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有鹤啄(2 / 3)
的情绪感到迷惑,恍惚中拿起白盐,当做糖洒了一勺又一勺。放下盐后,她毫无所觉的继续做菜,脑海里则冒出另一个念头这么晚了,薄翅还来找她,总不会是单纯的来和她盖被子睡觉的吧?
对方必然是想和她做爱做的事情!
糟糕,她对这一方面没有半点了解,根本无从下手啊!
不对,薄翅才是她的金主,那应该是对方占据主导的地位,对她为所欲为?
郁昭怔忪的想了一堆有的没的,将三菜一汤端上桌时,她耳尖泛红,迟疑半晌才开口道:薄总,该吃饭了。
已经倚靠着沙发、差一点就睡熟的薄翅顿时惊醒,揉揉脸道:干饭?我来了!
她振作起来坐上桌,从郁昭手里接过碗筷,率先夹了一块排骨放入郁昭的碗中,嘴甜道:这是你做的,第一个就该给你吃。
郁昭被她的欢脱感染,心尖发甜的嗯了声,笑着夹起放入口中随即笑容凝固。
怎、怎么回事?
为什么好端端的糖醋排骨这、么、咸!
郁昭的表情顿时变了,眼看着薄翅开开心心的夹了块准备自己吃,她心头一紧,抬手夺过筷子,硬是没让薄翅啃到那块肉。
薄翅呆呆的看她,杏眼里凝聚水雾这回是真的委屈。
郁昭一阵心虚,又不好意思坦白自己因为想着她、这才做出一份盐烧排骨。为了不让薄翅察觉,她硬着头皮道:你辛辛苦苦的赶过来,就是为了吃两口排骨吗?
薄翅:啊,不然呢?
郁昭:
嗯??
原来对方不是找她睡觉,而是单纯的蹭饭?
不知为何,郁昭有些没由来的失落,她咬咬牙,鼓着勇气道:你、你就不想吃我吗?
薄翅:?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你说的这个吃,它正经吗?
薄翅满脸惊奇,如郁昭所料,她已经完全把排骨抛在脑后。
想到这,郁昭的心底忽而有些自得与骄傲。
即便薄翅再怎么喜欢美食,最后还不是她更重要?
薄翅不知道郁昭在和一盘排骨吃醋较劲,见她都这么说了,便忍住饥饿,起身道:那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在床上等你。
郁昭抓着筷子的手不由一抖,心跳快的不像话,面上还故作冷静:好。
趁着薄翅进浴室的功夫,她赶紧把排骨放进冰箱。
虽然排骨咸了,但只要不招待薄翅,她就可以加水重新烧,自己糊弄着解决。
毕竟排骨也要不少钱,穷人的孩子哪舍得扔。
没过一会,洗漱完的薄翅在雾气里走出来。
她乌发如墨,唇红齿白,肌肤温软而水润,仅仅是站在那嫣然一笑,就如同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
发丝间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滚动,从尖尖的下巴划过修长如天鹅的脖颈,最终隐没于雪团中。
郁昭看得发愣,薄翅见她还在收拾桌子,就打着哈欠道:我去吹头发,你弄好了记的过来呀。
好。郁昭声音喑哑,不敢再看她,闷头擦起桌子。
孤寡了二十多年,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次,居然会是和女孩子做。
郁昭既是迷茫又心情复杂,纠结的快把桌子都擦的发光发亮,就这么迟疑犹豫忐忑羞赧的想了好一会,她终于狠下心,用肥皂仔仔细细的清洗双手、把指腹都洗的发白发皱后,抬步走入卧室。
一进去,她就愣在原地。
说好吹头发的薄翅蜷缩在靠背椅上,手里拿着吹风机,似乎是没来得及开,就已经陷入了深沉的沉睡中。
湿漉漉的黑发往下滴着水,将少女的睡裙都打湿了些,轻薄的布料逐渐半透明,勾勒出少女诱人的身姿。
一眼看过去,郁昭的脸蓦然红了。
薄翅她里面怎么、怎么什么都没穿?
郁昭一阵脸红心跳,匆匆移开目光。
未免少女发湿会感冒,她长吐口气,拿起一旁的干毛巾,走到椅子后面,捋出对方的长发,开始一点一点的轻柔擦拭。
薄翅似乎察觉到什么,抱紧了怀中的吹风机,咕囔道:阿昭我要吃你
郁昭的心颤了颤,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正当她思考着自己要不要把薄翅摇醒、让对方完成这个想法时,就听薄翅接着道:我要吃你做的排骨
郁昭:
这个还是下次吧。
擦干了头发,郁昭松口气,小心翼翼的抱住少女,将她放到床上。
一接触柔软的被子,薄翅顿时扔开冷硬的吹风机,娴熟的抱住被子滚了圈。见她一滚就滚到床边,郁昭吓一跳,生怕她潜意识里以为睡在自家的大床上,肆意翻滚着结果摔下去。
将少女拽回床中心后,郁昭忽而有些心累。
这一晚的大起大落让她承受了太多压力,结果她预想的事情一个都没发生,千辛万苦跑过来的薄翅,居然真的只是来和她盖被子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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