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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傷疤(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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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尋熟練的處理傷口,修長的指尖穿梭於瓶罐,男人的掌心寬實,握著她的虎口固定她的手,徐丹穎看得入迷。

程尋刻意不收力道,眼前的女人卻沒吭半點聲,反而是他自覺小心眼,緩緩收了力氣,「其他地方呢?」

「都小傷。」

程尋橫她一眼。

徐丹穎乖乖的抬起手臂。

待處理完,徐丹穎也睏了。

男人扔了醫藥箱。

恍惚間,徐丹穎聽見拉鍊滑墜的聲音,男人的指尖推開了襯衫扣。「妳剛說想和我做愛,是嗎?」

徐丹穎抿了抿脣,完全不想承認這句露骨的話出自她口。

「可以啊。」

徐丹穎抬眼。

「我只跟我女朋友做。」

言下之意。

「要嗎?」

男人的眸色溢滿了光彩,徐丹穎明明見過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還是在他的注視裡失足殞落。

她想找一個地方安穩的待著,無風無雨,安靜的睡著。

「要。」

粗長砸入徐丹穎的視線內,程尋沒心思預告了,愉悅亢奮,來自內心的喧囂在胸口處不斷膨脹發酵。

程尋壓著她的腿直直撞進花心,盡根沒入,填滿了女人的空隙,花口轉眼就成了男人的棲息地,擦過濡濕的花壁,成了男人兇猛的形狀。

徐丹穎仰高下巴低吟了聲,胯間發熱,下身潮湧,剛退去的餘韻再次湧上最高點,隱約可見粗長在她體內瘋狂進出,徹底填滿剛才的空虛。

她快慰的喘著氣,抱住男人的脖子找重心。

「徐丹穎長本事了啊,什麼話都敢說,那些話敢和外人說一個字試試!」乳波晃搖,他刻意深頂,抵磨過女人的軟肉,再退出,激得女人浪叫連連。

「你輕點、輕點」

此刻的他多了新身份,無論是面對眼前的女人,還是自己的人生歷程,程尋難以言喻,更多的是新鮮感,下場就是他的慾望更大了。

急於探索、求知,想知道的更多,了解得透徹。

女朋友啊。

他勾過女人的腦袋,脣附在她的下巴輕咬著,「我現在是妳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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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真的要走,徐丹颖急了,乾脆伸脚去拦他,见他停下脚步,她开始刮蹭他的膝盖。女人光洁的腿缠上男人的深色裤,暧昧无痕,勾起一片豔丽风景。

她用脚隔裤搓揉男人身下早已涨挺的硬物,意外的得心应手。程寻的持久力惊人,有时用手帮他,他没射,她的手反而先痠了。

男人幽暗的视线落在女人几乎敞开的腿,柔白的腿在他眼皮底下招摇的晃动,殷红的花口深软。

徐丹颖见他仍旧不动声色,想起他甩开何芝涵时,也是这副模样,油盐不进,冷眼看着女方的独角戏。

她那时觉得程寻厉害,走得乾淨利落,平时看着像是被慾望支配,怎知是他允许自己放纵。

徐丹颖以往的不以为意全都成了难受,刹那间体会到何芝涵当时的心情。

如此卑微。

像她,日日夜夜都盼着徐明远能够喜欢她一些,不用太多,能够回家就好。

徐林昭总安慰她说,徐明远自小就不合群,说话也不分轻重,让她别放在心上。

徐丹颖怎麽能不放在心上呢。

他是她的爸爸啊,是温桐拿命作为赌注都想要与他有孩子的男人啊。

温桐爱了一辈子的人啊

徐丹颖收回脚,抱膝不动了。

程寻以为她耍花样,却瞥见月光下,女人的手背上溢满浓稠的液体,程寻不用细看便知道那是什麽。

他对血一向很敏感。

好不容易癒合的伤口被抠划开来,鲜血自旧疤涌出新的鲜血,空气漫着一股铁鏽味。

女人的指尖还在伤口裡鑽动,像是要刨出一个洞,然而她似是感觉不到痛。

「徐丹颖,妳干什麽?」他上前扯过她的手阻止。

闻声,徐丹颖猛地回神,面对男人剧烈的反应,她太云淡风轻了,「没有,我就是想到一些事」

「什麽事需要想得这麽入迷?」程寻厉声,「手不要了?」

「你怎麽总是这麽凶啊,这也是我的手啊」

程寻一时无话,猛然想起什麽,质问道:「想谁的事?」

「」

「我在妳面前,妳还敢想别人?」

「是谁刚说要去找别人,我不也在你面前吗?」衣服还被脱了呢。

「我!」程寻被堵得满肚子气,他不过就是按照戴思岚的说法,以退为进,想给徐丹颖来一记猛药,藉此想知道这死女人究竟会不会挽留他。

她伸脚勾他时,天知道,他多想把人压上床啊。

孰料,她更狠。

程寻一口气出不去,冷声:「在我这裡这麽委屈是不是?好啊,走啊,我给妳机会滚。」

他才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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