然产生了一种恐怖的预感。

房间里四处弥漫着潮热气息,本该充斥房间的暧昧气味却被另一种味道掩盖——

柳渡的鼻尖萦绕着初春融雪的气息。这股干净而新鲜的气味甚至突破了卧室的门槛,不自知地肆意弥漫在整个九号房间,与柳渡的信息素交融成一团。

是oga的信息素。

这个在他的信息素包围下催化而生的oga,理应与他有着很高的匹配度。所以基因愈发积极地作祟,剧烈勾动着柳渡的欲念,煽动着alpha找上门来,去交媾、去占有、去标记这个不知羞耻地在发情的家伙。

褚玉惊恐地看着柳渡愈来愈阴沉的脸色。柳渡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像是压抑着暴怒: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的时候分化了,是吗?”

褚玉害怕地瑟缩着,可腿心却因为柳渡压抑的声音瞬间湿了。

褚玉窘迫极了。那只掰着他下颌的手却如同一只冰凉的蛇,轻轻松开他的下颌,随后顺着他的脖颈揉捏向颈后。

从未有过的酸麻感触传进褚玉发热迟钝的大脑,在被摸到的瞬间,花穴再次不争气地黏糊糊流出水来。

……那里长出了腺体。

他甚至一无所觉。死掉的味觉与嗅觉惹来了大麻烦,让他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高热。褚玉艰难地咽咽唾沫,拢住不断流水的腿心,声音颤颤,语无伦次:

“我,对不起……我分化了吗?我现在……”

“你现在是个oga。”

柳渡额上青筋暴起,显然忍耐得极其辛苦,

“一个初次发情的oga。”

眼下的局面再差不过了,刚刚分化的oga正身处发情热之中,身边唯一的同伴却是个不断散发信息素的alpha。

至于抑制剂?那是另外的价格。

若没有针剂抑制,也没有alpha与之结合,褚玉不久便会在发情热中把自己烧成傻子。

柳渡咬了咬舌尖,血腥味弥漫开,让他勉强又清醒了些。

现在他彻底了然了。这次的任务二何等恶毒,甚至比不上直白地命令他俩上床。

毕竟做爱做完便是结束了,而分化却是事关终生。

太阳穴突突跳着,柳渡不得已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轻盈的雪片落进针叶林中,却融不去柳渡剧烈的焦渴。

食色性也,食欲与性欲如此近似,他忽然彻底理解了褚玉对他的渴求。

他如今也为基因而疯狂渴求着褚玉。

信息素撩拨着他,让他腺体胀痛,像在惩戒他还不赶紧将这个高匹配度的oga拆吞入腹的犹豫。

……可褚玉本该拥有属于自己的无限种分化可能性。如今却被他的信息素包裹着,在他信息素的熏陶催化下完成分化。无限种可能性齐数被掐断,别无选择地被塑造成了为他柳渡量身定制的oga。

褚玉还必须用这样的第二性别与信息素渡过终生,犹如永久隐秘地刻着他的烙印。

这一切对褚玉多不公平。

褚玉在他掌下被拿捏着,战栗不已。自慰被抓包和突如其来的分化都让褚玉不安至极,可那枚腺体还是不住地挥发出落雪的清凉味道,肆意诱引alpha成为他的裙下之臣。

再看看他心虚拢紧的大腿,柳渡都能猜到他又湿了。

笨得要死。

柳渡粗喘着,勉强绷紧最后一丝理智:

“褚玉,要积分换抑制剂还是要临时标记,你自己选。”

褚玉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他无论如何不要再浪费积分了,立即红着脸应道:“要标记。”

褚玉说完,很乖顺地配合侧过脑袋,信任地露出柳渡刚刚揉捏过的、还泛着粉的白皙后颈,方便柳渡在上面咬一口。

可哪会这么简单?

柳渡一把将他端了起来,摔进柔软的床铺里。

褚玉被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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