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跪好(一点终于开始做dom)(2 / 3)

加入书签

,爽得对方又呜呜了两声,谢危典终于斜过眼,看向刘杜。

被他看得想后退,刘杜生生忍住。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也发不出声。

在沉默的杂物室,一定是因为环境太阴暗,影响了发挥,让他只能皱紧眉头,瞪了回去。

瞪目似乎有效,谢危典眯着眼,露出了一点苦恼。

“你要排队吗?但我今天不想再做了。”

**

好消息,谁都得不到谢危典的善后。

在确认调教结束后,不理会跪着的男人的不情不愿,谢危典帮他解开手铐。任凭男人虚脱地趴在地上,身上都是道具,屁股和肚子里都是精液,也走得头都不回。

谢危典甚至还留给这个男人“不准射”的命令,以至于及时获得自由,对方也像滩抽搐的烂泥。

坏消息,谁都得不到谢危典的善后。刘杜大概、也许、应该也是其中之一。

径直走过刘杜身边时,谢危典想沟通的内容已经说完了,所以连一个余光都没再留给刘杜。

哪怕刘杜抓住他的手。

发狠般用力,手腕传来疼,谢危典听到对方语气都是凶的:“你又卖逼了?”

“谁都可以卖?”

“你他吗卖得还挺花!”

“除了我,还有这个!你还卖给谁了?”

噼里啪啦的问题,谢危典都没有回答的打算。

礼貌地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手腕反而被抓得更重,似乎要断了。

思考着以后选人也要挑一挑,谢危典叹了口气,反问:“那你要报警吗?”

刘杜愣住:“什么?”虽然确实感觉谢危典精神状态不正常,但???

脸上没有烦躁,可谢危典的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不耐。刘杜因此烦躁。他他吗的比谢危典还烦一点!

又是那种垂眸,不看向自己的漠视。谢危典青铜色的眼珠看向不聚焦的某处,也许是刘杜的锁骨。

身后的男人终于结束了抽搐,浑身紧绷通红,很尖锐地“呜!”了一声。他腿间没有精液射出来,也许是逆向射精了。

谢危典没回头,也不和刘杜挣扎。他就硬消极抵抗:“你报警吧。”

想走的人是挽留不住的。

17岁的谢危典又说了一句:“快上课了。”,刘杜就拦不住他了。

当然,最荒唐的结果,如果要报警,谢危典也是受害者,唯一的未成年,绝对能走的人。

愣在一个扭曲的男人旁边,刘杜再一次只能目送他的背影。

杂物室还是那个杂物室,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刘杜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发火。

抓起已经哆哆嗦嗦开始给自己擦身体的男人,刘杜认出他是校医之一。这种时候还有理智思考,又或许是本能作祟,刘杜一秒就回忆起对方的家世、判断出是可以宰割的对象。

“啊!”

伴随一声惊呼,刘杜踢了男人的胯骨一脚。

把男人猝不及防踩倒,他踩在他屁股上,鞋底沾满精液。

他这样踩过几次人,但踩在非自己的、谢危典的精液上还是第一次。刘杜感到恶心,但又不是那种恶心。

“唔…嗯……”脚下的男人发出哼声,音调转变奇怪,也许是痛。更可能是爽到了。

脚更用力,碾到红肿的阴茎,刘杜居然很清晰看到这个男人半硬了起来。

恶心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刘杜冷哼了一声。

“呵。”,咬了咬牙,下颔都蹦出凹陷,他简直气笑了。

所以——毫不犹豫抬起脚,他用力踢了踢男人的肋下。

那下面是脾脏,被重踢后绝对只有痛。

这不果然,一脚下去,男人瞬间扭曲地缩起来颤抖,干呕了几下,连表情都铁青地扭曲。

踢还不足够,又捡起被谢危典使用过的红绳,他开始用力抽男人。

那不是对人的抽法,仿佛躺在地上的是陀螺。但发出的声音确实是皮开肉绽才会有的。

“啪!啪!”

“嗬……嗬啊啊啊”

抽了两下,刘杜突然问:“爽吗?!”

“啪!啪!啪!”

红痕覆盖红痕,淤紫刹那点缀身体,男人蜷缩着尖叫哀嚎。

“不!不爽!”

“啪!”

“呃啊啊!爽!爽的!”

“啪啪!啪!”

“呃啊!呜!”

见怎么答没用,同样也认出来了刘杜,男人翻滚着想逃避。可长长的绳子能比他跑得更远。

“啊啊别打!啊!”他护住了脸和脑袋,但因此手臂与肩膀遭受了更多。血渗了出来。

对求饶充耳不闻,对飞溅的血熟视无睹,刘杜更用力地挥下一鞭。

他才大病初愈,发挥不好,对被自己抽得满身是血的男人自然不算满意。

直到飞舞的绳子打到了一旁的器材,散放堆摞的清洁用品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