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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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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吗?”

孟温又点了点头,一点头,眼泪就蹭到了他的锁骨上,他就不动了,头就埋下去亲她的耳朵。

两人维持那种姿势好久,孟温才问,“你这样,不行吧?”

“没事,”曲寂宣在她耳边说。

“要不,再试试吧,”说完她侧头去亲他,手放到了他的脑后。

他却没有继续动作,孟温松开她,疑惑的看着他,他当时表情有点无措,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我不想弄疼你。”

“就试一下?”孟温抬头望他。

曲寂宣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撑起身子,继续轻轻的动了起来,确实还是疼的,疼的她闭上了眼睛,抬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也没阻止,反而手撑在她的后脑勺,扶住她的头。

两个人就共同承受着疼,直到呼吸变得不均匀,直到皮肤被密密的汗包裹,直到兴奋和奇妙的感觉完全充斥大脑。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文文入v以后我就中断了这个【有话说】的环节,不想大家花钱看我的废话,但今天请允许我破例一次吧,就当是写个后记。

我写这篇文的初衷,是因为一个于我而言亦师亦友的人,姑且在这里称她为d吧。

是去年十月份的中旬,我的一个长辈去世了,我是火化那天才得知的,当时沉浸在悲伤之中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早就知道这个长辈患的病无药可治,只能尽可能的延续生命而已。

那时候我挺忙的,在办公室的工位上打各种资料再跑到各个楼去签字,刚好d也在,她问我,为什么大家都坦然接受了这个长辈离去的事实?

我一边核对各种资料一边回她,“也许大家都有心理准备了吧,一早就知道这个人要离开了,所以已经接受她要离开这个事实。”

现在想来,当时说这话挺漫不经心的。

她坐在沙发上,抬头望外面的太阳,满是忧伤的说,“是啊,只要一早接受,那么等那个人真正离开的时候,就不会有人难过了吧。”

我当时忙于核对资料,听到了这句话,却没有听进去这句话,直到我送完资料回去的路上,才惊觉,做好了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人才会说出这番话吧。

于是,我觉得还是写点什么好。

再加之那个时候,我整个人处于一种非常丧非常丧的状态。

所以文里其实很多时候也充斥着那种很丧、很低谷的时候。

我写这篇文,源于一时兴起,并没有大纲之类的,也没有想到它会被人看到,现在回头当然会发现存在许多不足,所以真的要感谢大家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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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卢卉这个人物,她是不真实的真实。不真实是因为她活得不真实,真实是因为在我们的生活中总会发现一个“卢卉”。

她活得让人很心疼。癌症、重度抑郁、糟糕的婚姻和令人唏嘘的感情生活。她像是勇气的影子,是令人惊叹的存在,却周身都是黑色,你只能在心里翻涌一番,最后咂舌而出的却都是无奈。

她总是在哭泣,在难过,在被人抛弃,又总是满怀希翼的前行。如果非要说她活得像悲剧,那大概她也是一部自嗨的悲剧。

而这正是令人难过的地方啊。

总之,也愿她能被生活善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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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故事,可能不会再这么丧,因为我也是想要给大家带去欢乐的呀!

总之非常感谢各位啦!

新文叫《造次》,大概会是个开心活跃的小甜文,喜欢的宝子可以点进我的主页加入书架,我们继续开启一段新的旅程。

《博士》这篇文就在这里和大家说再见啦!

我们下本见!

番外

z城的夏天,依旧热得令人焦躁,就算是下午,暑气丝毫未减。

孟温上完课,抱着电脑出了g大,老远就看到了曲寂宣的车。

她上车,接过曲寂宣递过来的水,咕噜咕噜灌了两口,车内空调开着,燥热感退却,心里才稍微舒畅了一些。

“今天讲了一期国外马,威廉姆·肖的技术决定论,留了一个题目,是对技术成分在生产关系内的限度的探赜,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曲寂宣听完就笑了:“这题目说深也可以深,说浅也可以浅。”

孟温点头,一边刷着手机:“我也觉得,限度这个词就很妙,所以关键得看怎么界定,界定的依据如何挖得深。”

“从世界观的两个基本点出发,对内可以以主体人为出发点,对外以客观实在……”

“等等,”孟温一下坐起来打断了他:“留着回去说,我好饿,我们先去吃东西。”

她把手机翻过来给曲寂宣看:“去这个地方吧,干锅虾很好吃!”

曲寂宣微微转头看了一眼:“谁跟你说的很好吃?”

“马姐啊!来自本地人的推荐,绝对没错,”孟温拿过手机点开导航,想了一下察觉到了他刚才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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