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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0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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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决定钓鱼执法,几个人便又围绕着这个展开说起规划了。

楚年主要是跟张黑牛商讨。

时间已经定下,路线就在那里,商讨的都差不多后,剩下的就是明天的见机行事了。

钓饵已经放下,只等偷窥狂上钩。

楚年和江自流告别了张彩花姐弟,回了家。

一番耽搁,时间已经很晚,两人洗漱一番,便爬上床睡觉。

吹灭了灯,屋子里安安静静的,谁也没再说话。

但谁也没睡着。

楚年躺在床上,一方面在脑子里演练明天钓鱼执法的事,一方面又忍不住频频走神。

他走神的是回家后江自流的状态。

很安静,安静中带着心事重重的江自流。

“”

楚年有点忧虑了。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表现的有点太强势了?让江自流担心之余,有点不高兴?

楚年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

而江自流依然没有睡着。

江自流哪可能睡得着,那么危险的事,即便楚年说得胸有成竹,他还是不可能放心。

可是不放心又能如何?

他竟没有任何其他更好的办法。

怎么会有人连自己的夫郎都保护不了呢

江自流叹气。

身侧楚年入睡得深了,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均匀。

江自流轻轻侧过了头。

他看向楚年,可今夜无月,夜色沉得像冰凉的死水,没法看清楚年的脸,只有小小的轮廓,在他身边微微起伏。

江自流伸出手,把楚年颈侧的被子往下压得严实了些。

动作间,手指触碰到了楚年的头发。

柔软的头发如同锦缎一样顺滑,擦着江自流的指腹,给他带去了微弱的痒意。

江自流动作一顿,慢慢收回了手。

手是收回来了,可指腹微撵,那份痒意还仍然存在,绕在他心烦意乱的心间。

江自流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他从前病着,身不由己,只能被楚年照顾,可现在好了,怎么还能由楚年照顾呢?

江自流没法心安理得让楚年在外面奔劳,被村子里的这个或者那个闲言碎语,甚至不怀好意的偷窥。

江自流想保护楚年,想对楚年好,想让楚年不用忧虑,可以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他想为楚年分忧解难,想真的成为楚年的夫君。

夜色里,江自流重重叹了一口气。

他迫切地想做些什么,好为楚年撑起一个家。

——

次日,按照计划,楚年开启了要钓鱼执法的一天。

因为心里装着事,又总是不断排想真跟偷窥狂对上时可能会发生的可能性,所以时光流速飞逝,很快就到了下山的点了。

楚年看着日头,把小铲子一收,掂了掂收在袖子里的擀面杖,雄赳赳气昂昂,英勇地带着大黄下山了!

楚年心里多多少少有一点激动,神经绷着,随时准备迎接偷窥狂的袭击。

但走过山口,逐渐远离山道,再走就要进村回到偷窥狂最喜欢的那堵墙了,依然不见偷窥狂的身影。

楚年:“”

激动的心情渐渐被犹疑所取代。

楚年开始在想:

难道,昨天在墙根那,偷窥狂没有听清自己跟江自流说的话?

还是,虽然是偷窥狂,但也真的是老实,只想偷窥,不想要机会?

亦或者,张黑牛的反侦察水平太差,暴露了行踪,让偷窥狂察觉到不对劲了?

别呀

自己辛辛苦苦,不惜在江自流面前那么强势才争取到的钓鱼机会,不会就这么泡汤了吧?

楚年已经在心里默念:偷窥狂,不管你是麻子还是蛋头儿,都一定要动手啊。

不然严布以阵,鱼儿却不动手,可就显得不礼貌了!

好在偷窥狂虽迟但到!

他来了!

还是那堵墙。

不过,这一次,不再是楚年走过了那堵墙才感受到视线,而是还没走到那堵墙的时候,就从墙后面走出来了一个人。

这人一头蓬松的头发,土黄的破衫,个头高大体态如熊,向着楚年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走来。

除了刚走出墙后的第一眼,后面他只低着头,专心看自己脚下的一亩三分地,仿佛只是一个路过的单纯路人。

但那一眼,楚年心下就有了判断:就是这个人!他就是偷窥狂!

楚年喉咙滚了一下,面上没变,心里提起了警惕。

比楚年更警惕的是大黄。

大黄早已夹起尾巴,微微下沉威武健壮的身躯,亦步亦趋地跑在楚年身前。

楚年和偷窥狂都在走。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只剩下一米远的时候,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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