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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子捅X/RB/家主要用奴吗(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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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嘴角扯动一下,沾着血迹随身佩刀被直接甩出,深深扎在靳舟望面前的木门上。

“跑啊,怎么不跑了?”alpha缓缓走进,一把掐起瘫坐在地上的靳舟望的脖颈,语调轻柔又诡谲,“不是在这做男娼,不知道怎么伺候恩客?”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给钱就能上,熟人能打折。”他高大的身躯缓缓逼近,姿态凶悍,不容拒绝,“那我应该也算熟人吧,靳舟望,你卖给我要多少钱?”

靳舟望死死咬着牙,浑身却在高等信息素的压迫下抽搐发抖。

alpha按住这具残破的身体毫不费力,锃亮的军靴劈开他禁闭的双腿直接踩上他的腿心。

那里已经湿了。

alpha满怀恶意地想,这也许是他昨天强奸他时射进去还未清理的精液。

他是知道底下那个销魂的小洞有多诱人的,会吸会咬,轻轻掐一下,脂红的肉壁就会颤抖地喷水,和以前一样骚。

“这是强奸!”靳舟望竭力克服恐惧,“闫桉,你这是犯法的!”

alpha唇角勾起,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他已经褪下了他的裤子,疲软的肉棒被拨到一边,底下那条肉缝果然在瑟瑟发抖,稀疏的阴毛被精液糊成一片,下面被鸡巴撑开过的小口还在他的注视下往外吐精,很多流到大腿上,已经成了精斑。

“那条法律是保护oga的,你个不a不o的怪物,劣等基因的携带者,有资格这样要求吗?”

然后,alpha在那个地方侵犯了他。

很多次。

闫桉毫无预兆地从熟睡中惊醒,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直到额上的冷汗从眼皮滚落,他的思绪才从那场梦中回落。

那场梦的最后,alpha结束了他的暴行,为了给胆敢拒绝他的靳舟望一个教训,抬起他青紫的大腿,在阴蒂下方烙下了那枚烟疤。

这真的是梦吗?闫桉神思恍惚走下床,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香烟烫在皮肤上皮肉烧焦的气味。

不是的,这不是梦,他心知肚明,这是他曾经对靳舟望做过的事情。

“靳舟望,”他的嗓子干涩得不可思议,这一声出口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闫桉快步走到床尾凳上,靳舟望不肯和他同睡,只肯躺在那上面。

上面空无一人。

巨大的恐慌感骤然袭来,攥紧了他的心脏,闫桉几乎无法呼吸了。

“靳舟望,靳舟望,靳舟望!”他拼命地喊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大,疯了一样在房间里寻找可以藏人的地方。

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他又嗅到了那股冷味儿,淡淡的,混在空气中,稍不留神就会忽略。

味道的来源是

闫桉打开了他的衣柜。

他的衣服乱糟糟地堆在那里,靳舟望就抱膝坐在那里,他用衣服堆把自己埋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红彤彤的眼睛。

“家主?”他现在的表情好像把靳舟望吓到了,喊他的声音很小,红眼睛里汇了一滩水,睫毛抖一抖,闫桉的心也跟着颤一颤。

闫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他记忆里和靳舟望相关的少的可怜,可也许是肢体记忆,这具身体在面对靳舟望时情感总是充沛得难以想象。

他不禁想起了梦里的那个闫桉,那个经历一切,拥有完整记忆的闫桉,看起来好像是个冷漠残酷的暴君,他在惩罚靳舟望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他没有哪一刻这么想要恢复记忆。

闫桉说:“靳舟望,你出来。”

靳舟望像任何一个被调教好的淫奴一样,身体光溜溜地从里面爬出,跪在他脚下,双腿分开,侧脸贴在他小腹上。

他蹲下身,抚摸靳舟望的脖颈,力道很轻柔,可靳舟望还是不受控制地发抖。

“你入狱之前,我们发生了什么?告诉我,我就给你信息素。”

靳舟望身体僵了,久久没有开口。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靳舟望像刚才一样原路爬回去,窸窸窣窣地将那堆闫桉的旧衣服裹在自己身上。

好,宁愿自己这样忍着也不肯告诉他,闫桉被气笑了,转身想走,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小廿。”

闫桉的心震了震,小廿是他的小名。二十为廿,他的oga妈妈二十岁与他父亲相遇,并在那一年爱意正浓时生下他,她没有怪他的到来耽误她的学业,反而给他取“廿”作为小名,纪念他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就来到她身边。可惜“廿”同“念”太相似,妈妈去世后,父亲再也不这样叫他了,久而久之,这个小名好像也随着妈妈的离去被埋葬了。

可靳舟望知道,他偏偏知道。

他对他说:“小廿,衣柜里好黑,我有点害怕。”

闫桉的泪立刻就下来了。

他隐隐约约地记起,靳舟望的这声“小廿”也隔了好多好多年。

靳舟望赌赢了。

二十七岁的闫桉心硬得像块石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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