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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还是剧情一点脚趾腿交顾敛来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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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拍意味着情绪更多,信息量更强,弱拍则情绪减少,信息变弱。单拍子里只且只有一个强拍,其余都是弱拍……”

乐理老师的声音像泉水,谢危典撑住头。

他不记得自己在17岁有没有上过这样的课,听过这样的理论。但27岁的他已经会珍惜这样枯燥的知识,听得津津有味。

那些偶尔哲学的想法又冒了出来。谢危典觉得自己已经经历过人生唯一的强拍了。以后应该是一眼看到头的弱拍。

这很好,和平最重要。

可是坐到他身边的人不这么认为。

和所有自我中心的青少年一样,这个年轻的少年更想交朋友、谈恋爱,做学习以外一切有意思的事。

所以他把脑袋垂到小臂上,几乎是逼近地看着谢危典,问:“你就是之前去云外卖逼,被谢穹抓住的谢危典?”

“在复拍!咳咳咳咳咳!”乐理老师突然爆发出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死一般的安静。

只有咳嗽声和视线铺天盖地。

年轻的男生没有压低音量,即使乐理教室不小,所有人也都能听见他说了什么。

所有人也都在等谢危典的回复。

谢危典……谢危典眉头都没皱一下。这种程度的话在他这儿连侮辱都算不上。

“没有逼。”

他歉意地笑了一下,仿佛千树万树梨花开。

“抱歉,也不卖。”

**

“哒!哒!哒……”

强弱弱摇摆着的节拍器,让谢危典想起潘多的话。

【“人生是场漫长的自愈。”】

【“想要加速愈合,要么剖开伤口,挖掉腐肉。”】

【“要么打上绷带,敷上药。你可以做任何不违法的事,发泄、刺激、快乐,你有很多途径上药,遮掉以前的伤口。”】

**

每隔一段时间的洗脑成绩斐然,谢危典已经积极尝试过第一种方法了。虽然失败了。

可能也不算失败,他只是被上了一课——17的谢危典确实什么都可以做,且不需要亲自动手。

所以谢危典打算尝试第二种。

扫了一眼教室里所有看向自己的眼睛,谢危典提醒:“还没下课,不继续吗?”

时间仿佛这才开始继续流动,乐理老师慌慌张张地敲了几下桌子。

有一些同学的头转了回去,一些没有。若有若无的视线投过来,谢危典很熟悉这种给猪肉估价的眼神,也很习惯无视掉。

学愣住的男生的样子,枕到自己小臂上,谢危典凑近对方通红的脸。

“你讨厌我?”他的声音很低,还算有礼貌。

只是不热衷搞青春期这种黏腻的把戏,谢危典并不是不会。青涩的、充满刺的试探在婊子眼里太好懂,也太不值钱。

所以眨眼间就站起身,打算离开。谢危典笑着朝男生挥挥手,“那我走。”

**

学生间有自己的八卦圈。

谢宵和谢穹就是离开初高中太久,才会封锁消息只停留在了成人社会。他们不知道,在另一个更天真也更恶意的世界,谢危典已经被魔化成了怎样的婊子。

但好在,谢危典确实是婊子。

转学来到新学校的第一天,午休,乐理教室。

脱了鞋袜,赤足踩在初见就说他卖逼的男同学腿间,谢危典只用脚趾夹着对方邦邦硬的性器。

贝壳一样的指甲并不锋利,但刮到就会带着电流。粉白的脚趾踩在有些颜色的阴茎上,从根部到龟头,像弹钢琴一样灵敏,然后从龟头回到小腹,探入耻毛,又宛如扫弦般流畅。

“更用力……哈……踩我…夹我……”

不擅长克制的年轻人抓住谢危典的小腿,祈求着,在上面烫吻痕。

没有阻止他,谢危典只听话地加重力度。

“对!对……好、好爽……再用力!”

无措地撸动谢危典的小腿,仿佛这样也是在给自己手活,青涩的男孩不自觉扭起屁股。

谢危典就是在这时候抽开了腿。

“不!不要……继续!继续!”男孩迷离地仰视,“别走!”不知道是不是在说心声。

粗重的喘息回荡在乐理教室,也算是一曲低歌。

感叹着年轻就是好,没有早泄和阳痿,谢危典止住少年人迫不及待递过来的唇,狠狠踩在了男生的性器上,如愿把对方踩射了。

看了看自己脚背的精液,也看了看对方丑陋的臣服,谢危典真心实意笑了:“真脏。”

对方立刻来舔他洁白的小腿。

谢危典已经不怕痒了,可年轻的身体居然还觉得痒,会回缩避让。

避让间,笑声与喘息交错成青春年少,谢危典余光一瞥,恍惚看到了能代表自己青春的人。

“…………”

视线停在那边,笑意逐渐收起,谢危典意识到对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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