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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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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也走过来,问了同样的问题,打趣道:“大家都等他开席呢。”

“他下午在公司处理事情,估计刚忙完,”状作熟稔地解释一句,葛问蕊折身从包里拿手机,“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儿了。”

班长说行。

葛问蕊就这样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拨出那个号码。

长久的嘟声后,电话是通的,但没人接。

-

同一时间,地下停车场。

无人问津的车载置物槽里,陈迟颂的手机屏幕亮起,映出来电显示,闪着微弱的光线,又因为太长时间无人理会而一点一点变暗,直至归于黑屏。

车里没开灯,只有不远处蔓延过来的一丝光亮,昏得人视野模糊,耳畔是衣服细挲摩擦的动静,细小又挠人。

司嘉抬手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如杯水车薪一般,只能皱眉叫他:“陈迟颂。”

陈迟颂专心致志地低着头,用鼻音嗯了声算作回应,温热的呼吸尽数洒在她胸前那片肌肤,司嘉向后躲着,腰撞上方向盘,硌得不爽,刚要发作,又被男人的手掌揽住,往身前一带,骂人的话就被他堵住,狭窄的车厢里空气变得稀薄而潮热。

一举一动都像上了膛的枪,即将走火。

空气的凉感与欲望的热感交替,司嘉别头,闷着声问道:“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一路安安稳稳地开到这儿,却锁了车门不让她下去,开始对她发情,她扪心自问什么都没做,连半点暗示都不曾有。

陈迟颂把她往上一提,同时放倒座椅,指尖挑着那根细细的肩带,仿佛下一秒就要扯断。

司嘉怕了他了,“你放过我成么。”

她真有点吃不消。

“那你推开我。”声音很低很哑,丝毫没有掩饰,喉结滚动,溢出的全是他直白赤/裸的欲望。

他给她选择,却又引诱她。

以退为进,真行。

……

陈迟颂知道司嘉耳后有颗痣,颜色很淡,很含蓄,但透着一股莫名的涩情,也敏感得要命,他一舔上去,她就控制不住地颤抖,水同时腻了一手,抽出时滴滴答答地淌在座椅上,晕开一滩深色痕迹,他低笑着问她舒不舒服,司嘉说不出话,五指下意识地收紧,用力一握,两人都重重地闷/哼了一声。

额头紧紧相抵着,陈迟颂沉声问:“你想弄死我么?”

“我弄死你。”司嘉直视着他的眼睛,喘着气回这四个字。

对视两秒,陈迟颂笑出来,点头,“行啊,死你身上也值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最后他还是有分寸地没碰司嘉那条裙子。

司嘉被他拉起来,靠着椅背,好半天才缓过神,低头睨了眼自己大腿内侧的那点浊白,又看向旁边的陈迟颂,他此刻的模样有些败类,目光也注意到,然后一言不发地拿纸,帮她擦干净。

乘电梯上楼的一路,司嘉都懒得搭理陈迟颂,手也没让他拉,自顾自走在前面,到二十三层的时候才放慢脚步,转头问他哪个包厢。

陈迟颂把她带进右手边第二间。

门推开,里面觥筹交错,很是热闹,所有人早已开吃,都吃挺好,听闻动静本能地抬头看过来,然后又一下心照不宣地噤了声。

像被按住暂停键。

几十张面孔,有男有女,说实话司嘉大多没印象,原本就不是一个班的人,这种聚会按理她不该来,当然也不信什么可以带家属的鬼话,可她还是跟着陈迟颂来了。

在对上葛问蕊那副快要吃了她的眼神时,她就知道自己没白来。

和葛问蕊的精心打扮不同,司嘉穿得简单,一袭红裙没有多余繁复的设计,却将她窈窕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衬得肤白如雪,那张脸也不需要任何饰品修饰,眼尾轻勾着,胜过所有矫揉造作的妩媚。

站在陈迟颂身边,宛若天造地设。

成年人的窃窃私语都是克制的,但架不住周围实在太静,一呼一吸都能入耳,葛问蕊握着筷子的指尖都发白。

“什么情况啊?你不是说陈迟颂女朋友是葛问蕊吗?”

“那个是司嘉吧?他们又在一起了?”

“不是说司嘉在国外吗?没听说回来啊。”

“知道陈迟颂公司叫什么吗?嘉颂,还不明白么?”

……

打脸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葛问蕊咬紧了牙关才没让自己失态。

李亚雯讳莫如深地看她一眼。

还是张昊然先反应过来,他坐靠门那桌,起身迎上来,看到司嘉也不惊讶,“你们终于来了。”

眼前的男人头发很短,没了曾经成天在后排混日子的吊儿郎当,被生活历练得成熟不少。

司嘉突然有些感慨。

被热浪裹挟的那个夏天仿佛还历历在目,而如今,他们脱下校服,时间跑得太快,来不及细看就已经长成大人模样,他们都被推着往前走,马不停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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